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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威鎮堡的地方小,也沒有太多的地方來起寺廟之類的,那個城隍廟就是個大雜燴,城隍、三清、佛祖、菩薩、羅漢、觀音……,好像都有。各路神仙排排坐,吃果果。你拜其中的一個也可以,挑幾個拜也可以,全部都拜也可以。以前還有人在這裡拜皇上的,後來被隼止了。在城隍廟裡面拜皇上,這叫什麼呢?簡直是亂彈琴嘛!

徐興夏檢查一下父親的雙腿,發現傷口正在慢慢的好轉,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沒有大礙了。他在父親的對面坐下來,臉色慎重的說道:“爹,明夭,我就準備送冬子去上學了。晚上孃親回來,叫她幫冬子收拾收拾行裝,明早我回來接冬子出門。”

徐福慶有些奇怪的說道:“不是……,上不了嗎?”

徐興夏緩緩的說道:“不是衛學,是去上慶王府的學堂,西國子監。昨天,我和慶王府的人聯絡上了,冬子可以直接到慶王府的學堂去上學,不需要去衛學了。”

徐福慶頓時嚇了一跳,難以置信的說道:“什麼?國子監?”

他就算不認字,這國子監的名頭,還是聽過的。對於讀書人來說,太學和國子監,就是最強勢的存在。就像是他們這些軍戶心目中的五軍都督府,是最高階別的機構。在一般人的認識裡,國子監出來的讀書人,那都是要做大官的啊!雖然在國子監的前面,還多了一個“西”字,終究是國子監啊!

只是,國子監的來頭實在是太大。徐福慶怎麼都無法相信,自己的小兒子,居然可以進去西西國子監讀書。如果不是徐興夏告訴他的,還還以為是做夢呢。

他喃喃自語的說道:“西國子監……,夏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慶王府和你····

徐興夏將昨天慶王府來人,簡單的說了乙

聽完以後,徐福慶顯得蠻高興的,連聲說了幾個好字。慶王府的護衛,那身份是要比一個小小的百戶強得太多了。別的不說,光是每個月五十兩紋銀的俸祿,就羨煞其他人了。加上年底的賞銀,一年就有近千兩銀子。這是一筆很豐厚的收入了。

在寧夏鎮,就是副千戶之類的,一年都未必有上千兩銀子的收入。況且,還有其他的俸祿若干呢。這裡面的文章才是最大的。以慶王府的權勢財力,隨便手指縫裡面漏一點出來,徐興夏都受益無窮。在徐福慶看來,這完全是一條金光大道啊!

高興過後,徐福慶已經忘記大兒子之前說過的話了,他興致勃勃的說道:“什麼時候動身?什麼時候到慶王府上任?”

徐興夏說道:“明天就走!我正好去慶王府報個到!”

徐福慶忽然想起了什麼,躊躇著說道:“多等幾天行不行?”

徐興夏有點不解的們道:“為什麼要多等幾天?”

徐福慶愣愣的看著他,好像覺得大兒子的問題好生奇怪。結果,他看到大兒子茫然的看著自己。好不容易,他才醒悟過來。用力的一拍大腿,下電~腦訪問意識的說道:“哎!你瞧著當爹的!大事都差點忘記了!”

徐興夏疑惑的說道:“爹,咋苒啦?”

徐福慶興奮的說道:“大椿要結婚!忘記告訴你了!”

徐興夏一臉的無語。大椿結婚這麼大的判青,你們也不告訴我啊!

徐福慶心情大好,樂呵呵的笑著說道:“都是你定的規矩!沒有你的批准,誰也不許進軍營!小椿那天本來要去找你的,跟你說大椿要結婚的事,結果,看到你軍營外面的哨兵,一個個比一個兇悍,看著他內心發毛,他就不敢進去了。

徐興夏內心暗自好笑,老爹這是在投訴我的軍營嗎?那些兇悍的哨兵,是我故意安排的。軍營本來就是清靜之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哨兵還是兇殘一點好。只是沒想到,小椿的膽子,也忒小了一點,居然被哨兵嚇得不敢靠近。這傢伙,還是幹工匠算了,上戰場真是不行。他隨口說道:“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徐福慶對這個倒是記得很清楚,肯定的說道:“月底,五月二十八!她們今日去拜神,就是要將這個吉日告知菩薩,祈求菩薩保佑,大事大吉,順順利利的。你不知道,你舅媽太誠心了,忙了兩天的時間,弄了一個豬頭,一個羊頭,還殺了一隻大公雞,一隻鴨,一隻鵝。晚上你留下來吃飯,豐盛得很!”

徐興夏算了算日子,發現還有好些夭的時間,倒也不是十分的著急。不過,婚禮折騰完畢,三兩天大概是沒有空的。劉家的婚禮,基本上相當於徐家的婚禮,徐家一家人,到時候多半是要人仰馬翻的。估計冬子也沒有空。忙前忙後的人裡面,大概少不了他。他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