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慣例。王夏他們現在,就是在烏粱素海的南面工
王夏估計,如果蒙古騎兵大舉出動的話,一般都會走南面。這也是慣例:海勒金部落的韃靼人和林丹汗交戰的時候,戰場就在烏梁素海的南面。現在,就在他們的附近,還能發現不少殘存的戰馬骨架。當然,為了安全起見,在烏粱素海的北面,也有雕騎軍在活動。無論蒙古騎兵走南面還是北面,都無逃得過白衣軍的監視。更何況,在歸化城的附近,還有斥候隊的探子呢。
“大人,你說,寧夏城現在打下乘了嗎?”忽然間,有人冉道。
大草原上,訊息傳播十分的困難。王夏他們行蹤不定,後方傳遞過來的資訊,一般都嚴重滯後。由於訊息傳播的延遲,王夏他們都只是知道,白衣軍向中夏城發動了進攻,卻不知道,最終的結果,到底攻克了沒有。無論是雕騎軍,又或者是鷹騎軍的戰士,都很關心這個問題。畢竟,那是寧夏城啊!
“肯定攻下乘了!”王夏不假思索的回答。
這絕對不是客套話,更不是敷衍之詞。王夏相信,寧夏城絕對攻下來了。他相信白衣軍其他部隊的戰鬥力。只要大家一鼓作氣,拿下寧夏城,根本不成問題。寧夏城裡面的那些當官的,就知道欺負尋常的老百姓,一旦真的開打,他們就不行了。
“已經攻下來了啊!”有人悠悠的意味深長的回味。
白衣軍的戰士,都沒有什麼文化,也沒有見過什麼世面。這導致他們的想象力,一般都比較缺乏。拿下寧夏城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場面,他們很難想象。而拿下寧復城以後,白衣軍下一步會怎麼做,他們也無想象。不過,正是因為難以想象,大家提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才會覺得很有趣。因為,無論你怎麼想象,都是沒有盡頭的。誰知道徐興夏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坦白說,在大草原上長期的戰鬥,的確是很寂寞的。每天,除了巡邏,警戒,訓練,面對自巳的戰友,又或者是敵人之外,就只有茫茫無際的草叢裡:捕魚,打獵,做得多了,也都厭煩了。在這個時候,只有想象,才是最引誘人的。白衣軍攻克了寧夏城,這意味著什麼呢?這意味著,他們再也不用被人欺負了……
“噠噠噠!”
忽然間,急促的馬蹄聲傳乘。
馬蹄聲就是命令,所有舟白衣軍騎兵,立麾警懦起來:
正在烤魚的戰士,急忙將魚放開,抓起自己的槍支,翻身上馬,嚴陣以待。結果,架在火堆上的魚,長時間沒有轉動,就被硬生生的烤焦了。一陣陣的焦糊味傳來,瀰漫整個湖邊,卻沒有任何人在意:笑話,敵人要來了,你還顧得吃?
王復也迅速的翻身上馬,一夾馬腹,就到了隊伍的最靠面。他舉著千里鏡,細細的打量著四周。只有馬蹄聲,沒有鳴槍示警,說明到來的是自己人。極有可能是斥候隊的人。他們是遠距離監視歸化城的,可能是有收穫了,急急忙忙的回來報告了。
果然,馬蹄聲越乘越響,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王夏的千里鏡裡面:他穿著草綠色的軍裝,劃好和大草原的顏色一樣。沒錯,的確是斥候隊的探子。王夏揮揮手,下令解除警戒:戰士們都鬆了一口氣……紛紛垂下了槍口。原本幾叮,負責烤魚的戰士,急忙跳下馬,放好火槍,三步兩步的來到火堆的旁邊,卻遺憾的發現,王夏抓上乘的十幾斤重的大魚,已經完全被燒成焦炭了:
“草……浪費啊……”有人低聲的嘟囔幾句。這麼好的東西,就這樣浪費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這個分量的魚,烤出來的味道是最好的。不過,這也是沒辦的事情。幸好,這樣的大魚,烏梁素海里面還有很多,大家繼續努力抓就是了。
不久以後,一個斥候隊的探子集現在王復的面前。這個探子外號叫做二狗子,在場的人都很熟悉的,因為他經常和雕騎軍、鷹騎軍一起活動,相互間很熟絡。不過,連王夏都不知道,他的大名到底聽什麼。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大名。在白衣革的戰士裡面,沒有大名的人,十個人裡面,至少佔了三個。
沒錢,就沒有辦請人起名字。慢慢的,外號或者小名,就成了姓名代號了:
大概是跑了太遠的路,二狗子氣喘吁吁的,軍裝全部都溼透了,的戰馬,也是不斷的冒著白沫。看到王夏,他虛弱無力的敬了一嚇……軍禮,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嘴唇白白的,明顯是缺水的樣子。他身上的羊皮水囊,早就空了。
王復拿起自己的羊皮水囊,遞給二狗子,溫和的說道:“二狗子,別慌,慢慢說!天塌下乘,有我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