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你有紀綱、陸炳那樣的關係。
然而,錦衣衛的震怒,對於寧夏鎮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錦衣衛要殺人,當然要給徐興夏栽一個重重的罪名。在大明朝,什麼樣的罪名是最嚴重的?當然是造反謀逆了!這可是誅把族甚至是誅十嗾的大罪。基本上,這一條罪狀,徐興復是肯定脫不了的。如果錦衣衛不給徐興夏上這一條罪名,他們就不叫錦衣衛了。
一旦徐興夏被扣上這樣的大罪,他不想死的話,就只有起來反抗。以徐興夏的性格,以他麾下白衣軍的實力,一旦他起來反抗,整個寧夏鎮,都會成為戰場。當初哮拜叛亂的時候,整個寧夏鎮,就是龐大的戰場,日夜戰火不斷。說不準,為了自身的安全起見,徐興夏還會提前揭竿起義,擺明了和錦衣衛對著幹。
這個徐興夏,比之前的哮拜可是要厲害多了。願意支援他的人,也比願意支援哮拜的人多得多。如果他現在就起來造反,後果就嚴重了。萬一自己不小心戰死了,那真的是白死啊!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無法忍受的。誰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徐興夏的手裡啊!那些死在徐興夏手裡的傢伙,沒有一個獲得厚葬的。
按照徐興夏的意思,王夏策馬向前,大聲說道:“前面的人等,統統讓開!我們是來執行特殊任務的!”
魯一德皺眉說道:“你們執行的是什麼任務?”
王夏很霸道的大聲說道:“這是巡撫大人親自交代的任務!”
徐興夏估計,這樣的場合,李懋檜是不可能在場的。總兵官李國臻也不可能在場。為了一個販馬賊出動寧夏鎮的兩位大晏,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倆還沒有廉價到這樣的地步。在場的負責人,極有可能就是這個魯一德。只要將這個魯一德逼退,事情就好辦了。
寧夏鎮上下都知道魯一德是李國臻的心腹,他執行的肯定是李國臻的命令。現在,徐興夏拿出李懋檜的命令來壓他,就是要讓魯一德退走。同時,這也是讓魯一德沒有辦法迅速的求證。事實上,估計魯一德也不會去求徑,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當然,如果魯一德不肯主動的讓開那說不得只有開打了。本來徐興夏就沒有想過,可以和平的解決此事。他的所有計劃都是建立在準備打仗的基礎上的。否則,他也不會帶著兩千名火槍手到來的。話說,出動兩千火槍手,從黑山營趕到磁窯寨,一路上消耗的費用也是不菲的。這些,都需要人買單的。
果然魯一德根本不信王夏的說辭,冷笑著說道:“巡撫大人的面命令在哪裡?拿出來給我看看!”
他也是聰明人,一口咬定必須是“面”的命令。如果拿不出來他就可以無視對方的話。事實上,他估計,徐興夏的手裡,肯定不會有李懋檜的命令,哪怕李懋檜是真的要徐興夏做事,真的有特殊的命令交給徐興夏執行。想當初,李懋檜和李國臻兩人,為了救回自己的兒子,都是透過鄧如柏和徐興夏聯絡的,他們自己根本不出面。在這個時候,李懋檜又怎麼可能出面?
徐興夏從後面策烏上來,語調溫和的,慢條斯理的說道:“魯一德,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既然是特殊的任務,又怎麼會有面的命令?你的腦子,是不是被豬吃了?”
魯一德看到徐興夏一臉囂張的神色,頓時就想起自己當日被徐興夏教訓的場景,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憤怒心情,都齊齊湧上心頭。
在憤怒的衝擊下,他暫時忘卻了徐興夏的強大,忘卻了徐老魔的可怕,一心只想給徐興夏一點顏色看看。他狠狠的說道:“沒有面命令,誰也不許透過!徐興夏,你識趣的,就趕緊走開!要不然,就要你的好看!聽到沒有?給我滾!”
徐興夏的反應是,直接揮揮手,用武力說話。他麾下的部隊,就紛紛向前,擺出作戰的架勢。現在他的手上,有足足兩千名的火槍手,裝備的都是清一色的線膛槍。他擔心什麼?就算是整個寧夏鎮的官軍出動,他都不會有絲毫懼色。
他這個老大不怕,下面的白衣軍戰士,就更加不怕了。他們可是打垮過上萬的韃龘子騎兵的,五千的明軍步騎兵,在他們的眼裡,根本上不算什麼。事實上,單純就戰鬥力而言,五千的明軍戰兵,還不如一千的韃龘子騎兵呢!按照每個中隊一個佇列的方式,他們平端著上了刺刀的日月統,一步一步的嚮明軍戰兵靠近。
魯一德手下的戰兵,足足有五千多人,清一色的精銳裝備。在寧夏鎮的官軍裡面,他麾下部隊的戰鬥力,應該屬於第一流的。李國臻就是依靠他,穩住自己的總兵官寶座的。但是,如果和白衣軍的火槍手比起來,似乎又有點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