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的厲害了?
作為牛角墩的總旗,陳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徐興夏,被人煽動起來,要參加兵變了。這些年,在寧夏鎮,兵變簡直是家常便飯。有些士兵的糧餉,據說已經被拖欠了三年了,你說他們能不發動兵變嗎?要是三個月之內,沒有一起兵變的話,大家都會覺得不正常。一旦兵變發生,作為上司,首先想到的,就是自保。
按照兵變的規律,那些發動叛亂計程車兵,第一個要殺的,當然是自己的仇人。在殺了自己的仇人以後,就要對自己的上司下毒手了。在寧夏鎮,有哪個上司,不是常常欺壓部下的?只要遇到兵變,逃跑不及時,軍官肯定是要完蛋的。本著安全起見的態度,他不敢一下子就插手此事,他想要搞清楚狀況再說。
然而,陳海的勉強淡定,根本沒有能力維持多久。別計程車卒,還有兩個小旗軍官,都在看他的笑話呢。徐興夏打劉金彪,就等於是直接扇他總旗大人的臉。他要是不給劉金彪出頭,劉金彪的屁眼,就是白給他操了。看到士卒幸災樂禍的目光,陳海不得不出頭了,他又急又怒的叫道:“徐興夏,你做什麼?”
徐興夏懶洋洋的轉頭瞟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打架呢!沒看見嗎?以前我和劉金彪經常打架,總旗大人都不過問的,今天怎麼這麼快就跑下來了?想操劉金彪了?”
說話間,他又衝過去,將劉金彪抓起來,又是一個重重的背摔。可憐的劉金彪,本來雙手雙腿就斷了,再被徐興夏一個背摔,徹底的昏迷過去了。令人感覺到有點古怪的是,趴在地上的劉金彪,屁股居然是翹起來的,活脫脫一副準備挨操的樣子。
“混賬!”
陳海氣急敗壞的罵道。
他沒辦法坐視了,只好硬著頭皮衝過去,試圖從後面偷襲徐興夏。結果沒想到,徐興夏一轉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猝不及防的陳海,想要掙扎,卻被徐興夏一彎他的手腕,向上一提,陳海頓時就慘叫著踮起腳尖來。
“啊?怎麼可能?”
周圍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低呼。高猛和張全復兩個小旗,臉色更加的驚愕。顯然,他們沒有想到,陳海才剛剛出手,就被徐興夏制住了。徐興夏能夠打敗劉金彪,已經讓他們相當的吃驚了,沒想到,居然連總旗陳海出手,也被徐興夏一招制住。
陳海這個總旗軍官,儘管是世襲來的,本身的功夫,卻著實不弱。他的力氣相當大,單手能舉起上百斤的物件。四五十斤重的虎蹲炮,他一手一個,從一層提到樓頂,根本不帶喘氣的。在牛角墩,單純論武力的話,如果他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沒想到,卻被徐興夏輕鬆的幹掉了。這個徐興夏,也的確是太可怕了一點。
“混蛋,你,痛……放手……快放手……”
陳海結結巴巴的叫起來。他完全被徐興夏打懵了。他還沒有搞清楚怎麼一回事,就被徐興夏給握著手腕彎曲了起來。手腕上傳來的劇痛,讓他萬念俱灰,卻又無比的憋屈。他的臉色因此憋得通紅。敗在徐興夏的手裡,他是心有不甘啊!
“放手?好!”
徐興夏冷冷一笑,真的放開了陳海。
陳海後退兩步,臉色越發的漲紅。他狠狠的抖了抖自己的手腕,儘可能的將劇痛驅散。他的眼睛,好像毒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徐興夏。隨後,他身體向下一蹲,拳頭握緊,跟著全身發力,好像利箭一樣,衝向徐興夏。他這次是真的火大了。不將徐興夏狠狠的教訓一番,他這個總旗,在牛角墩不用呆下去了。
面對陳海的兇猛動作,徐興夏身體微微一斜,讓過了陳海的拳頭,跟著狠狠的一抬腿,向上用力一撞,膝蓋正好頂在陳海的小腹上。這一次,徐興夏的動作力度,也是相當的大。陳海情不自禁的慘叫一聲,動作一個踉蹌,就直接撲在了樓板上。
“啊?”
整個牛角墩,發出一片的驚呼聲。
每個人看向徐興夏的目光,都好像是看怪物一樣。老天,這傢伙,居然一招就讓陳海吃了大虧。看陳海倒地的樣子,差點兒就要昏厥過去。一招就放翻陳海,這得是什麼樣的本領啊?
“怎麼會這樣?”
倒在地上的陳海,腦海也是一片的空白。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一出手,就落得如此的下場。之前被抓住手腕,還算不得什麼損傷,就是有點痛而已。可是,剛才這一撞,他卻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恐怕沒有三五個月的休養,是無法痊癒了。
顯然,眼前的這個徐興夏,絕對不是善茬。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