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不能這樣說話。那些土圍子,可都是驍騎軍的兄弟們在駐守。你們要是有機會發威,那就意味著驍騎軍的兄弟,至少傷亡過半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雲奇風只好自己輕輕的拍拍嘴巴,表示自己說錯話了。
陳守旺有些失望的說道:“你們這樣搞法,連炮兵營都沒有機會上場,我們戰車營豈不是可以抱著枕頭睡大覺了?”
雲奇風笑著說道:“你就想!將你們戰車營的護衛隊,都全部召集起來,都送到前線去。你們不是有三百支的火槍嗎?至少可以守住三個土圍子啊!唯獨我們炮兵營一支火槍都沒有,鬱悶啊。”
風清武笑著說道:“你倆別抱怨了。不同的部隊,有不同的作用,至少暫時沒有機會給你們發揮而已。小心大人知道,抽你們的嘴巴。乖乖的養精蓄銳,密切注意戰況的發展。我估計,不需要很久,大人可能又要親自到來巴彥淖爾草原了。”
雲奇風和陳守旺,都悄悄的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
他們剛才的話,的確有點那啥。萬一徐興夏知道,嗯,多半會打他們的屁股。戰車營和炮兵營,怎麼會沒有作用?如果沒有作用的話,徐興夏怎麼會將它們部署到巴彥淖爾草原來?
隨後,會議的主題,主要是圍繞著雕騎軍和鷹騎軍進行。大家都在專心致志的聽取王夏和風清武兩人的描述。雕騎軍和鷹騎軍,活動範圍很廣。有他們在外面牽制,無論是韃靼人還是méng「展翅的水印」古人,想要全心全意的進攻巴彥淖爾草原,都不太可能。另外,雕騎軍和鷹騎軍,還承擔著傳遞資訊,攔截資訊的重任。
“砰!”
“砰!”
在會議舉行的時候,南面的草原,不斷的傳來槍聲。
這是雕騎軍、鷹騎軍的散兵,和韃靼人的前鋒哨騎,展開了jī烈的搏殺。韃靼人的哨騎試圖接近鳳凰海,而白衣軍的散兵,則制止他們接近鳳凰海。這就是雙方廝殺的理由。槍聲時斷時續,時松時緊,韃靼人聽起來很不舒服,白衣軍自己並起來,卻很舒暢。
由於白衣軍散兵的厲害,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韃靼人的哨騎,能夠看到鳳凰海的湖面。這給韃靼人騎兵帶來了很大的困惑。從哨騎那裡,無法得到第一手的訊息,他們自然不敢貿貿然的發起進攻。誰知道,白衣軍在鳳凰海周圍的部署,是什麼樣的呢?萬一有什麼陷阱,他們一頭栽進去,天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可是,如果不進攻的話,韃靼人又等不及了。當初,莫日根下達的命令,可是有“最快速庋”的字樣的。顯然,這是要他們速戰速決。因為,以韃靼人目前的情況,是絕對拖延不起的。哪怕是拖延一天的時間,都有可能給韃靼人帶來危險。要是他們磨磨蹭蹭的,說不定,莫日根的屠刀,就根根的砍下來了。
糾結啊,真是太糾結了。
在白衣軍召開軍事會議的同時,在鳳凰海以南五十里的地方,格魯索正在發火。發火的原因很簡單,韃靼人的哨騎,直到目前為止,居然還沒有機會靠近鳳凰海。他暫時還不清楚鳳凰海的確切情況。這讓他感覺很是惱火。情況不明,就無法採取行動。他不得不痛苦的糾結,到底要不要發起攻擊?
“增加五倍的哨騎!不!十倍!”
“將所有能擔當哨騎的人都派出去!都派出去!”
格魯索抓狂了。他對自己的部下,下達了最兇悍的命令。終於,在韃靼人增加了數倍的哨騎以後,他們成功的接近鳳凰海,看到了鳳凰海周圍的一切。這一切,是用超過三百條的韃「展翅的水印」子性命還回來的。可是,韃「展翅的水印」子看到的一切,卻讓他們大為痛苦。他們甚至希望,最好什麼都沒有看到。
“律麼?”
“土城?土圍子?”
傲量數也數不清,前後幾排?”
格魯索的眼神兇巴巴的,幾乎將斥候隊長給生吃了。
斥候隊長報告回來的訊息,居然說在鳳凰海的東南方,有大量的土圍子,將所有的白衣軍和吐谷渾人,都全部掩護起來了。巴彥淖爾草原的大部分物資和金銀財富,都保護在土圍子的後面。這些土圍子,每個看起來,應該是一畝地大小。
城牆也不是很高。從表面上看,應該不是紅磚、青磚、石頭之類砌成的城牆。
可是,就是這個訊息,讓格魯索感覺十分的痛苦。麻痺的,怎麼又要攻堅了?本來繞開鎮遠關,就是為了避免攻堅,為了避免付出巨大的損傷。可是,沒有想到,韃靼人即使到了巴彥淖爾草原,也依然要攻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