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調查,保留最原始的證據。槍聲一旦響起來,無論有多少的刺客,都是不可能靠近徐興夏身邊的了。
很快,徐興夏就能感覺到,顧蘇蘇和其他的女警衛,都已經撤退到自己屋子外面三十丈的地方。三重院門,也都被重重的關閉起來。所有要進來的人,必須被嚴格核對身份,還要去掉所有的武器。這是最核心的一道警衛程式。無論外面怎麼『亂』,徐興夏的身邊,都是不能『亂』的。混『亂』必然導致出錯,這是經驗之談。而且,至關重要的一點,就在這個時候,狂何陌生人,都不能靠近。
不要以為獵騎兵來增援了,就可以將他們放到徐興夏的身邊,採取人海戰術。不要以為有三千名火槍手近距離的保護徐興夏,就會很安全。事實上,這是非常錯誤的。甚至,可能是致命的。誰能保證,獵騎兵裡面,就沒有刺客的存在?畢竟,獵騎兵有三千人,你是不可能保證每個人,都沒有任何問題的。
顧蘇蘇來到徐興夏的房門外,低聲的謹慎的彙報說道:“大人,刺客總共有三個,都被打死了。我方有一個女警衛犧牲,一個負傷,沒有生命危險。外面的現場,已經交給獵騎兵處理了。目前,秦王府都已經全部封鎖,西安城也暗地戒嚴了。”
徐興夏點點頭,滿意的說道:“很好,你們處理的處理手法很熟練,值得表揚。一切的善後工作,都按照事先規定的程式處理就是了。對了,西院那邊,儘可能的封鎖訊息,不要讓她們知道,免得她們擔心。如果她們問起來,你們就說不清楚詳細的情況。到時候,我會親自向她們解釋的。”
顧蘇蘇答應著,轉身去了。
“床前明月光,李白想喝湯?這是什麼詩?”
烏雲娜的聲音忽然傳來。槍聲一響,她自然也被驚醒了。其實,她的反應速度也是不慢的。她原來可是身手相當矯健的蒙古女子,無論是騎術還是箭束,都有不錯的造詣。當初白衣軍為了活捉她,也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的。就是她剛才被徐興夏折磨的沒有什麼力氣了,最嬌嫩的地方又隱隱作痛,無法做劇烈的動作。
偏偏她身上的衣物,被徐興夏很粗魯的褪下來的時候,又不知道扔在了哪個角落,黑暗中找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了,發現又被徐興夏弄得跟一團『亂』麻似的,必須仔細的弄妥帖了才能穿上。結果,光是穿衣服,就明顯的拖延了速度,耽誤了大量的時間。
等一切處理完畢的時候,刺客都已經被打死了。無聊的她,乾脆坐在床沿上,靜候事態的發展。忽然聽到徐興夏和顧蘇蘇的對話,她頓時覺得怪怪的,內心裡一肚子的疑『惑』。床前明月光,李白想喝湯?這是什麼詩句?這樣的歪詩,虧你還拿得出手?要是讓別人聽到了,不得笑死。臉皮再厚的人估計都擋不住了。
不過,這樣的歪詩,用來做暗號,還真是要命。估計再聰明的刺客,都想不出這樣的暗號來。下意識之下,十成十都會答錯。這個徐興夏,簡直是個怪胎。他在女人的身上是個變態,在日常生活裡也是一個變態。這時候風波平息,她就忍不住問出來了。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床前明月光,李白想喝湯。喝了一碗湯,『尿』了一褲襠。日照青爐生紫煙,李白來到烤鴨店。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口袋沒有錢。寬衣解帶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何當共剪西窗燭,夫妻對坐到天明……”徐興夏隨口唸了幾句後世的歪詩。要說穿越者最大的福利是什麼,估計就是盜版後人的詩詞歌賦了。
只可惜,他所在的時代,是一個『亂』世。他又是軍戶出身,每日都只是和刀槍劍戟打交道,和詩詞歌賦之類的東西,實在是不挨邊。否則,後世的有名詩句,早就被他全部盜版過去了。不過還好,在某些細節之處,他還是可以盜版後世的。比如說,用這些歪詩來做為聯絡暗號,保管讓所有的刺客,都全部『摸』不清頭腦。
烏雲娜什麼時候聽到這麼過的歪詩,頓時就一愣一愣的。這個變態的徐興夏,腦子還真是另類啊。無論什麼樣的詩句,都被他改得面目全非,不堪入目。偏偏聽起來,又有幾分合理之處。特別是最好一句,簡直就是現在她和徐興夏的寫照。
這個時候,她和徐興夏,剛剛做完夫妻之實,現在又默默的呆在房間裡,這不是夫妻對坐到天明嗎?無論她是否承認,她的人,都已經是屬於徐興夏所有。除非是徐興夏死了,又或者是他主動的放手,否則,她絕對沒有從他身邊逃脫的可能。從目前白衣軍的發展勢頭來看,她和徐興夏這個夫妻,只怕是要真的長長久久了。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