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母親莫要擔心,秦羽人待女兒如師妹,女兒若是上山求道符,他定然不會拒絕的。”
不用他拒絕,自個兒畫兩張符就搞定了。
不過看陳氏模樣,應該也不需要道符去解決罷。
陳氏一聽果然心動,於是開口道:“是你的大姐姐,你姐姐在餘伯府中有些不如意……”
“大姐姐怎麼了?”
季府的嫡長女季雲卷嫁的是餘伯府世子爺,入府兩年後生下了一個嫡長子,理因說著人應是春風正得意才是,怎麼就不如意了?
“她近日裡總說自己身子有些不利索……”陳氏見季雲流眼睛亮亮的瞧著自己,終於實話實說道,“餘伯府是百年世家,在先祖那一代就有從龍之功而被授予爵位,正是如此,餘伯府便從來都是規矩極嚴,因先祖定下規矩,官不從商……於是……”
陳氏沒有講完,季雲流看著她的神情,明白了,餘伯府奉行官不從商,但這麼大一個府邸,這麼多的人,什麼吃穿用度加起來,百年後,必然就坐吃山空,窮了!
富不過三代,倒也真是有些道理的。
季雲流道:“母親是想幫大姐姐攢一些私房錢?”
陳氏欣慰季六的一點就透:“我也曾給過你大姐姐兩家鋪子,只是玉石鋪子到了你大姐姐手中,財運也一直不好,餘伯府又這番模樣,你大姐姐私房也就所剩無幾了……”
說著重重一聲嘆息,人都羨慕她各個女兒嫁的好,其實曾經的百年世家,若娶朝中新貴的女兒,不是家中落魄了,又會是何原因呢?
風光外頭其中心酸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季雲流聽出陳氏的滿心擔憂,收起道符笑道:“母親放心罷,咱們有空就去餘伯府瞧一瞧大姐姐,因女兒怕日後與七皇子成親生財無道,那時候在宮中頭一件學得便是生財之道!”
可不就是生財之道麼,21世紀中,因崇尚科學緣故,絕大多數人不行世間的鬼怪之說了,反而各個來尋她解惑的都是要發財發發財的,這讓人有運道,聚財的風水對她來講可真的是不要太順手!
陳氏大喜,臉上都透出光來:“這可是當真?”
“算命的能騙您個十年二十年,這樣的風水擺陣不就立竿見影的事兒,母親莫要擔心,有沒有效,咱們去大姐姐那兒瞧一瞧不就知曉了?”六娘子輕淺一笑,彷彿她真不是個騙人十年二十幾年的,算命的……
陳氏連連點首,恨不得此刻就讓車伕調轉馬車往餘伯府裡頭去。
礙於餘伯府的自視甚高,古板又守舊,大夫人決定先回府中遞了拜帖,選個好日子再去餘伯府,許是觀風水也是要擇吉的。
……
二皇子自從知曉寧慕畫把霧亭之事要推給張二郎之後,真是不遺餘力的幫他完成這栽贓嫁禍。
到底是誰主謀這場事兒,玉琳是不知曉,大理寺查不出來,他也查不出來,但如今他就算懷疑這事兒是玉珩也沒有證據拿到皇帝面前給自個兒伸冤,七哥兒可以先放一放,當務之急還是要洗清了自個兒的冤屈,讓太子讓皇帝不再懷疑他,於是一聽張二郎要做替罪羔羊之後,他毫不猶豫。
第二三八章 道法反噬
先是讓人私下扯出幾個勳貴人家的丫鬟,各個力證當日便是張二郎讓她們去請的太子妃,再讓人尋出張二郎這般噁心自己又嫁禍自己的動機,那便是:上次張二郎是在景王府跳水救的莊家四娘子,就因張二郎救了莊四娘子,他落的身敗名裂,功名都被奪去。
做起這些栽贓嫁禍的人證物證,景王簡直不要太順手!
玉琳坐在椅子中,甚至都想好了該在皇帝面前怎麼替自己辯解,他只要大哭道:父皇,張二郎自從功名被奪後,一直懷疑是兒臣故意為之的莊四娘子落水,有預謀的讓張二郎去跳水施救,算計了他的一切讓他落得如斯田地,他才這般不管不顧,一定要這般噁心兒臣,不僅讓兒臣帶了頂綠帽還要栽贓嫁禍兒臣啊……
上頭的話語一說,一向抓聖心很準的二皇子覺得這事兒就必定能成!
就算皇帝還懷疑張二郎身後還有人指使他,也會把這案子暫做個瞭解。
玉琳一五一十謀劃好後,一股腦兒把自個兒做的局讓人全數捅給了太子,太子久不查案,改過自新後查的頭一件案子,真是查得一點兒都費腦兒,太順心!
這般輕鬆模樣讓太子信心大增,直接相邀了大理寺的陳育德上張府去抓人。
人贓並獲,有人證有物證,你一個小小四品侍郎家的無功名白身人士,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