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林先生嗎?”
見青年點了點頭,老人又說道,“我是祁家的管家,我家老爺在裡面等候兩位,請隨我來吧。”他說著,便將人帶了進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打量著兩人,眼神有些好奇,一直跟著屋子裡邊。
“老爺,林先生來了。”管家說著,對著在客廳招呼客人的老人說道,那老人回過身,打量著那青年,眼底掠過一絲狐疑,但是很快便消失了,他走了過來,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林先生,久仰大名了,敝姓祁。謝謝你們抽空過來。”
林巫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有一個男人穿著黃色的道袍,正坐在一邊喝茶,而客廳中央擺放著一副檀木棺材,棺材的前邊還擺放著一張桌子,看樣子是那個穿道袍的人所用的。
左靈好奇地問著,“這是做什麼的?”
祁老先生解釋道,“因為我們家比較傳統,所以像喪事這些也都按照以前的做法來辦的。兩位先隨我到樓上吧。”
二樓比一樓還要安靜,更重要的是二樓並沒有太多出入的人,老先生看著管家端完茶之後離開的背影,有些悲傷地嘆了嘆氣,“兩位也看到了吧,我的妻子,在兩天前逝世了,下面的法師是特意請來為她誦經的,這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我到現在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看著面前老人沉重的神情,左靈小聲地對林巫一說著,“難道我們是來幫他妻子引魂的嗎?”
林巫一瞥了左靈一眼,對祁老說道,“祁先生請我們來似乎並不是為了你妻子的事吧。”
祁老愣怔一下,隨即才點了點頭,“實不相瞞,在我妻子還在世的時候,這別墅發生了很多怪事。每天晚上都不知道從哪裡發出斷斷續續地腳步聲,每次出來看的時候,那腳步聲就停了,我以為是有人惡作劇,有一晚,巡視的保安也聽到腳步聲了,看的時候沒看到人,聲音卻在他身邊響個不停,他也因此病了好久。直到我妻子過世後,腳步聲依舊不消停,這兩天晚上我還聽到了敲牆的聲音,也不知道這屋子裡到底藏了什麼。”
“除了聽到聲音外,可否還發生了其他事情?”
祁老微微移開視線,說道,“沒有,並沒有發生其他奇怪的事情了。”
“是嗎?”林巫一微微眯起眼,直直地盯著祁老看,老人竟被他看得有些心悸,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還想說些什麼,眼光瞥到從樓下走上來的人,“老爺,黃道長說要開始做法了。”
“我知道了。”祁老像是釋然一般站起了身子,對著林巫一說道,“林先生,屋子的事可以先緩緩,今晚兩位就先在這裡住下,有什麼需要可以和管家說。現在我得先下去忙了。你們也可以下來看看。”
“好。”林巫一點了點頭,看著那兩人走下樓,眼神有些意味不明,身邊的左靈依舊縮著身子,有些納悶地說著,“那個老先生好像很害怕什麼的樣子。”
林巫一看著她,淺笑著問道,“為什麼這麼想?”
“他說沒有發生其他奇怪的事情,明明你說的只是也沒有發生其他事。管家上來的時候,他好像鬆了一口氣。”左靈這般說著,做了最後的總結,“我想,他是不是很怕你?”
林巫一笑了,不可置否,他站起身,聽著樓下傳來了極響的鑼鼓聲,“想不想看戲?”
“什麼戲?”
“你看了就知道。”說著,他便往樓梯下走去,左靈剛想跟上去,突然聽到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珠子掉落在地上,回過頭看著大廳,四周並沒有異樣,她皺了皺眉,跟著林巫一走了下去。
鑼鼓聲迴盪在整座別墅裡,極其震耳,即使是兩人站得很近,也幾乎聽不到對方說什麼。客廳周圍站滿了人,一臉嚴肅,卻帶著好奇的眼神盯著客廳中央穿著黃袍的男人。
只見他拿著一個搖鈴,站在香案前,有模有樣地一邊搖鈴,一邊往半空撒著黃符,嘴裡正戴著一個麥,誦經的聲音此時就從角落中的音響傳了出來,蔓延在每一個人的耳中。
左靈伸長脖子看著入神,雖然一點都沒有聽清對方在說些什麼。看了好一會,她才偏過頭,對著身邊的人問道,“他誦經也算著為亡者引魂嗎?”
出口的聲音被誦經聲和鑼鼓聲蓋住,身邊的人只是轉頭,看了看她,
動了動嘴唇,左靈卻沒有聽清。
“林巫一,林巫一?”喊了幾聲,對面的人只是皺眉,左靈嘖了一聲,想了想,便對著林巫一喊道,“林小二,你聽到我說話嗎?”
話剛說完,就看到林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