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也是不切實際的夢想。
不過所有這些想法只是在夜深人靜,孫濤輾轉在床上的思考。第二天清晨,當陽光普照,城市再次喧囂時,孫濤只急切地盼望趙凱的到來。
同事們都說孫濤那天異常的好心境,對素不相識的人也熱情萬分。孫濤經常偷偷看錶,他知道了什麼是度日如年的感覺。當孫濤在機場上看到趙凱時,他失態地大喊趙凱的名字。當他們走在一起,趙凱領住孫濤的手,他們旁若無人地手牽手走出機場。
那兩天,他們過得晨昏顛倒,渾渾噩噩,他們不知道外面是怎樣的天氣,也不關心這世界上在發生著什麼。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方的臉,對方的身體。他們瀰漫在菸草、酒精、食物、香水,及鹹腥的男性味道里,他們沉浸在慾望的煎熬與釋放的快樂中。
三個星期後,趙凱又一次來到蘭州。孫濤告訴趙凱這個週末他要加班,而且找不到人替他。趙凱說沒關係,你夜裡不加班就行,我必須馬上見到你。
那宿,兩人依然如上次一般瘋狂,所以當孫濤第二天上班時,感覺腰痠背痛,頭重腳輕。下午回到趙凱住的飯店後,趙凱告訴孫濤自己昏睡一天,夢裡都在想著孫濤。孫濤本來說請趙凱出去買些吃的回來,他想睡一會兒,可趙凱執意要兩人一起去吃飯。孫濤遷就了他。晚間,趙凱依舊熱情高漲,孫濤與他做了一次後立刻入睡。半夜,孫濤被趙凱吻醒,他看到趙凱一張微笑的臉,他正情意綿綿地注視自己。
“幹什麼你?!”孫濤迷迷糊糊地笑問。
“……”趙凱用親吻回答。
兩人吻了一陣,孫濤坐起來,伸手拿到櫃子上的香菸。
“我來。”趙凱說著奪過孫濤手裡的煙。
孫濤看著他將煙點燃,將口中的煙霧衝孫濤輕輕噴過來,並對孫濤一笑。然後趙凱深吸一口煙,含在嘴裡,撲到孫濤面前,伸手捏住孫濤的下巴,口對口,將煙霧送到孫濤口中。孫濤嗆得直咳嗽。
孫濤笑著推開他,奪回菸捲。他看看錶,問:“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根本就沒睡。”趙凱回答。
“白天睡多了吧?”孫濤說。
“知道我幹什麼呢?我一直看著你睡覺,有……”趙凱說著也看了看錶:“我看著你有4個小時了。”
孫濤看看手裡的煙,又看看趙凱小孩一樣的笑臉,他無奈卻心滿意足的笑了……
星期天,當孫濤在商業區裡新開張的門市內應付那些對電腦一無所知的顧客時,他覺得自己詞不達意,思維混亂。到下午人漸漸稀少,孫濤覺得自己站著都能入睡了。
孫濤記起弗洛伊德他老人家的一句話:如果你想了解一個人,就和他Zuo愛吧。孫濤瞭解了趙凱個性中很自我,有些霸道,不為別人著想的一面。可孫濤滿心甜蜜地想:趙凱一定是這幾年當官落下的毛病。所以當趙凱離開時,孫濤依依不捨的眷戀絲毫也不亞於上一次的分別。
孫濤終於對經營部主任東海提出返回北京的請求。無論是從為人處事的角度考慮,還是從工作前途衡量,孫濤都知道這樣的做法是非常錯誤的。但孫濤耐不住趙凱的央求,自己也不想忍受與趙凱兩地分離,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孫濤怕這份感情因為長期的地域阻隔而淡漠。
東海答應得很爽快,他說趙凱曾對他提過這事。他告訴孫濤春節後回北京上班。
宗雪發現近日來趙凱的情緒特別好,對她也是笑臉相迎,甜言蜜語的。一個非節非假的日子,趙凱說他來做飯,讓宗雪幫他打下手。宗雪聽趙凱父母說過趙凱挺會做飯的,可她從沒見過。那天二人夫唱婦隨地弄了一桌子酒菜,然後開了瓶酒,小兩口邊聊天邊有滋有味地吃了很久。
到了睡覺的時間,宗雪以為趙凱會與她Zuo愛,他們有兩個多月沒Zuo愛了。可趙凱一直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宗雪並不是有那種要求,她最近身上一直不舒服,月經也是似有似無的,但如果趙凱有那個請求,她會滿足他的。其實宗雪覺得自己在那方面一直挺被動,以前情緒最好時也是趙凱給她看些黃|色小電影才有的,如今她對這些更無所謂了。
宗雪從來不看中這種事,她更看中趙凱能對她說一句溫存的話,能對她有個愛撫的舉動。二人世界時,不要說溫存,趙凱與她講話都橫向出來。可在人前,在眾人的注視下,趙凱很會體貼她,給足宗雪面子。這是宗雪最欣賞也是最厭惡趙凱的地方:丈夫是個非常會討人喜歡又非常虛假的男人。
現在趙凱的情緒好轉,對她也算體貼,宗雪思量大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