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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陽封地起兵,昭告天下,奸臣顧子洲趁王上病危,把持朝政意欲謀反,打著清君側的旗號,率領八萬精兵直下雍城。一路上並沒有遭到多大的反抗,大有直取雍城之勢!

未央宮

“王上,武安君已起兵造反,老臣這就帶兵,去剿了他!”太尉綏英單膝跪在覃陌央的床榻前,請命道,

站在一旁的綏緹,韓溪源,綏羽均是擔憂焦急的看著覃陌央。

“不!不可!”氣息因為肋骨收縮帶來的劇痛而變得時斷時續,語氣卻無比堅決:“你拿著虎符,帶領一隊人馬繞過武安君的兵馬,趕到黑河大營調集十萬軍隊,先解古峪關之圍。”

“可是王上!”韓溪源上前勸阻:“那王城的安危怎麼辦?”

“王城還可以堅持二十天左右,漢燕聯軍雖然聯手,實則外強中乾,各有私心,他們分別駐紮在關外兩處,只要擊退其中一個,便可退兵。”才說了幾句便已力竭,急促喘著氣,但又引起傷口的扯痛。

楚憂離見狀,急忙施針,幫助他調整呼吸,一旁的幾人看在眼裡,均是痛在心尖,綏羽的眼眶已經開始發紅,吸著鼻子,哽咽著淚水。

過了半響,覃陌央終於緩過來,接著又說道:“你再帶兵趕回雍城,與城內禁衛軍成合圍之勢,剿滅叛軍。”停了停又說:“倘若你帶兵趕回雍城,王宮已破,萬事已成定局,記住!放棄反抗,歸順與武安君,國不可一日無君,你要擁戴他,不可再有二心,以免五國趁我大覃內亂,合縱攻打我大覃!”

“王上!”太尉綏英疾呼一聲,接下來的話語已是激動的說不下去。

“萬事以國家為重!”覃陌央將放在錦盒中的虎符遞給他:“記住寡人的話!也許這也是寡人給你下的最後一道諭旨了。”說到最後,竟微笑起來,面上透漏著從容淡定,彷彿除了覃國的安定,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甚至是自己的生死。

太尉綏英接過虎符,牢牢握在雙手中,對著覃陌央一拜:“王上放心,老臣即刻動身,一定在十五日之內趕回來。”

“好。”只一字,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太尉綏英起身,身上的重甲鏗鏘作響,他走到綏緹身邊,右手重重拍在他的肩上:“保護好王上。”

綏緹雙手抓住父親的手,承諾道:“父親放心,只要有孩兒在,絕不讓任何人傷王上一分一毫!”

太尉綏英點點頭,又在小兒子綏羽的頭上揉了揉,轉身大步走出大殿。

“王上,那臣現在可以做什麼?”綏緹上前問道。

“不著急,再等等”覃陌央說完這句話後,又陷入了昏迷。

深夜子時,丞相府

“丞相大人,該喝藥了!”管家衛卓端著藥碗遞到顧丞相嘴邊,卻被他擋住。

“打聽到了沒?王上那邊可有調兵剷除叛亂!”顧丞相蹙眉急問,仍不住的咳嗽著。

“現在您還關心他做什麼!”衛卓有些氣急:“如果王上早聽您的話,就不會落得今日的局面!”

“我就問你王上有沒有派兵!”情緒激動起來。

“有!剛從張安那裡得到訊息,王上已派兵十萬解古峪關之圍。”

顧丞相聽到這話後,抿嘴點了點頭,眼淚竟也流了下來,感嘆道:“果然是大覃真正的王上!”

“丞相還有時間管他人之事,還是管管你自己吧!”屋內忽然響起一個冰冷嘲笑的聲音,還未等

衛卓看清來人,就被那人一掌劈昏。

顧丞相倒很鎮定,對著來人問道:“你是何人?”

“顧丞相老謀深算,難道還不知在下的來意嗎?”

45困局(2)

使人膽顫恐懼的不是人組成的軍隊,而是他們手中高舉著的軍旗,即使是六月的驕陽似火,它也能遮擋住太陽的光芒,像山一樣壓過來。

覃王覃陌央六年,六月初四,史稱“武安之亂”的王位之爭,拉開了血腥的序幕。

覃陌城率領的八萬精兵,駐紮在雍城外。

第一日,覃陌城下令全軍休息整頓,向雍城百姓發國書,勸說百姓不要被顧丞相所蠱惑,放棄抵抗,迎武安君進城,解救覃王。並封鎖一切通道,向護城河投毒,截斷城內所有飲水來源。

同日,覃王下令,派雍城太守帶領三千弩兵,鎮守主城門,派韓溪源帶一千虎賁近衛軍收集百姓存糧和飲水,每日按時統一分發。

第二日,叛軍副將範玥祁陣前叫囂,雍城太守裴林浦派手下荊束帶兩百人馬,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