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高峰,對林震南夫婦逼問了許久,眼看就要將訊息弄到手,卻偏偏碰上了餘滄海回來,自然也是很不甘心。於是乎,兩人就鬥在了一起。
令狐沖看著兩人打鬥了片刻,臉上不由生出了興奮地表情。這種勢均力敵的激烈比鬥,在江湖中可以說是萬分的少有,他自然萬萬不想輕易錯過。
過了片刻,卻聽木高峰喊道:“餘觀主,我們還是一起罷手吧。反正都是為了辟邪劍譜,不如一起動手。先從那林震南夫婦口中逼問出劍譜的下落,其他的以後再說。”
“木駝子,你做夢!”餘滄海冷哼了一聲。他為了辟邪劍譜可以說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哪裡如此輕易與人共享。再說了,木高峰的名聲一向極差,他的話,完全是做不了數的。就算是玉石俱焚,誰也得不到好處,也不會和木高峰妥協。當下手底加了幾分力氣,更加努力的與木高峰打在了一起。
木高峰臉色微微一變,他早就聽說青城派掌門餘滄海武功高強,但並未放在心上。可現在一交手,才知道自己小覷天下人了。原本他一直居住在漠北,很少入中原,自認為自己武功已經酸不錯了。可沒想到,先是見到了嶽峰的高深武功,現在又碰到了餘滄海。當下心底也是憋了一口狠勁,與餘滄海纏鬥在了一起。
令狐沖聽到了餘滄海與木高峰的對話,連忙對著林平之揮了揮手,低聲道:“林小子,聽他們兩人的對話,你父母應該還未死,想來就在左近。而且,他兩人武功相差無幾,一時也分不出勝負。你趕快去仔細找找,這裡我幫你看著。”
林平之不由大喜,連忙應了一聲,向著遠處走去。
林平之在四處細心搜尋,猛然間,從樹隙間看到了一堵黃牆,似是一座廟宇。林平之連忙向著廟宇,快步向那黃牆處行去。
方一走進,林平之就不由大呼:“爹、媽!”
卻見一個男子,和一個女人正被繩子綁住,躺在地上。兩人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更是露出了一道道傷痕,應該受過鞭打。呼吸很是微弱,而卻不太平穩。琵琶骨處,更是有著兩道血痕,應該被人穿過,一身武功早已經費了。可兩人的臉色卻是分外的紅潤,並不像受了太大的苦。
林平之眼中不由流淚,連忙撲到,開口喊道:“爹,快醒醒,媽,我是平之。”
似是聽到了林平之的呼喊,林夫人漸漸轉醒,臉上猛然閃過一絲不信,驚呼道道:“平之,真是平之。震南,快醒來,正是平之來了。”
林震南也是突然睜開眼睛,雙目中流露出兩道精光,猛地看向了林平之。這目光,直讓林平之心底一顫,連忙開口道:“爹,我是平之啊,你不認識我了。”
林震南的目光這才漸漸變得清明,低聲道:“啊,是平之啊,你怎麼來了。對了,這些日子你還好吧。”
林平之見自己的父母都安然無恙,不由大喜,不變留著眼淚,一邊笑著道:“孩兒一切都好,連武功都增長了不少,而且,孩兒還敗類華山掌門嶽先生為師。”
林震南不由一喜,開口道:“我兒不錯,以後便是華山派高足了。嶽先生是江湖中有名的高手,為人更是高風亮節,乃是我輩的楷模,平之日後可要好好想嶽先生學習。”
林平之連連點頭,突然他站了起來:“對了,孩兒險些忘了,要給爹孃鬆綁。我們要趕緊走,不然待會那餘滄海來了,就不妙了。”
說著,林平之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對著林震南上身的身子一削,將林震南扶了起來。
“平之,還有你娘。呵呵,你娘這會怕是高興壞了,連話都忘說了。”
林平之點了點頭,連忙去給林夫人隔斷了繩子,開口道:“娘快起來,我們要趕緊走了。”
只見林夫人依舊面露笑容,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林平之不由一驚,身子一顫,將手放在鼻子旁,卻早已沒了呼吸。
林平之心中不由全是恐慌,連忙將目光看向林震南。
卻見林震南直著身子,似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臉色大變。接著他盯著林平之,開口道:“平之福州向陽巷老宅有我林家祖傳之物,須得……須得好好保管,但……但遠圖公留有遺訓,凡我子孫,不得翻看,否則有無窮禍患,要……要他好好記住了。”話剛說完,身子就不由一歪,就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不過片刻功夫,林平之就見到自己的父母雙雙身死,心中自然悲痛莫名,伏在地上,開口不停的痛哭。
(原著:福州向陽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是……我林家祖傳之物。注意,說辟邪劍譜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