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隊員都開始放聲高歌:
“空の音響け、高く哀しみを超えて(讓歌聲響徹天空,高高的越過心中的哀傷),君の目に映るものは全て本當の世界(直到你的眼中,那永遠映出真實的世界),涙さえ君をここに留めておけない(既然就連淚水,也無法將你挽留),降り注ぐ光の中,明日を奏でて(就在天空灑落的光芒之中,為你唱響明天)……”
淚水再次流了出來,而唯一不變的,是少女臉上燦爛的笑容。託庫婭流著淚,微笑著,說出了真誠的話語:“謝謝……謝謝大家……謝謝……”
可是,這樣的氣氛卻沒能持續多久,一個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的訊息,立刻給了託庫婭一個嚴峻的考驗——放在沙發邊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喂?舒特爾小姐嗎?我是託庫婭——什麼?存放在大教堂地下聖具室的‘開海’不見了?!”
————神劍“開海”對於聖堂教會來說,究竟算是怎樣的東西呢?如果非要做個比喻的話,應該和耶朗基努斯聖槍對於梵蒂岡的意義是很相似的——但是另一方面來說,這把神劍具有的實際威力同樣是聖堂教會的一大強力威懾力量。
而現在,這柄傳奇級武器卻憑空從受到百萬噸級核彈直接命中也不會損毀的聖具室之中失竊,這無疑是一個令人及其匪夷所思的事實。而現在,託庫婭和索恩就在這座地下密室的唯一大門前。託庫婭穿著輕鎧甲,正在聽取調查人員的報告。看著身邊的那些聖堂教會計程車兵有些不友善的眼神,索恩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自己也知道,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託庫婭成為了一個受到聯軍控制的傀儡,肯定有無數的人會不信服。
但是,自己卻沒辦法不去擔心正在和一名聖堂騎士團的中層軍官交談的託庫婭,所以他才冒著產生外交上的誤會的風險,撇開了帶著自己的軍官團隊,作為顧問陪伴著託庫婭。他自嘲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了香菸抽出一根叼在嘴裡,但是在身邊士兵那令人不安的眼神之中,他就連抽菸的興致都沒有了。
還好,很快就有人來給自己解圍了,伴隨著負責外圍守衛的斯比基克裝甲步兵清脆響亮的靠腳聲,穿著白大褂的莉菈琪走到了門前,向索恩輕輕敬禮:“少校,辛苦了,有什麼發現嗎?”
“結論的發現暫時還沒有。”索恩藉著這個機會丟掉了香菸,向莉菈琪敬禮:“就現象上來說,看起來,這個房間並沒有受到暴力入侵的跡象,其中其他同樣珍貴的聖物也沒有失竊——從這裡可以得出一個可能的結論是,對方的目標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盜竊。”
那麼那把聖劍又有著什麼樣的意義?一邊向莉菈琪彙報著,索恩一邊也在積極的思考著這樣的問題。他沒有注意到莉菈琪的臉上露出了一陣難看的神色,神劍?開海……無法透過一般手段入侵的密室……莉菈琪在一瞬間有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她並沒有當面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拉了拉索恩,示意他和彗星部隊的軍官們從現場出去。看著離開的瞬間,索恩回望託庫婭時眼中擔心的神色,莉菈琪露出了微笑:“啊啦,這麼關心那個孩子嗎?給瑪莉薩看到了那就不好了喲。”
“但是還是忍不住啊。”索恩無奈的聳了聳肩,又掏出了一根香菸夾在手裡:“很抱歉,博士,我知道我這一次的陪同對於——”
“不,那個不重要。”莉菈琪輕輕地揮了揮手,走向已經被幾天之前的戰鬥炸得破破爛爛的公路,接著說道:“你看,我不也過來了麼?不要在意這種事情啦。”
那就是說,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問題要考慮?索恩不知道自己是否猜對了莉菈琪的隱含意思,但是他依然跟上了莉菈琪的腳步,繼續聽莉菈琪說了下去:“索恩,你在報告裡面提過,在塔布雷遭遇了一名修真者,沒錯吧?”
“是的——嘿,等下,博士你怎麼看到我們的報告的?”索恩詫異的瞪大了眼睛,莉菈琪恢復軍職不是在格林登核爆事件之後的事情嗎?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身為監護者的首腦,莉菈琪總有辦法知道這些事情:“啊,抱歉,博士,請忘了剛剛的問題。但是我不明白你這個問題的意思。”
“聯想一下呢?”莉菈琪撩開了自己白色長袍的下襬,坐到了一段平整的水泥樁上,提出了這樣的問題。索恩被這個問題徹底搞糊塗了,只好打斷了自己的思路,順著莉菈琪的問題思考下去——塔布雷分裂組織受到斐亞拉的縱,而這名修真者服務於塔布雷分裂組織……然後……
“你是說是這個修真者和——我的老天……”
………【9 May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