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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種天氣,晚上竟然還會下雪!

酒在他手裡,但他沒有喝,適當的時候保持自己能清醒,是一種很好的習慣。

完顏通就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椅子上,他的臉色很沉,沉得就像積雪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鄭天龍沒有喝酒,他遙望著不遠處的一座小樓,小樓上燈光還亮著,但燈光卻越來越遠他的目光瞧著那座小樓,眼裡想濃霧般越來越模糊

他的心裡想著什麼呢?只怕除了他自己,誰也不能想得到。

鄭天龍忽然道:“這裡的酒的確很好。”

完顏通長長嘆息一聲,道:“只可惜無論多好的酒都治不好你的傷。”

鄭天龍回頭道:“傷?什麼傷?”

完顏通沒有去瞧他,道:“你的酒毒本已攻心,已經造成長時間的劇烈咳嗽,久咳傷肝肺。如今酒毒長期殘留在你體內,導致你的視神經萎縮及損害,以致你的視力變差,視覺變形,所以你在看遠方的物體會模糊不清。”

鄭天龍沉默著,沒有反應。

完顏通道:“要是在之前你戒了酒,或許現在還有得治,可惜你不但還喝大量的酒,這兩天來還動用了內力,如今五臟六腑均受損,這些傷在目前來說都是不治之症。”

鄭天龍突然笑道:“幸好有些傷是不用去治的。”

完顏通道:“哦?什麼傷?”

鄭天龍道:“一種治不好的傷。”

完顏通看著他,過了很久,才緩緩道:“你真的就那麼不在乎自己嗎?”

鄭天龍沒有笑了,想到這一點,他怎能再笑得出來,他不能反駁,因為每個人對自己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情。

完顏通道:“你醉了!”

鄭天龍不懂道:“我還沒喝酒呢,何醉之有?”

完顏通道:“我剛才對你說的那番話足夠能讓你大醉一場了,不是嗎?一個人要醉的話並非一定要喝酒,這個世界可以醉人的事畢竟還是很多的。”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喃喃道:“這裡的酒是很不錯,但一個人要好好的活下去,就不能老是泡在酒裡,該怎樣還是要怎樣的,賴都賴不掉的。”

鄭天龍在聽著,他的心卻被一條無形的線牽著,牽得緊緊的。

完顏通慢慢的走向他,神情突然變得很鄭重,道:“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鄭天龍抬起頭,道:“請說!”

完顏通把手放在鄭天龍的的肩膀上,在他的食指和中指間突然露處一根極細的銀針,往鄭天龍的肩井穴刺了下去。他緩緩道:“像你這樣的人,世界上已經不多了,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著。”

鄭天龍想叫,卻叫不出來,他發覺自己的頭和脖子慢慢麻木,很快的麻木已蔓延道他的胸口和心臟,接著他的眼睛越來越暗,最後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

——

………【報復之計冰宮人】………

雪山,遠處一片雪白,雪山並不高,但很遠。

碎雪紛飛,阿濤在雪中賓士,雖然他座下的也是匹健馬,但也狂奔了一個多時辰,才到山腳下。阿濤的身子挺得筆直,他的左手握著一柄劍,白色的劍上無任何裝飾,劍與雪白的雪相融為一體。

翻過這座雪山,便是塔里木河,奔騰滾滾的的河水,在日光下發著銀光,河水雙分,水流地勢險峻,滾動的浪花激起了悽迷的水霧。

阿濤越過這條河,便到了大峽谷腳下,峽谷的岩石呈紅褐色,顯然是經過了大自然千千萬萬個風吹雨炷之下而形成的,在銀光般的雪光下,猶如一簇簇燃燒的火焰,這就是天山大峽谷。

峽谷雄奇而險峻,阿濤又經過了兩個時辰,才到谷底,他站在谷底,仰視著高峰,只覺峰巒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來,心頭有著一種令人懸息,暈眩的感覺。

阿濤走到一片山壁,沿著陡峭的壁崖爬了過去,穿過這座山壁,又到了一個屏風般的小山谷,谷邊生滿了盤旋糾纏的藤蘿。他撥開藤蘿,眼前出現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阿濤一話不說,就鑽了進去。接著他的身子就往下沉,當他的身子停住的時候,眼前就出現一道門,阿濤用盡內力推開了那道門,門裡面是一條地道,地道不長,但道旁上結滿了冰。

阿濤握了握緊手中的劍,他穿過地道,又遇見了一扇石門,門上雕刻著一把白色的劍,劍尖所向的地方有個孔。

“要見他,必須有一把開啟宮門的鑰匙。”

阿濤把銀劍插進那個孔裡,用力向左扭轉,門沒有變化,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