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媚。將他們引到二樓,往一個華麗的屋子坐下,那些名喚蝶兒香兒的便翩翩飛來了。不打招呼就直接撲到瑨璃懷裡,把她嚇了個夠嗆,只好大力地將那姑娘推開。
“哎呀,公子真是害羞,想必是頭一回來吧?以後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沐瑨璃被她嗲裡嗲氣的聲音嚇得掉了一地雞皮疙瘩,慌忙找了個藉口把她趕走,那女子也識趣,見沐瑨璃不喜歡,也不糾纏,轉身貼到司馬楠身上去了。
沐瑨璃看司馬楠大方地和那姑娘你一杯我一杯,不覺有些憤怒,還以為他有多好,原來也和眾多世家子弟無異,喝酒嫖妓,無所不能。
在座的除了她和霍司崖,基本上個個美人在懷。沐瑨璃還是頭一次到這種***場所,不免睜大了眼睛四處看。
入眼的無不是奢華之物,便是鋪在地上的毯子,也名貴之至。桌椅皆用黑檀木製成,桌上杯盞,亦是醉紅樓向赫赫有名的製陶大師定製。
司馬楠之輩皆是王孫貴族,想必這裡經常招待的便是達官顯貴,所以才能這般華麗奢縻。
沐瑨璃別過頭來看霍司崖。只看到他的側面,優美卻不失堅硬的線條,和司馬楠的儒雅氣質大相徑庭。心裡暗暗吃驚,一個男子竟能如此柔美還給人不可忽視的凌厲,真想知道他是什麼來歷。這傢伙只顧自己喝酒,嘴巴跟上了封條似的。
瑨璃不自找沒趣,悶悶地一杯接一杯。
霍司崖瞄她一眼,“不能喝別逞能。”
瑨璃哼道,“你少小瞧我,我能喝得很。”她的天生海量在太恆山可是很有名的。她看向司馬楠,他也喝了不少,卻仍然面不改色,懷裡依然抱著個姑娘,瑨璃不禁在心裡痛罵,這個大色狼,枉她還以為爹爹看人果然不錯,原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再多觀察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