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哥,香江這地方好潮溼啊。”
沈麥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感覺有些黏糊糊的。
“會嗎,我怎麼沒感覺。”
王建軍前世一個南方人,對這樣的氣候還是挺適應的。
“說起來這房子裡傢俱是有了,但還差被褥這些東西,還有碗筷這些東西都需要買。”
沈初夏靠在王建軍懷裡盤點著需要採購哪些東西。
這麼一列舉,還有好多缺的。
“我給你買留一些港幣,到時候缺啥直接去買。
香江這邊商品很齊全,而且買東西不用票。”
王建軍大手一揮給二女一人幾千港幣當零花錢。
“我還要去學校讀書,這錢你就交給麥秋吧。”
“你就留著吧,以後你倆可以輪流過來陪我,我這邊很快就要開始辦廠到時候需要個管家的。”
“這事交給我,我最擅長管錢了。”
沈麥秋現在已經快要變成一個小財迷了。
王建軍笑著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
“那行,以後我們家的錢就交給你來管理。以後你就是大富婆了!”
等到晚上,王建軍帶著二女又去了附近吃點宵夜後就將二女送回四九城。
等他回到香江就從空間裡拿出偽裝的道具。
自己現在缺錢,那就去洗劫幾個幫派。
另一邊,尖沙咀某處茶館。
幾個男人正坐在茶館裡喝茶抽菸。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沉悶。
所有人都不說話,都是一臉嚴肅地看著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
男人四十歲上下,國字臉,臉上一道刀疤擦著眼划過去看著有些猙獰。
這人正是和聯勝現在的話事人尤榮。
“榮哥!難道我們還要忍下去嗎?我那賭場可是被新安義和17K那幫人給砸了。還死了幾個小弟,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叫囂的人正是王建軍那晚打劫的那家賭場老大。
被人砸了場子最關鍵的還是幾年的積蓄一掃而空,而且還死了幾個手下。
“是啊尤哥,我這邊也有六個小弟莫名其妙失蹤了,我肯定是那兩幫人乾的。新安義和17K現在也太囂張了,這段時間已經搶了我們好幾個地盤。”
尤榮抽了口煙皺眉道:
“行了,還沒查清楚到底是誰動的手先不要輕舉妄動。貿然開戰只會落入有心人的圈套,咱們和聯勝發展到現在不容易,真打起來這損失你們承擔的起嗎?”
尤榮這話也讓在場的幾個老大冷靜下來。
他們這些能混到老大都不是蠢人。
混幫派的求的是財又不是為了打打殺殺耍威風。
見幾人聽進去了,尤榮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想直接收拾了新安義和17K。
至於是不是對方先動手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兩個幫派侵犯了他的利益。
但奈何對方是猛龍過江,又是聯合起來打他一個。
和聯勝這邊也是疲於應對。
“死的傷的小弟,幫派裡出安家費和治療費。然後讓所有人都去調查,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這事不像新安義和17K的人乾的。”
尤榮最後直接拍案決定,作為和聯勝的話事人,他的話自然沒有人反駁。
可就在眾人準備散場的時候。
外邊一個小弟急匆匆地闖進來。
因為太急甚至不小心撞到茶桌,茶壺茶杯直接摔了一地。
“飛機!你搞什麼鬼!”
“不!!不。。不好了老大!有人砸了我們的場子。對方很能打,一個人幹掉了我們幾十人!”
“你說什麼!”
那個賭場被王建軍砸了的老大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吼道:
“你說對方是一個?!”
“是。。。是一個人!戴著口罩墨鏡,進來後見人就打,兄弟幾個根本近不他的身。他。。。他簡直不是人!”
尤榮氣的直接一拍桌子罵道:
“你們這些人是藥磕多了還是怎麼了!居然連對方一個人都打不過?”
“榮哥!不是我們磕藥了!而是那人真的太厲害了!”
那小弟哭喪著個臉解釋道。
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來彙報訊息,結果卻被老大給罵了。
那個老大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