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許大茂和崔大可兩人也算是臭味相投。
兩人雖然平時經常一起吃喝女票賭,稱兄道弟。
但其實互相都在提防著彼此。
因為兩人都是有野心的小人。
尤其在知道李懷德可能要調去部裡後,兩人就不約而同地盯上了李懷德現在的位置。
兩人為了上位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許大茂之前為了取代李懷德甚至還偷偷寫了幾封匿名信。
只是這傢伙小聰明有但不多。
他寫的匿名信最後卻是寄到工業部的委員會那邊。
要知道現在工業部已經是李懷德岳父的地盤。
給李懷德岳父整他女婿的黑料,許大茂怕是嫌活太久了。
要不是許大茂刻意用左手寫字,加上又是匿名寫的信。
李懷德估計第一時間就辦了他。
至於崔大可則是發揮他的特長。
溜鬚拍馬,阿諛奉承。
把李懷德舔的舒舒服服。
為了給李懷德作勢,他也在軋鋼廠裡搞了不少的花活。
比如這個年代很流行的衷子舞。
跳的時候手裡要手拿紅冊子,動作粗放誇張。
這個舞蹈有點類似後世的廣場舞。
王建軍現在每天上下班都會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在那跳舞。
要不是沒有鳳凰傳奇那熟悉的音樂。
王建軍都以為自己穿越回後世去了。
雖然是時代特色,但王建軍實在不願意跳這個舞蹈。
主要是對他這個後世的人來說那動作太羞恥了。
本以為只需要看別人尬舞,誰知道崔大可這貨為了迎合李懷德,特地要求軋鋼廠全體工人上下班,還有吃飯前跳這個舞。
跳的不標準的,還需要強制留下來加班練習。
那些年輕的工人還好,但那些上了年紀的跳起來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尤其有一次王建軍無意間看到賈張氏跳舞。
嚇得他差點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為此王建軍只能每天早到晚退,儘量避開廠裡集體尬舞的時間。
事實上不僅是軋鋼廠。
整個四九城到處都是一副群魔亂舞的場景。
王建軍有時候都不想待在四九城。
乾脆跑到香江陪媳婦孩子,眼不見心不煩。
在沈初夏的囑咐下,王建軍還特地抽空帶著些禮物去看陳老頭。
當看到王建軍拎著一條羊腿上門時,陳老頭眼睛都快笑沒了。
“要是,留下來陪我喝兩杯吧。”
見陳老頭有心事,王建軍也就不急著走。
“先說好,你知道我不喝白的。等會只能喝點啤酒。”
王建軍說著就幫著陳老頭將羊肉燉上。
“我說你都三十多歲了,連個酒都不會喝,忒沒意思。”
“你不說和我們廠那個大領導很熟嗎?怎麼不找他喝酒去?”
聽到王建軍提起大領導,陳老頭擺擺手無奈道:
“不提他了,那傢伙現在自己也是一堆麻煩事,我可不想去聽他訴苦。而且他現在正在申請調去南方。四九城他怕是呆不久了。”
王建軍挑挑眉,這才想起來劇裡那個大領導也是去了南方避難,也是在風暴結束後才回的四九城。
王建軍想起軋鋼廠現在那烏煙瘴氣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我說那個大領導就沒辦法把李懷德搞下去?我記得軋鋼廠不是歸工業部管嗎?”
“怎麼搞?他李懷德的岳父仗著委員會主任的名頭在工業部已經是一手遮天,老劉又哪裡是他對手。別說是他了,就我工安局之前一個退休了副局長都被李懷德打倒了。”
王建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想了想又問道:
“陳叔,要是我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把他李懷德。。。”
“你想啥呢!別為了李懷德那種人把你自己搭進去。這就是場運動,總有過去的一天。”
陳老頭差點被王建軍這危險的想法給嚇到了。
這傢伙酒量可真不行,才喝兩杯酒就開始說胡話。
“那咱換一個思路,如果我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把李懷德搞下臺呢?”
王建軍想到每天去軋鋼廠就要看一群人在那裡尬舞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既然李懷德那夥人讓自己不痛快,那自己乾脆就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