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麥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下一刻王建軍咻的一聲就消失了。
另一邊的香江。
沈麥秋洗完澡正拿著賬本對賬。
最近香江又開了幾家新店。
她這個小富婆每天都挺忙的。
晚上光對賬就花了快一個小時。
眼看著就要對完。
結果下一刻王建軍就突然出現在她房間裡。
“建軍哥!?你不是和姐姐回鄉下了嗎?怎麼跑我這來了。”
“你姐姐想你了,讓我帶你過去一趟。”
“啊?”
沈麥秋有些懵逼,但隨即就被王建軍拉著手傳送到了空間裡。
“姐?什麼情況啊。”
沈初夏有些不敢面對妹妹。
嚴格來說是她把自己妹妹賣了。
“你姐怕一個人撐不住,就找你過來幫忙。”
王建軍嘿嘿一笑將沈麥秋摟進懷裡。
“啊?可我賬還沒對完!”
“對賬的事情明天再說。”
沈麥秋還要說話就被王建軍堵住嘴吧。
她反抗了幾下也就放棄了。
這混蛋!
被你這麼一打斷我明天還要重新再對!
等到第二天,沈麥秋也沒精力對賬了。
在王建軍身上報復性留了好幾個牙印後就回家補覺去了。
王建軍則是和沈初夏辭別叔叔一家後就回了四九城。
眾人對王建軍一個人回四合院也從一開始的好奇到後面的習慣。
甚至不少人還幸災樂禍覺得這傢伙結了婚就跟沒結婚一樣。
王建軍一如既往每隔一天才回四合院。
等到週五,他特地去了沈初夏的學校接她回家。
剛到四合院就遇到閆埠貴。
“建軍,晚上有全院大會,記得過來參加。”
閆埠貴說完就看了眼王建軍手上的白菜。
這菜和王建軍結婚那天的酒席形成鮮明的對比。
閆埠貴暗道小王就是不懂得過日子。
“三大爺,有說是什麼事嗎?”
“不清楚,這次是街道辦的人過來通知事情。”
閆埠貴搖了搖頭,街道辦下來通知事情一般都是正事。
只是閆埠貴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我就先回去了。”
王建軍說著就帶著沈初夏往後院走。
路過中院時,賈張氏正和幾個大媽聊家常。
看到王建軍手裡的白菜。
賈張氏得意的朝一旁幾個大媽低聲冷笑道:
“瞧見沒,我就說他王建軍不會過日子。前段時間大吃大喝,現在就只能吃白菜。她那媳婦也是沒眼力,跟了王建軍以後有她口頭吃了。”
幾個大媽也沒去回賈張氏的話。
她們前段時間才吃了王建軍家的席。
就是有啥想法也不能說出來。
賈張氏見沒人搭理自己也就懶得和這些大媽聊天,起身就回了屋裡。
賈張氏的話王建軍自然聽得到,他對著沈初夏附耳說道:
“那肥婆就是賈張氏,這就是個見不得人好的老虔婆。”
“那大媽嘴也太壞了吧。”
“這人何止嘴壞,她的心更壞。咱四合院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半以上都和她有關係。”
王建軍又將賈張氏平時的為人和沈初夏說了一遍算是提個醒。
這賈張氏就跟跳到腳上的癩蛤蟆。
不咬人但噁心人。
兩人回到後院剛好遇見陳麗在那曬衣服。
作為鄰居,沈初夏出於禮貌對她點了個頭。
陳麗看著兩人眼裡閃過一絲羨慕。
她這段時間因為管的太嚴,許大茂乾脆接了一堆任務下鄉放電影的任務。
等氣頭過了,原本還煩許大茂的陳麗又開始希望他能回來。
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陳麗偶爾也希望有人陪在自己身邊。
王建軍就不用想了,他媳婦那麼漂亮也看不上自己。
許大茂再不濟也比傻柱耐看一些。
回到家王建軍將手上的白菜剝掉兩片葉子收進儲物空間。
這玩意兒跟他空間裡那些骨頭都屬於演戲的道具。
艱苦樸素的偽裝還是要有的。
拴上門,王建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