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一聽這話立馬就不幹了,嘴裡陰陽怪氣地說道:
“怎麼著陳雪茹,做生意做到我店裡來了?沒你這麼攬客的吧。”
陳雪茹則是不甘示弱地懟道:
“徐慧珍,瞧你說的。你賣你的酒我買我的衣服。咱倆的生意又不衝突。”
“你一個賣女人衣服的還做起男人生意了?”
“這話說的,我店裡又不是沒賣男裝。”
王建軍有些哭笑不得,你倆撕逼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不過以後倒是可以帶沈初夏去買件衣服,陳雪茹身上這套就挺好看的。
沈初夏穿她這種風格的衣服也挺搭的。
這女人雖然有一身臭毛病,但在衣服上的眼光還是有的。
“行,陳老闆都這麼說了,那改天我帶我未婚妻去你那看看。”
聽到未婚妻三個字,陳雪茹的臉明顯抽了抽。
這是名草有主了啊。
隨即她又有些不服氣。
有主了又如何,反正沒結婚。
就是結了婚,靠著自己的長相和身段就不信搶不過他那未婚妻。
想到這陳雪茹又自信了起來,換了個笑臉對王建軍說道:
“那小哥我可就等著你大駕光臨了,我的綢緞鋪就在對面街,你去打聽一下整條街就我一個賣綢緞的。”
陳雪茹的想法一旁的塑膠姐妹徐慧珍稍微一想就猜的到。
心裡暗笑自己這個好姐妹還想老牛吃嫩草。
都二十六歲了還帶著個拖油瓶,居然惦記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
陳雪茹說完也就不打擾他二人,轉身自顧自喝著酒和旁邊人閒聊。
有外人在,王建軍和吳晶也就不再提交易的事情。
不過也商量的差不多。
吳晶給了王建軍一個地址。
讓他將錢準備好後就直接去他家找他。
兩人喝完酒就一起離開。
一頓酒花了差不多三塊錢,聽吳晶說,他是隔三差五的來一次。
一個月也得花個幾十塊錢。
看得出來吳晶花錢那根本是不帶心疼的。
要換了閆埠貴,那不得幾天睡不著覺。
但就這樣過日子,多少家底都不夠敗的。
吳晶這還算好的了。
其他還留有些家底的旗人比這還敗家。
至於那些早就落魄的旗人,明明窮的渾身叮噹響,吃的也只是棒子麵粥。
但為了體現八旗子弟的講究,打腫臉充胖子,就算餓死也必須裝的自己吃的大魚大肉。
出門前還得用豬皮擦嘴就讓人知道他吃得起肉。
建國前甚至有些心黑的直接開始賣兒賣女,還讓自家老婆接客為自己掙錢。
但這事也讓王建軍冒出一個想法,他想把這次人家裡的好東西給搞到手。
畢竟這些旗人跟隨皇家近百年,家中的桌椅板凳,碗碟花瓶那都是古董。
不少傢俱上面那都是鑲金鑲玉,就連木材那都是紫檀黃花梨。放到後世,那一根桌腿子,都能讓一個人半輩子吃喝不愁。
就是賤賣了一部分也會剩不少下來。
聽吳晶說起過,他就認識幾個王爺貝勒的後人,家裡的好東西可比他多得多。
王建軍準備找個機會接觸一下這些人,把他們手裡的好東西給攬到自己手上。
他們這每賤賣一樣東西,他都得心疼一下。
辭別了吳晶,王建軍走了一段路就接就傳送回了四合院。
因為喝了點酒,這一晚他睡的還不錯。
第二天他七點才起來。
出門的時候外邊甚至飄點雪花。
那雪比米粒還小,落到地上直接化沒影了。
雪雖小但對王建軍這個南方小土豆來說可是稀罕的緊。
伸手想去抓一個雪花,卻彷彿碰到空氣一樣,一點觸感都沒有。
雪還是太小了。
再過幾天雪就會大一些,那時四九城的河面也開始結冰。
王建軍出來的時候就見到院裡人都一家家的整裝待發拿著籃子筐子出門。
對門的許大茂他老孃看到王建軍這麼晚起忍不住提醒道道:
“建軍,你還不去嗎?”
“去幹嘛?”
“買冬儲菜還有煤啊,街道辦前幾天就派人來通知過了。我家大茂早上五點就和他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