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著換了一個方向,和凝霜一左一右夾擊他,那毛賊不跑了,乖乖束手就擒。
毛賊貼在牆上,像是怕了她們似得,捂住胸口抖著聲可憐兮兮道,“你們想怎麼樣?”
“六小姐,他是裝的,你別被他騙了!”凝霜抿著唇橫眉道。
“放心,我不會被他騙的。”陸寧寧陰陰笑,一把揪住毛賊的耳朵,拉著他走。
穆掌櫃瞧見,趕忙丟下算盤跑了上來,在樓梯口處攔住他們,“六小姐,敢問小——,敢問這位公子如何得罪您了?”
“穆掌櫃,我可沒得罪她。”毛賊很是委屈,“是她們上來就動手。”
“他是您親戚嗎?”陸寧寧問。
穆掌櫃搖頭。
“他是您朋友嗎?”她又問。
穆掌櫃還是搖頭。
陸寧寧道,“那這事兒就跟您無關了,麻煩讓讓。”
陸寧寧推開穆掌櫃,正要揪著毛賊的耳朵下樓,又聽三樓上方傳來一聲輕笑,“我是他表哥,不不知姑娘可否告訴在下,流雲得罪您的理由?”
陸寧寧抬頭,四目相對,遇見她此生的冤孽。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這個冤孽是誰?
我可憐的飛塵哭暈在廁所。
☆、被綁
晚膳的時候,陸寧寧還沒回來。
老太君瞧了一眼桌上的人,疑惑道,“六丫頭人呢?”
夏侯婉瑜沉了臉色,“這丫頭真是愈發沒規矩了。”
陸安安秀眉微蹙,陸驍笑了笑,“不等她了,估摸著又跑出去玩兒了。”
晚膳結束,楚辭和紫蔚回房的時候,陸安安喚住了他們,臉上透著擔憂。
“四哥四嫂,凝霜也不在,我想寧寧和她去不夜天了。”
見楚辭和紫蔚疑惑的神色,陸安安仔細地將今日發生的事兒給他們說了一遍。
“那毛賊真說他住在不夜天?”楚辭撇撇嘴,能住不夜天,還當什麼毛賊。
陸安安點頭,“他是這麼說的,而且他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毛賊。”
“行,咱們去不夜天看看。”楚辭拉著老婆準備走,紫蔚拖上了陸安安,“認人。”
此時陸寧寧和凝霜正被綁著坐在不夜天天字號包廂的椅子上。
“無賴,快給姑奶奶鬆開!”陸寧寧坐在凳子上掙扎著,“你們知不知道姑奶奶是誰,敢綁我,信不信我弄死你們!”
陸寧寧已經被綁住,還敢大言不慚地威脅別人。
凝霜被綁在另外一張椅子上,那個名叫流雲的毛賊,蹲在她面前託著腮衝她得意的笑,“你乖乖認錯,認錯我就放了你。”
凝霜恨恨剜了他一眼,轉頭對著陸寧寧道,“六小姐,歇會兒吧,你嗓子都啞了。”
穆掌櫃頭痛地捏了捏額角,對著坐在榻上的男子勸道,“公子,這位是陸府的六小姐,這樣綁著著實不合適,您看…”
“不能放。”流雲起身,走到男子面前,看了一眼他被撓花的頸側,忍住笑,不嫌事兒大地挑撥道,“表哥,她竟然敢打你撓你,你千萬不能放過她!”
陸寧寧憤憤道,“小賊,你給姑奶奶等著!”
穆掌櫃到她面前,軟聲哄道,“六小姐,這事兒是您的錯兒,您就道句歉吧,道歉了就放了您了。”
穆掌櫃忍不住回憶方才的情景,這個陸府六小姐哪裡有世家小姐的樣子,簡直就是一蠻不講理的女流氓。
方才,陸寧寧推開穆掌櫃擰著毛賊流雲的耳朵準備下樓,被三樓的流雲表哥喚住。
陸六小姐抬頭,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樓上的男子,“你是他表哥?”
表哥輕笑點頭,陸寧寧掐著腰很生氣,“這小賊竟然敢耍我陸寧寧的姐姐和丫鬟玩兒,就是侮辱我,所以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你是他表哥,你也有責任,本來我應該連你一起教訓,不過看在你不知情的份兒上,我就放你一馬,人我要帶走,教訓完了,再給你送回來!”
陸六小姐放完狠話,就拉著流雲的耳朵準備離開,驀地聽到樓上又傳來一聲輕笑,表哥悠然踱步下樓,流雲委屈看他,“表哥救我。”
表哥沒有理他,抱臂似笑非笑看陸寧寧,勾了勾唇,“不知姑娘想要如何教訓他?”
“這個與你無關,總之我不會傷他性命,這點你可以放心。”
“那你肯定是要侮辱我!”流雲悲憤道,“表哥,要是被她侮辱了,我還不如死去!”
他這麼咋咋呼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