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話可說了,若是沒有努力,害陸府丟臉受嘲笑,我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我這人,就是責任心比較重。”
回陸府的當天晚上,兩人就已經約法三章。
不談感情,只以戰友的身份留在陸府和睦相處,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直到回去的那一天。
楚辭從陸飛塵那裡威逼利誘來一床新的被子,是以現在兩人分榻而眠。
直接杜絕了最後一絲曖昧的可能性。
楚辭很平靜的就接受了這個約定。
現在,他們的相處的確很和睦。
可能是職業要求,也可能是性格使然。
她這人集體榮譽感確實比較強烈,楚辭有些理解她的想法。
揚了揚手中的圓補,卻故意道:“你所謂的努力就是在這兒練絕世繡花針?”
紫蔚眼角飛了他一個白眼,張開右手的五指對著他展示了一下,“紮成篩子了,我歇一下不行嗎?”
楚辭心裡不好受了。
她這人實誠的有些傻氣。
“你在想什麼?”
楚辭實話實說,“我在想你傻!”
說完還用鼻孔哼了一聲,才轉身往裡間去洗漱。
毛病!
紫蔚只能對他的背影揮拳。
楚辭洗漱完,裹著長衫出來的時候,想的是今天他問陸飛塵的話。
陸寶寶在柴貝貝昏迷前的那段時間確實離開過京城,但當時他沒有跟在他身邊,所以陸飛塵也不知道他是去的哪裡。
紫蔚醒來的那天夜裡,曾又哭又笑地叫他小呆瓜。
這麼多的巧合,楚辭可以確定,陸寶寶就是那個小呆瓜。
經過拔步床的時候,紫蔚還坐在床上低著頭擺弄著圓補,楚辭腳步微頓,皺著眉看了她一會兒。
她有柴貝貝的記憶,分明知道小呆瓜是誰,但是醒來那天卻矢口否認。
她現在撒謊怎麼能這麼面不改色呢?
他有些難以置信。
紫蔚抬頭就見他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著她。
莫名其妙!
“看什麼看?”
楚辭又用鼻孔哼了一聲,傲嬌道:“我只是對你有些失望。”
他說的是她騙他的事兒。
紫蔚理解成了他在笑話她不會刺繡。
‘咻’的一聲,銀針朝他飛去。
楚辭驀地往後退了兩步,就見那根銀針被她收了回去。
此時她正捏著絲線晃著銀針甩圈兒,一臉的鄙視,“膽小鬼!”
楚辭不打算跟她一般見識,他總會想到辦法治她,就讓她得意一段時間。
作為君子,他很有風度地將床讓給了她,自己則睡在那張腿都不夠他伸的羅漢榻上。
屋內燒起地龍,溫暖如春,因此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羅漢榻臨南窗而置,拔步床臨西牆而放。
中間相隔的玉石珠簾已經放下,楚辭頭朝東睡,只能隱約瞧見床上的身影。
“明天再學吧,免得傷了眼睛。”
“我得繡出一片花瓣兒才行,你先睡吧。”
果然是學霸,楚辭淺笑。
她和從前有些不同,但很多內在的東西仍然沒有改變。
一旦做一件事情,就要努力把它做到最好。
並且在她的字典裡,沒有放棄二字。
從前,他覺得這是她字典裡字兒太少。
後來,經歷一些事情他才知道她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他現在一點也不擔心她克服不了這些挑戰。
只是,他有些害怕她對小山也是這樣的執著與堅持。
小山,那個名字如鯁在喉。
楚辭忽而好奇道:“小山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絕世繡花針~小時候看笑傲江湖的時候偷偷摸摸練過。
還披著床單演過白娘子,現在想想感覺好傻,2333
☆、彆扭
問題來得突兀。
紫蔚的手指不幸又被扎中一次,但她忍住了,“你怎麼知道小山?”
“那天你喝醉了,喊得就是這個名字。”
紫蔚自然知道他說的那天是哪天,他突然跟個閻王似得把她弄醒,然後吻她,又跟打翻醋缸似得說他喜歡她,不許她喜歡別人。
後來還問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