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歡樂街的時候,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你以為我現在還能活著嗎?”
阿仁:“這……”
項豐又道:“我爸和我叔深陷在那個山莊的時候,如果不是他的話,你認為我爸還能活著回來嗎?”
阿仁張了張嘴,但什麼都沒說。
項豐又道:“如果不是他陪著,珂兒能撐得過去嗎?能像現在這麼振作嗎?”
阿仁沉默了。
如果不是他,我們能抓到黑田俊熊和左光斗嗎?能報得了仇嗎?”
在項豐說得有點激動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那個癱在旁邊的眼鏡女郎的眼睫毛動了動。
最後,項豐氣憤的道:“阿仁,你別給我沒心沒肺的,以後你必須把我妹夫當成我一樣來尊敬與愛戴。要是讓我再聽到你對他有半絲不敬,我打斷你三條腿。”
阿仁忙答應道:“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不敢這樣了。”
項豐這才稍稍解氣,再次把手伸進那個眼鏡女郎的裙子裡,然後糾扯一陣,竟然將眼竟女郎裙子裡穿著的蕾絲內褲給扒了下來,然後揉成一團扔給前面的阿仁,“嚅,你不是喜歡收集這個嗎?這是獎勵你的!”
阿仁垂眼看了看膝蓋上的內褲,有些哭笑不得,心說我只是喜歡收集處女的內褲,可這個是處女嗎?不過還是趕緊的收進了口袋,然後道:“那咱們現在是找個酒店開房?”
項豐道:“那是當然!”
阿仁道:“少爺,其實我覺得你有點過於緊張,那個……嚴生也是男人,他能理解的。”
項豐搖頭,“理解歸理解,我可不想讓他看不起我!”
阿仁點頭嘆氣道:“好吧!”
不多久,阿仁就在附近一個星級酒店裡給項豐開好了房間。
當項豐把女人扔到床上的時候,他就對阿仁一等心腹道:“行了,你們先回去吧!”
阿仁道:“少爺,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看我們還是在隔避開兩個房間住下來吧!”
項豐擺手道:“有什麼不安全的,只不過是搞個把女人而已,以前又不是沒試過!”
阿仁道:“可是……”
項豐打斷他道:“沒有什麼可是但是的,給我留下一輛車,然後全都給我滾,愛上哪風流哪風流去!”
阿仁沒了辦法,只好將賓車鑰匙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和一班人離開。
不過臨出門的時候,阿仁還是將一樣東西放到項豐的手裡。
項豐垂頭看看,發現是一小盒避孕套,不由皺眉道:“要這玩意兒幹嘛?”
阿仁衝他道:“少爺,安全第一,萬一那女人有什麼病呢?”
項豐沒好氣的道:“你才有病,隔靴撓癢有什麼意思?”
阿仁只好收回盒子,又將另外一件東西放到他手裡。
項豐抬藥看看,發現是一顆藥丸,“這又是什麼?”
阿仁神秘兮兮的道:“偉哥!”
項豐抬起手,差點一巴掌打過去,“你覺得我需要這個?”
阿仁忙道:“少爺,這是以防不備之需的,萬一遇上個特別貪吃的呢!”
項豐想了想自己的戰鬥力,最終小藥丸收起來,衝他喝道,“行了,趕緊給我滾吧!”
好容易將一班人趕跑了,項豐就迫不及待的關上門走了回來。
看見軟軟的漢臥在床上的眼鏡女郎,項豐興奮得不行,急色的他涼也懶得衝了,直接就撲上去,甚至衣服都懶得扒,直接拉開褲鏈,然後分開她的雙腿,這就要直搗黃龍。
只是剛一壓下去,腹部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刺痛。
慘叫著坐起來往腹部看去,發現自己的襯衣被扎破了,一點鮮血正迅速無比的擴大,再往那眼鏡女郎手上看去,發現她手裡正握著一把尖銳又鋒利的小刀,刀尖上還帶著自己的鮮血。驚顫又錯愕的抬眼看去,發現這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醒了,睜著雙目冷冷的緊盯著他,目光狠厲又怨毒。
“媽的,賤人!”項豐怒得不行,揚起巴掌就要刮到她的臉上。
眼鏡女郎毫不猶豫的再次一揚小刀在他的腹部又刺一下。
劇烈的疼痛使得項豐既恐懼又憤怒,硬撐著一耳光狠狠甩出,女人被打了個結實,臉上留下了五指印,眼鏡被打掉了,嘴角也見了血。
儘管如此,女人的眼中卻浮起了冷笑,因為她手中的刀已經抵到了他的頸脖上,聲音冷漠的道:“想死的話,那就再來。”。
到了此時此刻,項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