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他的氣越喘越急,狂猛的呼吸噴入她的口中,他困住她的身體,全身的每一分都在他的覆蓋之下,汗水,粘溼,四肢糾纏,他暴虐的撥開她的衣物,堅硬,修長的軀幹擠壓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膚,他的重量他的每一厘變化……這近乎蹂虐的煎熬,全身的細胞都在哆嗦,她要在他的撫摩下瘋了,絕望的眩暈……他的手指挑動著情慾的極限,閃電般的感覺衝入大腦,她控制不住的尖叫,每一滴汗珠和液體都從身體裡摒發出來,他咬住她的肩膀,幽暗的房間瀰漫著瘋狂的情慾,他仍不放過她,他還嫌不夠,腰被他抱起,所有的脆弱都全部暴露,柳葶喘息著根本透不氣來,她移動著身體,哪怕是一厘的距離,讓她呼吸……“不許走,你要離開,我就殺了你!”他象一隻野獸,眼神熱烈又殘酷,他泛紅的眼角迷亂的挑起,是威脅是絕望是迷戀是瘋狂,他的表情象一個永遠不被釋放的囚徒,它夾帶著的氣息攥住柳葶的心,柳葶的手插進他的發中,溼漉漉的頭髮,汗珠淋漓,柳葶把他拉向她,她放縱他的兇狠貪婪無情,任他肆意的掠奪,她為他全部的展開,身體無比的敏感,血液在他每一個觸控點上聚集,他的唇佔有她,他的牙齒在她的身體上一點點的烙印,“給我!”他閃亮的眼神兇殘如豹,他毫無慈悲的需索,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穿透了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他撞擊著她隱藏在身體深處的絲絃,空間扭曲,變形和解體,靈魂,心臟被他狠狠的擠出,他剝奪她的知覺,抽空她的血液,一切消失,一切停止,猛然間暈厥,又被殘忍的喚醒,他噬舔她的肌膚,腰部被他燃燒著的利器侵佔,他不斷的操控著高潮,非常惡毒且殘酷的令她一次次將已經完全不再屬於自己身體拱起,迎合,消耗殆盡的體力,在他的手掌,擺動中更迅速的點燃,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快樂和痛苦中反覆更迭交織,喉嚨嘶啞,已發不出一點聲音,受不了了,真想就這樣死去!
他狠狠的抓著她的手臂,手指和她緊緊插合,彷彿一鬆,就會墜入萬丈深淵,“為什麼不推開我,你的抗拒,你的頑強,你的憤怒呢?”他看著身底下汗溼的身子,她赤裸的身體被他刻意的重壓,黑髮散落床褥,她的臉在火焰中靡麗無雙,那雙從來淡漠而美麗的眼睛,現在只映照著他,“你這裡還有誰?”他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他的悸動還深深的鉗在她的體內,他俯下身子,兇橫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慄!他攫住她的胸口,“這裡只准有我,把他從你的心裡抹去,你只能想著我,只准想我!”柳葶張口咬在他的指頭上,一縷鮮血慢慢的從唇邊滴下來,這鹹腥的氣味,激發出他內心深處全部的獸性,她宣昭了一個魔鬼。
他拽過她,面對面將她的兩腿更壓到貼近身體,他再一次狂猛的進入,多少次都一樣,燃燒成灰燼也一樣,這是拋棄的代價,一次又一次丟棄的代價!
輾轉交合,慾火煽高至白熱化的強悍,白光在大腦裡爆炸,他反反覆覆的魔咒“我不會放你不會放你不會放你不會放你不會放你不會放你不會放你不會放你!”滔天的情慾淹沒她的神智,一直沉下去,身體被撳在床裡,柔軟的絲質貼著臉頰,幾乎要被窒息,眼前一片黑暗,雙手抵在床上,身子不停的被款動,雙手麻痺,終於頹然不支地鬆了下來,胯骨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托起,腰被重壓下去,重新陷入黑暗。
狂暴燃燒的夜晚,空氣中都沸騰著野性的慾望,體力完全耗盡,柳葶幾乎在一瞬間就墜入了睡眠,她醒來,身體依舊嵌在他的懷抱裡,那隻握著她的手,有著超乎尋常的怪力,沒有一絲鬆動。身體維持著親密的姿勢,僵硬得都要麻木了,柳葶輕移一下身體,一波快感襲來,身體最細小的纖微都在顫慄。他幾乎是立刻睜開了雙眼,一夜的縱慾,他全身散發出頹廢糜爛的氣息無比的蠱惑人心,柳葶的臉立刻紅了,“對……對不起。”這是她的身體呀,為什麼她要為道歉?他的手沿著她的腰線徐徐而上,在她的頸子和鎖骨的交界輕輕揉捏,他的目光太邪惡太低階,忍無可忍,柳葶的手衝動的蓋住了他的眼睛,這樣的忤逆立刻受到了懲罰,他廝磨著她的後頸,象在尋找撕咬的地方,柳葶趴在他懷裡,一動都不敢動,這根本是隻野獸,是誰把他放出來的……他舔著她的耳朵,他在她脆弱的耳朵裡攪動,她的耳廓骨上熱氣蒸騰,“對我承諾,永不離開!”他收攏雙臂,將她密密的圈在懷裡,好象這就是全部擁有的證明。
屏息的悄寂,一瞬間窄縮的擁抱,柳葶放下她的手,彼此的目光膠合,空氣都彷彿凝結在這刻,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們自己更熟悉對方的人了,他們之間所有的一切都是從危險和陰謀中糾纏而生,他們深愛對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