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麻痺他們的神經要他們思想放緩,動作呆滯,精神異常興奮,HOHO~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傍晚十九點整,於陳子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於陳子的心臟都快脫落了,看完簡訊後臉都青了。
猴急的白月光一把搶過於陳子手中的手機急道:“給我看看都寫了什麼。”一目三行,快速的看過之後,白月光撲騰一下子站起來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哈哈哈哈。”這蹄子放肆的狂笑兩聲,隨即招手道:“GO!GO!GO!出發鐵子們。”
再坐的各位攻紋絲不動、穩如泰山,一個個笑眯眯的看著遲嵐他們霹靂撲騰的從飯桌上離去,然後一個個全副武裝著衝出了家門,艾瑪,可把他們憋的呀,膀胱都開爆炸了,越尋思越想笑,喝美了,喝高了,喝潮了,絕對的。
全釋、雷厲、景歐,邊緣和程遠隨後也起身追了去,酒店是程遠回來道上就事先預定好的,串糖葫蘆的格局,他們可以從別處進去等著那幾個蹄子自投羅網,哈哈哈。
不知是誰後反勁的問著邊緣和程遠:“靠,你倆跟來幹毛啊?”
“操,過河拆橋啊?沒肉吃給俺們瞧瞧還不成啊?”程遠嗤之以鼻。
“滾特麼犢子。”雷厲嚷嚷道,然後一路打打鬧鬧的來到了酒店。
結局賊美麗,遲嵐他們全軍覆沒,才一踏進黑黢黢的臥房,就特麼覺得一頓天旋地轉,然後有人束縛他們的手腳,又戴上了眼罩,最後更是把他們扛到了大床上,接下來的事情兒童不宜,需要打上馬賽克。
被一頓辣手摧花後,一個個連死的心都有了,尤其遲嵐,雖然意識有些混屯,但還是清楚的分辨出綁架他的人對他玩了交換性奴的遊戲,他是至少兩個以上男人操弄的。
那啥,別人都是幻覺,遲嵐這還真不是幻覺,完全不用做戲,就他吶,自己有倆男人,哈哈哈。
幾個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一身狼狽,各個呆若木雞,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全跟死了媽似的,於陳子最甚,他呆呆的瞧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整個人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對,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連累了你們。”於陳子忽然嘶吼出來,將他一直積鬱在心裡的怒氣盡數爆發出來,眨眼之時,他就起身爬上了窗臺,若不是遲嵐手疾眼快,這平日裡木訥老實的男人就真的一個衝動從十八層的大廈飛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麼?”遲嵐抱著於陳子一塊摔倒下來,急急的吼道。
最咋咋呼呼的白月光也蔫了,默不作聲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初葉也是如此,腦袋亂糟糟的,似乎覺得事情太不可思議了,耳邊盡是於陳子自責懊惱的聲音。
好半天,遲嵐忽然開口道:“墨鷹呢?”他這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是的,墨鷹呢?那個保護白月光的男人呢?
白月光如醍醐灌頂,他連續喃喃道:“不對不對,一定哪裡不對,墨鷹呢?他哪去了?”
兩個人?是的,是兩個人,上了他的至少有兩個男人,雖然當時屋內很亂,來回有走動的聲音,可遲嵐硬記下來,有兩個男人近距離的觸碰著他,其他的似乎離著很近又很遠。
白月光與遲嵐同時掏出了手機,遲嵐打給邊緣,白月光打給程遠和景歐,這要初葉有些後知後覺,於陳子由於太過自責和悲愴竟激動的早在剛剛昏了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邊緣程遠沒有來,其他的人都在下一刻推門而入,景歐也毫不掩飾的當著遲嵐、初葉和白月光的面抱起於陳子就走了,三人氣急,氣景歐這王八蛋更氣自己家那沒長心的男人,白月光簡直不可思議克能幹出這麼無聊的事情來,遲嵐驚詫全靄果然回來了卻沒有告訴他,反正最後的結局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盡看小攻如何巧舌如簧的哄好發狂的小受們,嘻嘻。
克對白月光采取的手段就是禁閉,管你怎麼瘋吼反正就是不鬆手,扛起來綁床上,來回折騰個幾套床上體操,這蹄子準保淪陷,至於為何會如此無聊?就是偶爾的小情調,再者他和全靄有生意上的事情需要處理,來酒店先談公事在搞私事,簡直是兩不耽誤。
全釋就趁機打醬油的,雷厲純屬渾水摸魚,就景歐是真禽獸,哈哈哈,不過這禽獸這次決定坦白從寬了。
這事之後幾個受連著一週都額沒見到面,也不知道都關起門來在自己家忙乎些什麼呢。
後來幾個人通電話的時候都提到似乎最近被人跟蹤了似的,偶爾總會看見陌生的人在身邊閃來閃去,不過幾個玩笑話過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