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轉身上了船尾。
“以後你們幾個可別再自吹自擂說什麼游泳健將了。”景歐端起一杯香檳湊到了程遠身邊。
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的遲嵐,見初葉扶起雷厲要回艙,急忙開口衝雷厲道:“抱歉,謝謝。”
“沒事阿嵐,你別理他,我們先下去了。”初葉笑呵呵的回著話
直到看著他們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後,遲嵐這才想起身邊的全釋,一瞬間,兩人大眼瞪小眼,全釋咧開嘴,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怎麼著?你午餐準備在這溼漉漉的喝西北風啊?”
“挺響。”遲嵐冷冷的看著全釋,剛才那萬分焦急的心態早已消失不見,又恢復如初。
“呵呵。”全釋被遲嵐逗笑了,還別說,這小刀疤還挺有兩把刷子,挺響?當哥哥說的話是屁話呢?
“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別總對哥哥放悶屁。”全釋以牙還牙,隨後雙手插在遲嵐腰下,猛地一施力將其抱起就要往一層的主人房去。
筋疲力盡的遲嵐其實不想再和全釋較勁,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由著全釋送他回房,可是轉念一想到全靄那溫柔的眼神,遲嵐就怎麼也無法要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毅然決然的決定杜絕與全釋的任何曖昧。
於是他像一隻被獵人掀了尾巴的小白兔,猛地從全釋的懷裡跳了下來,伸手推開全釋,冷著一張臉蹦蹦跳跳的往樓梯口蹦去。
全釋仍舊攤著雙手,見遲嵐那副避他似瘟疫般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剛才就擔心他擔心的要死,彆扭的傢伙,真的溺水?靠,他全釋可以在水下憋氣二十分鐘,要不是他演技精湛不把那群鬼也騙過去,能看出遲嵐的真心嗎?哈哈哈。
如是想著,全釋不禁抱著膀子對扶著旋轉樓梯欲要往下的遲嵐道:“喂,小刀疤,老夫看你印堂發黑,雙目呆滯,將有大禍啊,小心別從樓梯上骨碌下去,啊哈哈。”
全釋的烏鴉嘴惹得遲嵐寒著一張臉,恨不得用他的飛刀眼把全釋戳得千瘡百孔,然後光顧著和全釋瞪眼的遲嵐一個分心,還就真應了全釋剛剛給他批的一卦,身子晃了兩晃,整個人便大頭衝下的跌了下去,遲嵐雙目瞪圓,失聲驚叫,這要是真從這樓梯滾下去,那他真就印堂發黑,雙目呆愣了。
此時全釋與遲嵐的距離不過三步之遙,可若是全釋跨過去拉他也晚了,情急之下全釋想也不想的順手抄起掛在扶梯圍欄上的救生圈,直接像套圈似的往遲嵐身上套去,老天保佑,但願他百發百中,不然遲嵐的狗啃屎吃定了。
說時遲那時快,全釋一手朝著遲嵐扔完救生圈,一面往後快速倒退,直到手中的繩索被拉直,再一看,他果然一擊即中,細瘦的遲嵐整個人被他用救生圈給箍了住,然後他狠勁的往回一拉,被束縛住雙手的遲嵐,便整個人朝後倒了下去。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被套住的遲嵐剛顧著驚慌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他等待的跌落沒有到來,而是安全的栽進了全釋的懷裡,睜開眼,向上看,對上的是低下頭來看著他的全釋。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全釋齜牙咧嘴,陽光下,那一口白牙竟顯眼的很,他道:“我救了你,你就得報答我,做人要知恩圖報,你說,你是以身相許啊還是以身相許啊還是以身相許啊?這三個你選一個吧。”
兩人的姿勢有些怪異,遲嵐是腦袋、脖子和肩膀頂在了全釋的胸口處,背脊和腰板都懸空,兩條手臂都被圈在了救生圈裡,雙腿則是彎曲的蹬在地上,全釋是叉著腳低頭看遲嵐,手裡拉著繩索。
驚慌過度的遲嵐慢慢緩和回來,他冷冷的看著全釋,隨即回答給全釋的是他的一個倒踢腳,全釋就看著一條大長腿忽忽悠悠的就朝著他的腦瓜子落了下來,他這一慌就勢往一旁閃,然後兩個人就像骨牌似的,一個倒了下去另一個也跟著倒了下去。
“唔……”
“呼……”
兩個人幾乎是一同發出的悲鳴,遲嵐好死不死的磕到了尾椎骨,疼得他太陽穴一緊,全釋則比他倒黴一百倍,被遲嵐的腦袋壓倒了命根子,那感覺,就跟誰拿爐鉤子猛進攪和他脆弱的心臟似的,疼得全釋都擠出了生理眼淚。
“啊~混蛋,JB……唔……呼……JB……我JB……”全釋疼得語無倫次,悲催的他只是想對遲嵐說他壓到了他的JB而已,卻被遲嵐當成他在爆粗口。
“你JB活該!”這是蠶蛹似爬起來的遲嵐冷冷的回給全釋的一句話,氣得全釋頭頂生煙腳底冒膿。
“混蛋,我是說JB。”全釋暴怒。
“你JB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