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歸巢,海水紅得像染了血似的,海浪撞擊著礁石翻出晶瑩的浪花,被雲層裡殘陽染紅四散,晚霞,將他倆的姿勢鎖成永恆。
“屁眼還疼嗎?”如此美景,如此氛圍,悶騷的大哥竟然很不是時候地低頭問著懷裡迷糊著的全釋。
這話,就好像給蔫吧的全釋打了一針雞血,當即要全釋炸了毛:“混蛋!我要找我爸!我要回家找我爸爸來!我要去老頭子那告狀!我要和你爭奪家產!我要把你踢出董事會!我要讓你流落街頭!混蛋!混蛋!混蛋!!!”
如此撕心裂肺的狂吼,只能要全釋的屁眼繼續開花,那針刺般的痛楚,一抽一跳地再全釋股間蔓延開來,好痛,這是男人帶給他的痛。
“小釋,別吼得好像是我強暴了你的屁眼害你這樣似的,我會覺得自己很無辜的。”男人聳聳肩,一副哭笑不得的戲謔表情。
“你、你、你……”全釋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你了半天,其實是在心裡做思想鬥爭,到底要不要把這事攤開了說,告訴他?然後看著他和小刀疤雙宿雙飛?????不可能!不告訴他?看他二貨的臉就想抽他,媽的!
全釋猶豫來猶豫去,最後還是決定找機會上回來,他大爺的,他要不玩得這老傢伙尿尿分叉他就不姓全!
於是……
我們的全釋先生靈機一動,雙眼一閉,噶~抽了過去,直接裝死,在全靄懷裡挺屍,兩耳不聞窗外事,全靄他愛咋放屁就咋放屁好了。
果然好使,全靄也不再繼續說那些犯渾的話氣他了,快要爆發的火氣也隨著夕陽的西下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