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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咳嗽起來,臉一紅,嗔怒道:“莫要胡說。”

葉斐玉撐起下巴,“師父所言極是,待我們洞房,才是真正的夫妻。”

夏長玉:“……”

葉斐玉嘆氣一聲,“哎,你又不說話了。”

夏長玉:“……”

其實,他不是不想說話,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夏長玉轉移話題,笑道:“你以前是不是富貴人家的公子?”

葉斐玉:“何出此言?”

夏長玉:“感覺你當小廝,簡直就像是在演戲。”

葉斐玉驀然僵硬,不過轉瞬即逝,他乾笑一聲,眼睛中的波光閃動。

夏長玉仔細觀察,覺得有些貓膩兒,“不是吧?可有難掩之隱?”

葉斐玉一怔,躲閃了他的目光,穩定心神,“怎麼會。”

夏長玉哈哈一笑,“看你吧,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願意說自有你的苦衷,但是有一點……”

葉斐玉抬眼看他,“什麼?”

夏長玉點點他,用著教育小朋友的口氣說道:“苦衷歸苦衷,但是小孩子不要騙人哦。”

葉斐玉如坐針氈,雙手不自然攥緊,強穩跳動的心,輕聲道:“若這苦衷不得以才要騙人,該當如何呢?”

夏長玉一口氣喝完雞蛋茶,摸摸嘴巴,哈哈大笑,“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打你屁股,哼,說了小孩子不許說謊。”

葉斐玉笑笑,將桌子上的陶碗收拾下去。

倆人收拾利索後,到墨香苑匯合。

佟墨香備了兩輛馬車,一車裝道具,一車拉人。

往馬車上裝道具的時候,元兮蕊倚著門口冷嘲熱諷,指桑罵槐,變相罵夏長玉是個賣屁股的,能進宮根本不是憑真本事,還不是“走後門”上了國師的床,才有機會進宮獻藝。

原來,那東方青澈回宮後,便派人暗中調查了吳正道,這人不禁收受賄賂,竟然還有通國的嫌疑,於是東方青澈參了他一本,洋洋灑灑數千字,可算是摘了這個朝廷的毒瘤。

牆倒眾人推,何況這推牆第一人還是國師,於是,吳正道便下了大獄了。可爛攤子還得有人收尾,於是平城太守陳學信便著人接受此事。

接手中秋國師壽辰的是一名渾身正氣的樂司,沒了後臺,元兮蕊的節目便被刷了下去,也算是惡人有惡報,賠了夫人又折兵,給了她一個教訓。

因為沒指名道姓,夏長玉也不好說什麼,葉斐玉則不動聲色,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手上依舊跟著收拾。

道具已經裝好,夏長玉內急,去了茅房,薛近趁機將葉斐玉叫了過來,倆人在隱蔽處耳語。

薛近:“果酒中的毒是元兮蕊指示蔻兒做的,可要……?”

葉斐玉眼睛眯了眯,想起了夏長玉的話,“姑且留她一條命。”

薛近:“公子可是因為夏長玉所言?”

葉斐玉道:“也有。”

薛近:“公子……”

葉斐玉抬手打斷他的話,“大哥所言,四郎謹記在心,可四郎拜託大哥的事,大哥也要信守承諾。”

“屬下自當護其周全。”薛近拱手,“屬下告退。”

夏長玉甩著手上的水珠,剛一拐彎正好看見葉斐玉跟薛近竊竊私語,下意識又躲了回去,那人正低頭行禮,看不清面容,之後便腳不利索飛上了房簷,三兩步便不見了人影。

夏長玉內心一滯,總覺得這人的背影太眼熟了。

葉斐玉看了看四周,回到了門口等候夏長玉。

夏長玉拍拍胸口,甩甩腦袋,當務之急是要進宮表演。

平城的皇宮叫大和城,夏長玉剛開始聽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小日本呢。

大和城跟北京紫禁城格局差不多,高牆外是護城河,城牆有四門,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城內宮殿建築佈局沿中軸線向東西兩側展開,紅牆黃瓦,雕欄玉砌,金碧輝煌。

賞菊樓在宮殿的西側,要進宮表演的民間藝者早早便在白虎門等待安檢。

排隊的人數並不多,但是戒備森嚴,把守城門計程車兵個個威武雄壯,不苟言笑,夏長玉被這樣的氣氛感染的略微緊張。

他看看葉斐玉,發現其正面無表情環顧四周,並不像激動那般張望,卻好像在腦子裡刻意要記錄什麼。

他聳聳肩,心想熊孩子沒準兒比他還緊張。

這時,城樓上計程車兵喊了一嗓子,接著開始換班,葉斐玉抬頭看了看太陽,內心默默記錄人數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