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感覺到無比的暢快,那月溟初也是,儘管如今還是身處在西疆蘭陵境內,可是他的野心未泯,他堅信,總有一天,會率領著千軍萬馬踏平西疆蘭陵!滅蘭陵建立新得大華皇朝,他早已將國號想好了,舊大華皇朝稱作東華皇朝,而他這個未來新興皇朝以西華皇朝為國號!
輸人不輸陣,月溟初發誓,一定要讓大陵皇朝這個新生皇朝胎死腹中,這樣的話,他月溟初永遠駕馭在西疆大王之上,至於那個賤人慕容雲嵐,誰叫她當初輕視自己的,如今一定叫她後悔不迭!月溟初心裡頭發著重重的誓言。與此同時,他斜眼瞥嚮慕容仙歌,這個將雙眼的凝聚力放向滿天星辰的女人,在天牢重地,可沒少見她與鬼醫抵死纏綿,而她又失去了身孕能力,月溟初想,待他登基那日,縱享盛世繁華,森寒的冷宮偏苑將會是她慕容仙歌后半生的宿命。
莫雪將月溟初、慕容仙歌二人帶到西疆出口處,為了不讓外邊接收的紅菱丫鬟察覺分毫,就索性將他們二人的頭上罩上黑布袋,這樣就沒人看見他們了。
如廁的白霜看見曹木將軍,正要帶著兩個罪犯離開這西疆邊境,她心中不解,這個時候曹木將軍不是應該在大華皇朝舊日皇都監工,建立大陵皇朝的都城,工程浩瀚,任務也極為艱鉅,曹木將軍他怎麼可能這麼快返回西疆呢,不對呀,也許是遇到了什麼突發事件所以回來呢。
“這不是曹木將軍嗎?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對了,這兩個人罪犯頭蒙黑布,到底是何人?”白霜不明白,這兩個罪犯,看起來是一男一女,男的身高很高,女的身段極為窈窕,想必是不世的絕色美女呢。
假曹木清了清嗓子,他並不知道眼前這個身素裳的小妮子是何人,不過想著,看她態勢威嚴非一般的小丫鬟可以比擬,想一想,定然是大王,王妃,太后身邊的大丫頭也說不定,莫雪心中不敢生出不屑之意,不卑不亢得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本將軍剛剛回來的,我早就去給大王稟告了,本將軍要帶走兩個罪犯充作建立大陵皇朝的國都民夫,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大可以將他們的頭上蒙著的黑布揭開來——當然了,可別怪本將軍沒提醒姐姐你,他們兩個臉上長滿了濃瘡,本將軍會擔心姐姐你看見了,晚上會做噩夢,到時候可不要怪本將軍呢。”
莫雪他這個人是以退為進,至少比真正的曹木將軍更懂得靈活運變,俗話說,一樣米養育百樣人,兩個兄弟一個木訥,一個乖覺,真真是不同的人兒。
其實白霜也發覺,今晚上的曹木將軍更以往比起來不一樣,可是說不清道不明到底哪裡不一樣。
白霜她一介丫頭哪裡能無緣無故去揭開兩個的罪犯頭上蒙面黑紗,如果真看到了他們臉上的濃瘡,那可該多可怖呀。
白霜心中不忍,就放曹木將軍將他們兩個帶出去了,與此同時,白霜也回到了王妃娘娘的氈包房裡,繼續服侍王妃。
一進氈包房內,白霜就看見氈子上坐著蕭大王,他正在雲嵐王妃的肚皮上,輕輕聽著小世子的聲音呢,白霜就一臉狐疑得對他們二人道,“大王,王妃娘娘,您們猜猜剛才白霜碰到誰了?”
“碰到誰了?”蕭子都繼續沉浸與雲嵐王妃腹部中的胎兒交流的氛圍裡,饒有興趣問白霜丫頭的,當然是慕容雲嵐了。
“還能是誰!是曹木將軍呀。”白霜嘻嘻一笑,“他說剛才見過了大王了!沒有想到他去監工,這麼快就回來一趟,他說帶走兩個民夫充建立大陵皇朝新都所用呢。”
什麼?蕭子都聽之後,不覺得狐疑萬千,正色得眼睛直盯著白霜有絲絲的害怕,“白霜侍衛,你說什麼?曹木將軍?曹木將軍是何時回西疆見過本王的?本王才剛剛從主營氈包房回來,哪裡聽過?”
“大……大王……您說什麼……您說不曾見過曹木將軍?”白霜激動得眼珠子都掉下來了,“難不成奴婢剛才見到的人是鬼魂不成?天呀,難不成是三條鬼魂!一男一女的蒙面鬼魂?”
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蹊蹺,慕容雲嵐命令白霜趕快把剛才的所見所聞通通說了。
蕭子都和慕容雲嵐面面相覷,然後慕容雲嵐最後問白霜一句,“白霜,你說什麼?那個曹木將軍竟然喚作你做姐姐?你可仔細想一想,平日裡,曹木將呼喚你什麼?”
扯了扯嘴皮子,白霜兩隻手幾乎互掐出血來,嘴唇幾乎粉白,毫無血色的模樣,眼瞳深處滿是駭人的波光,“曹木將軍平日裡稱呼我為姑娘的,可今時今日,曹木他就好像是判若兩人似的,奴婢發現曹木將軍兩個眼珠子活靈活現的,絲毫不似真正曹木將軍那般木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