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自己便覺敏感的腰腹一痛——
“唔——”淮兒在幹什麼!
兮穹對上茗淮邪魅的嘴角,對,是邪魅,在小小年紀的茗淮臉上不該不會也沒理由出現的邪魅!
擰轉的動作慢慢沿逆時針退回,茗淮鬆開的手,一把強行推開拖著自己的兮穹。兮穹一個踉蹌,自然又跌入了池子。
擰著眉一手撐了池壁站起,兮穹捏上茗淮一隻手腕,狠心使了大力:“淮兒!”
“痛,好痛!”
見茗淮臉上立時顯上痛色,以為是自己原因的兮穹馬上緩了力道,卻沒想茗淮趁著這空擋開始劇烈的掙扎,兩隻小手也胡亂的撕扯著自己本就輕薄的衣裙。
他的力道並不足以讓其掙扎什麼,可想而知,她掙扎的原因是些他不清楚的、他看不見的東西。兮穹如此下了決定,不覺看一眼那千丈瀑布的頂端。再拉回視線,自己還沒來得及呵斥茗淮的行徑,也還沒來得及想通這番緣由,自己突兀的心跳已被眼下的情景給刺得更為劇烈——
他的徒兒衣衫半退,裸。露出來的肌膚布上大大小小的紅痕與紫痕,面上是似痛苦實為墜入的婉轉呻。吟。
如此熟悉如此纏繞了他整整六百年的東西!兮穹怎麼可能不第一時間想到,怨毒,是怨毒!
那可惡異物身上的骯髒東西,怎麼敢怎麼能沾染他細心呵護的徒兒,怎麼敢,怎麼能!
兮穹深吸口氣,讓堅硬的指甲蓋刺入自己手心,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而後就地步下無形陣法。雖然這酒池子的條件看著要怎麼怪異便怎麼怪異。
將那竟然憑空出現、又潛入茗淮身體裡的東西抽出,融進自己體內淨化掉,看著紅紫痕跡消失,兮穹才放心的撤下陣法。感覺沒了支撐沒了力氣的茗淮自然閉上了眼,安靜的躺在他懷中,兮穹空出隻手,開始不自覺的描摹自己額上的宮主印,直到整個放鬆下來的自己也合上了眼。
疲憊……他第一次感受到的情緒。
……
茗淮被溫暖的觸感所弄醒,看看那雙細細護著自己的溫暖大手,源源不斷的仙氣混著酒香湧入自己身體,她滿足的笑了,接著不自覺的形成邪魅的弧度。
一切不會如此簡單——天外天的冥冥之音不知竄入了哪裡。
將粉嫩的唇貼上兮穹泛著涼氣的唇瓣,茗淮伸出小舌,描摹一圈後,吮了沾在其唇邊的溼潤酒氣。口腔裡是瀰漫的酒香,濃,非常濃。
再累也不會輕易陷入深眠的兮穹自然也被這不小的動作所弄得睜開了眼:“淮……”
沒有先見之明,兮穹在明知唇瓣上有他物的情況下開口,自然那不安分的小舌麻利的竄了進去。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個真正的吻,男女之間,仙神之間如此的方式,竟是美味的嗎……頭一次親身體驗的兮穹從下意識的推拒,到本就處於的被動由茗淮完全所攻陷,再到沾上凡人之男子主義搶回主動權,他們從摸索著的糾纏,從完全的摸不著門道,到熱情的唇齒相依,味道真的如此美妙。
茗淮期間始終未發一語,只是眉眼間染上笑意,同樣邪魅的笑意,她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小舌捲回的同時,貝齒重重咬了一口。兮穹再次吃痛,卻更劇烈的糾纏於她的唇舌。沒由來的,真的是沒由來的。
自己先前困縛自己的外袍早被他為了解除束縛而丟到了一邊,而解開衣帶的中衣自然很容易被茗淮從脖間往下移的小手整個脫了下來。
一件件衣袍脫落,茗淮只是使了助力,接下來的一切似是順理成章起來。
沒做過不代表沒有悟性,而在這方即將到來的歡愉中,茗淮被身上兀然生根的絲線纏繞,賦予歡愉的悟性也成了極端自然的事。本來,這場不受控制的開始就源於她吧,至少在這無他人可以插。入的二人中看上去是這樣的吧……
一道道吻痕在兮穹光裸的肌膚上產生了就難以消失,就如這越來越不受控制的發展。明明有方清明知道不該,卻有另一方不見光明的情緒在叫囂,繼續,繼續!
隨那情緒所動,他漸漸不再被動著任由身上的挑逗他的感官、他的心,淮兒的感官與心也要染上他濃重的色彩。
挑了個平日裡茗淮最不能撓癢的位置——後腰上動作,兩手輕輕的撫,後緩緩的摩,調換位置的他俯下。身來,薄唇從粉唇吻到臉頰,再用了舌靈巧的勾開她耳際的發,發與發的糾纏間,她敏感的耳被他的唇出碰上。從耳蝸一直勾到耳垂,舌才一收,貝齒就緊接著一咬。
“嗯——”
茗淮刺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