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⒆說牧⒂諑砩稀�
“孔娘子?”周萋畫認出馬上的女子,正是在陳映雪生日時維護自己的孔毓蘭,不禁大吃一驚。
連忙下車,“孔娘子,近日可好!”(未完待續)
293 孔毓蘭
自上次在國公府見面後,周萋畫就再也沒見過孔毓蘭,這一晃也差不多四個多月了。
見周萋畫一下車,孔毓蘭也立刻下馬,她披著一件大紅色的雙面錦繡紋斗篷,墜馬髻側在耳旁,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斷然不會講她跟衍聖公嫡女還有盛名遠播的京城第一才女聯絡在一起。
“周妹妹這是去冬雪娘子那裡嗎?”孔毓蘭側目看周萋畫馬車來的方向,笑笑問道。
周萋畫點點頭,“孔姐姐你呢,你這身裝扮,這是出去騎馬了嗎?怎麼一個人?”孔毓蘭的嫡姐嫁給了陳澤槿,兩人也算親戚,秦夫人曾告訴周萋畫,孔毓蘭雖然比她只大三天,卻也是貨真價實的姐姐。
“奧,這是要出去狩獵的,不過我不小心迷路了,找不到隊伍,便自己先回來了?”她朝周萋畫眨了一下眼睛。
騎馬,狩獵,這好似是男子的遊戲。
周萋畫皺皺眉,不解。
距離這裡最近的林場是西山,但眾所周知西山地形複雜,沒有人帶領必定迷路,孔毓蘭跟隊伍失散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竟然能一個人找到回城的路,也算是個奇女子了。
周萋畫回笑一下,“姐姐,好厲害,我還未曾學過騎馬呢!”
“這有什麼厲害的!”孔毓蘭不以為然,“我還羨慕你呢!”
周萋畫知道她說的是自己的醫術,但平心而論,周萋畫並不認為這是種榮譽。
別說古代,就是現在女法醫這個稱號,也不是個讓人很感興趣的質疑。這也是她上世沒談過戀愛的原因,工作後她倒是相過幾次親,對方一聽她是法醫,撒丫子就跑,就算有那膽大的,留下了,吃完飯也就再沒有聯絡過。久而久之。若是有人問自己的職業,周萋畫一般都會說自己是醫生。
現在想來,自己也就是頭頂聖手御賜的“聖手娘子”光環。若不然,自己的稱謂也不過就是個仵作。
“孔姐姐說笑了!”周萋畫難為情的回答。
“我沒有說笑!”孔毓蘭忽然臉色一沉,她好似想到了什麼,“周娘子。我明天可以去你家做客嗎?”
“啊?”周萋畫被孔毓蘭的問題弄懵,卻立刻反應過來。“求之不得!”
得到肯定回答的孔毓蘭大喜,竟激動的抓住了周萋畫,“那你明天一早,能不能送請帖去我家!”
周萋畫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印象裡的孔毓蘭可是溫婉高雅,慧質蘭心,如琬似花。竟也會因為興奮驚呼,周萋畫不得不承認。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竟然發現了孔毓蘭的另一種性格。
“那我先走了!”她警覺地四下看了幾眼,而後便一躍上馬,勒動韁繩緩緩而去,那份靈敏竟然不輸任何一位男子。
周萋畫目送孔毓蘭離去,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裡,這才重新回了馬車。
“娘子,孔娘子好像有什麼事要求你啊!”一進車廂,春果就忍不住說道。
周萋畫也有這樣的感覺,一向以大家閨秀示人的孔毓蘭竟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明天一早,你親自去衍聖公府送信,看看能打聽出點什麼?”
翌日一早。
雖然說坊門、城門在巳時才會開,但衍聖公府跟侯府都在一個坊,天亮起後,侯府一開門,春果便拿著請帖去了衍聖公府,待巳時坊門開啟時,她就已經回來了。
而此時,周萋畫才剛起床,她沒有驚動任何婢子,自己換好衣服,對著銅鏡正在梳妝。
春果推門而入看到這一幕,怒聲罵門口的下人沒有眼力見,便匆匆進了幫著梳頭。
“請帖送去了嗎?”春果一站在自己身後,周萋畫便開口問道。
周萋畫自己已經把髮髻盤了起來,春果只是從首飾盒裡拿起耳環,仔細地給周萋畫戴上。
“送去了,我去時剛開門,一老人家忙著打掃門口,我就幫著打掃了一下,也捎帶著聊了幾句天!”春果把自己打聽事的過程說的極其委婉,“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昨兒是六皇子邀孔家的娘子們一起去打獵的!”
春果小聲說道,尤其是提到六皇子時,那聲音壓得格外的低。
與周萋畫進宮時,春果就察覺到六皇子對自己娘子格外的好,對於娘子提出的各種問題都無條件的去解決,沒想到竟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