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再次重複道:“君公子,在下南宮家南宮景平,我家主君有請君公子到‘醉雨樓’一敘。”
因這一再的阻撓,那兩個消失的身影早已不知哪去了,君邪這才無奈地收回目光,心想著,既然同在天炎城,早晚有機會再探清楚,何況剛剛那兩人的裝扮……
“南宮景平!”君邪心下有了計較,轉眸,這才正眼看向南宮景平,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以讓一個少年長成一個青年,足以讓他脫去稚嫩,披上穩重的外衣,一如當日測評大會上一般,永遠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讓人猜不透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的轉變,在認識他的人心裡都是個謎,只不過,沒有人會去在意一個表系的子弟,所以這個謎,如今依舊是個謎。
“是。”南宮景平表面雖是萬年古井樣,但暗中一直在偷瞄著這個名叫‘君邪’的少年,平靜的眼波下隱藏著探究,只是始終看不出東西來,而她似是無意味地喚了一句的他的名字,卻輕易地讓他的心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挺直腰幹揚聲回道。
“你家主君不是有請嗎?君某人可不習慣讓人久等。”君邪輕勾嘴角,臉上笑意頗深,南宮景平這副傻樣子才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而不是故作深沉的老頭。
“啊啊,是是,君公子,這邊請。”南宮景平尷尬地紅著臉,微側開身,做了個請的姿勢,心裡不停地嘀咕著:今天他這是怎麼啦?
君邪笑了笑,看向還玩得正歡的衛嫣,向衛豐點頭示意了下,便隨著南宮景平一起向醉雨樓走去,她倒想看看,南宮家那夥找她有什麼事?
‘醉雨樓’座落在另一條主街道——南安大街,是一座中規中距,古色古香的酒樓,樓裡的招牌酒正是‘千里醉’,遠近馳名。
兩人一進醉雨樓就向二樓的一間房間走去,南宮景平敲敲了門,等裡面傳來一聲溫雅好聽聲音,這才推門而入。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房間裡,為房間裡面的人渡上一層淡淡的光環,君邪隨意一掃,心下已大約明白這一番相請所謂何事了?
房間裡的人都是南宮家的人,分別是南宮志月、南宮君炫和南宮紹山,北堂昊天夫婦和東方傑並不在,那麼,現在算是隻有南宮家自己家的人了,請她來所要談的事自然也就是‘南宮家內部的事了’。
果然,她的身影剛出現在房門口,三道目光立即如影隨形的跟著她,其中有一道還特別的火辣,只差沒在她身上盯出幾個窟窿出來。
“你就是君邪,你是男的?”君邪的前腳才剛踏進去,原本坐著的南宮紹山嚯地一下就站起來,赤果果地猛盯著君邪,迫不急待地問道,語氣裡透著懷疑,似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個男人。
“閣下請君某人過來,就是為了問君某人是男是女?”君邪輕勾嘴角,也不等房間裡的人開口,徑自走到南宮志月的對面,大大方方地坐下,同時也在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南宮志月和南宮君炫。
方才在寺廟,因離得有些距離且當時的注意力也不在他們身上,所以並沒有太過注意,此時面對著面,如此近距離地看著,才發現這對父子長得著實相似,且在氣質上都是偏向溫和文弱型,目光也是溫和中帶著正氣,總體給人的感覺還是挺正氣的一對父子,不過南宮志月的修為顯然要非常高,淡雅中透著內斂的氣勢,不像南宮君炫,氣勢還是屬於外放,再怎麼溫和,也掩飾不了身上的年少輕狂。
“君公子莫見怪,只因我們有個失蹤了幾年的侄女正是叫君邪,所以四表哥才會如此失態,君公子切勿見怪。”南宮志月站起身,親自執起桌上的茶壺為君邪添了一杯茶,微微一笑:“雨前龍井,採初晨第一滴露水沖泡而成,君公子請嚐嚐。”
南宮志月的直言不諱讓君邪心中略有好感,也不扭捏作態,執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放於鼻尖,淡淡的清茶香縈繞,未入口已沁心扉,輕抿一口,細細地品嚐起來,一入口,唇齒留香,真正甘香不冽,似乎無味,飲過之後,覺有一種太和之氣,彌淪齒頰之間,此無味之味,乃至味……
“好茶,好手藝,想不到南宮老爺竟還是個茶藝高手?”對於同樣的愛茶之人,君邪從來不吝嗇於讚美,即便是極品的雨前龍井,再以初晨露水沖泡,若無好手藝,也泡不出如此清香撲鼻的好茶出來。
“紅塵碌碌,茶藝能使人靜心。”南宮志月為自己也倒了一杯,笑著道,對於君邪的好茶,似乎很是歡喜,兩人靜靜地品著茶,倒是把房間裡的其他人給當成透明的了。
“南宮老爺的心不靜?”君邪輕轉著手中的茶杯,似無意地問道,眼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