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這個樣子,實在是有點可憐!
“誰叫你囂張呀,現在要被打屁股了吧?”神娃在不遠處咕噥道,肥嘟嘟的小臉上寫滿了早知如此的樣子,道:“你不知道葉大惡人很壞嗎,本天帝一般情況下都敢惹他,就憑你,還差的遠呢。”
眾人真是無言了,差點笑出來,小胖子明明只有一膝蓋高,卻還極力做出一副老道的樣子,徒惹人發笑。
葉凡收起破損的萬物源鼎,根本就沒有再瞧一眼伏在地上的棕發大聖,視若無物,完全就將他忽略了。
這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輕蔑,視他如無物,真真切切的當成了一個送信的奴僕,根本就不曾看成一個實力強大、可以君臨一域的大教祖。
聖皇子也收起了黑sè的仙鐵棍,一條條瑞霞、一道道仙光全都內斂進了軀體內。而姬子也早有收起了虛空鏡,讓這個地方恢復了寧靜。
東方野、李黑水等人全都大笑,何必如此呢?早先棕發大聖若是不心懷叵測、咄咄逼人,根本就不會是這個結果。
來參加訂婚禮的賓客全都親眼目睹了葉凡的強勢,心有不軌的人一個個都忌憚到了極點,逼著一位大聖下跪讀信,這可真是驚世駭俗。
古族諸雄一個個心中凜然,他們早在一二百年前就領教過葉凡的手段了,那個時候他還未成聖就已經攪動了天下風雲。更不要說現在了,已然為大聖,橫行天下,傲視各族!越是瞭解過去,心中越是顫動,讓他們更加的生懼。
域外諸聖則都很自覺了,在這種場合下,絕對不會有一個人亂語了,更不可能會有什麼不軌的行動。
棕發大聖顫顫巍巍,從地上站了起來,將那信箋放在了桌子上,他臉sè蒼白無比,今rì遭受了這般屈辱,讓他心中憋屈到了極點,眼神中隱去的一道光芒無比怨毒。
他哆哆嗦嗦,直到遠離了信箋,才直起腰來,臉上陣青陣白,他恨不得一頭撞在地上,就此自絕。但是,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這樣一域之教祖,自然不甘。
他慢慢平靜下來,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葉凡揮了揮手。要打發他離去。
棕發大聖深深看了一眼,心中有怒,但卻知道根本就不是對手,對方一朝綠銅鼎在手,他便永遠沒有哪怕是一絲的復仇機會。
最後,他又從神娃、小囡囡、李黑水、小雀兒、花花等人的身上掃過,眸子最深處是殘酷而冷冽的殺意。
他即便掩飾的再好,又怎能逃過聖皇子的火眼金睛。更不可能瞞過葉凡的源天眼,當即兩人就沉下了臉。
“好膽,賊子你敢還不死心。已然饒你一命,卻不知悔改,依然包藏禍心。”聖皇子喝斥。
葉凡搶先一步動手,不願聖皇子與神庭帝主一脈有什麼因果。他體內綠銅鼎發光,讓他手掌迸發出一股帝威,瞬間彈指而出,一道細弱的霞光衝出。直接斬在了棕發大聖的身上。
“啊……”他一聲大叫,渾身痙攣,滿頭滿臉的白毛汗。像是痛苦到了極點。
“你斬了我的道基?”棕發大聖痛苦的慘叫,神sè灰白,難看無比。
“你心有怨毒,可以,但要掩藏的好。讓我發現你要對我弟子、朋友等不利,若還是留你來禍害,那真是天理難容了。”
“你好狠的心!”棕發大聖近乎絕望。
“沒有徹底斬你根基,不過這輩子你就不要做大聖了。”葉凡說的輕描淡寫,聽在棕發大聖耳中卻像是驚雷一般。他臉sè雪白,身體踉蹌著遠去。
一場意外結束,眾人心中卻難以平靜,神庭的帝主將要成道了,成為萬古來又一位至高無上的大帝!
信箋放在了桌子上。依然在發光,燦爛奪目,帝氣一縷縷,幾乎無人敢接近。
這時,白衣神王上前。以修長的手指夾住,將它拈在手中,一字字細看了起來,而後問葉凡,是否想回信,葉凡點頭。
鏗鏘聲響起,燦爛光華迸發,在神王的指端出現一個又一個字,烙印進信箋上,送給葉凡,讓他看了一遍。
“多謝前輩。”葉凡謝過,也唯有神王有這份功力,在帝紋旁能刻寫上印記,彰顯了奪天地造化的功力,若是其他人定然要藉助帝器。
哧的一聲輕響,信箋飛起,沒入遠去的棕發大聖的體內,讓他頓時一震,頭也不回的遁向天際。
訂婚禮繼續,這次非常和諧了,不可能再有人挑事,接連兩起,一個來自生命禁區,一個來自未來的大帝門下,全都灰頭土臉的退場,自然再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