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走?”葉凡彈指,八道指風,如八柄錘子,敲在他們的軀體上,八人頓時翻倒在地。
為首的流寇不過是命泉境界的修士而已,對葉凡來說,不堪一擊,這些人全都臉色蒼白,知道踢到鐵板了。“你們到底是不是流寇,身上的源加在一起都不足半斤。”葉凡相當的不滿,道:“詳細告訴我,附近都有哪些流寇團伙。”
半刻鐘後,葉凡牽著八匹龍鱷馬追上了張五爺等人,道:“將這些龍績馬帶回去,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十幾名青壯年很眼熱,但張五爺卻搖了搖頭,道:“讓它們自生自滅吧,流寇才能騎,我們村寨有這些異獸的話,太扎眼了。
“流寇橫行,此地的門派不管嗎?”葉凡問道。
“怎麼管,流寇如蝗尖…,走了一批又來一批,沒辦法管。”
“他們不同流合汙就差不多了,我可是聽說,有不少門派都扶持流寇,暗中劫掠。”
葉凡進一步瞭解到,北域的亂與血腥,這簡直就是罪惡的天堂。
“難怪其他地域的修士要來北域冒險,這裡無法無天,只要有實力,就可以在一方當土皇帝。”
葉凡覺得,這很適合他,不必為源而愁。
日落前,終於行完了二百餘里路。
前方,有一個由石頭堆砌成的寨子,不過幾十戶而已,全部加起來也不過二百餘人。
當來到近前時,葉凡發現果然是民風彪悍,無論男女老幼,所有村民都是握著尖刀,看到是張五爺專人回來,才長出一口氣放下利刃。“陳大鬍子又來了,他說還有最後五日了,再交不上源,滅我們全寨。那些村人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出去的其他幾隊人馬,也同樣都沒有收穫,無功而返。”“這些年採源過度,附近的地域,源都枯竭了,短時間怎能採到。葉凡住了下來,北域多是石屋,他的居處倒也潔淨,被仔細收拾過。當晚,張五爺等熱情的招待他,專門殺了一隻羊,眾人圍坐在火堆前,烤的金黃油亮的整羊,從火架子上取下後,眾人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北域男人大多粗獷,甚至帶著匪氣,少不了拼酒,葉凡吃的很盡興,運段日子來總是逃亡,這樣的感覺,讓他很放鬆。在席間,他向張五爺請教了幾個地名,詢問在何方位。
張五爺讓人拿來牛皮地圖,一一指給他看,皆在方圓百里內「這是他從幾名流寇口中得知的據點。
如今,葉凡迫切需要源來提升實力,就在當夜他就便行動了起來,接連奔襲三處流寇據點。
結果讓他大失所望,每處賊窩都不過十幾人而已,三個地方總共才尋到兩斤多的源。
“不夠我用,需要找個大盜開刀。”到了現在,葉凡無比懷念搖光聖地的源區,那裡真是一片寶地,外面的區域,非常貧瘠,根本沒有辦法與那裡相比。
這片石寨,地處一片方圓十幾裡的綠洲中,在地平線上有一座孤零零的大山,高達數千米。沒有泥土,沒有植被,完全是一座石山。清晨,陽光灑落,巨大的石山,給人無比沉凝的感覺。
葉凡走出石屋時,正好看到張五爺迎著朝霞向那座大山叩拜,這讓他感覺相當的奇怪。
那個名為二愣子的青年憨厚的解釋道:“張五爺每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拜那座大山。”葉凡心中一動,那座大山多半不簡單,恐怕有隱情。就在這時,張五爺走了過來,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招呼他去吃早飯。“二愣子我問你,那座山到底有什麼古怪?”待到無人時,葉凡詢問。“不知道,張五爺不讓我們靠近,說那裡是不祥之地。”二愣子搖了搖頭。
吃過早晚後,葉凡邁開腳步,如一縷輕煙,不多時就趕到了那座大山前。
它通體呈紫褐色,猶如暗淡的紫金打磨而成,厚重而沉凝,高達四千米,非常陡峭,凡人根本無法攀爬上去。
葉凡驚異的發覺,在它的上面有很多刀痕劍孔,都近乎風化與磨滅了,唯有仔細辨認,才能夠看清。
他嘗試在石壁上劃了一指,發現非常堅硬,堪比精鐵,這種紫色的岩石很特別。
葉凡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樣堅硬的大山,都阜卜經風化成這個樣子,上面的刀斧痕跡,到底是何年代留下的?無法估量!
他紱紋騰空而上,越來越吃驚,不僅僅是山腳下的石壁上有刀痕,兵刃擊穿的孔痕遍佈山體,一直到半山腰都有。
到了半山腰後,紫色的大山立上立下,跟一把大劍一般,**天空,氣勢磅礴。
葉凡吃驚的發現,除了各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