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都寫了一些什麼。”龐博催促,他一個字也不認識。
葉凡雖然對古文有些研究,但是此時卻也皺起了眉頭,少數為鐘鼎文,還有部分竟是甲骨文。
不要說是他,就是對此精研的老學究,都不可能逐字讀出來,在地球上這兩種文字都沒有盡數破解。
“西出函谷關……”他只辨析出這樣一句連續的話,此外還有些字與詞,卻是被隔斷了,如“大帝”,“古路”、“域”、“仙小“紫微古星”、“勾陳”等。
“這老爺子也太牛叉了,西出函谷關,走著走著就進入星域中了”龐博一陣無語。
古籍中有記:“老子西遊,關令尹喜望見有紫氣浮關,而老子果乘青牛而過也”
老子在古中國最後一次現蹤,就是函谷關,紫氣東來,留下道德五千言,被尹喜記下,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世上。
葉凡也是一陣感嘆,在星空的另一端,他從未想過老子如何,只認為是一個有大智慧的古人。而今,卻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修行者,進入了星空,來到了彼岸。
佛陀、老子幾乎生在一個年代,都是兩千五百年前的人物,這是巧合嗎?
“他們沿著古人留下的星門走向了星域?……?……”葉凡自語。
兩千多年前,地球諸子紛紛出世,幾乎處在同一時代,相差不是很多,這是巧合,還是有某種玄機?
這個世界有佛教,卻非釋迦牟尼的佛教,尊阿彌陀佛還情有可原,地球也有這一說法。
然而,這個世界也有道教,卻非老子之道,很難濤本求源。
“道教為誰所創?”葉凡忍不住問道。
“太複雜了,道教的高人一個個如閒雲野鶴一樣,留有教義?傳有秘術,卻不似佛教那樣為一個整體,很是鬆散,難以尋到源頭。”姬皓月搖頭道。
關於道教,不要說這個世界,就是在星域的那一端,也很難說清起於何時。
若捉道教,不得不提黃老之學,若提黃老,不得不將時間再向前推移。
老子是兩千五百年前的人物,黃老中的“黃”卻是四千多年前、近五千年前的人物。
後世所命名的道教,事實上可以向上無限追濤,在慢慢歷史長河中,很難尋到終點。
老子沒有在這個世界留下多少痕跡,他若沿著星空古路前行,究竟去了哪裡?
古人留下的星門,通向無盡遙遠的未知所在,終點在哪裡?葉凡不知,最起碼他感覺這個世界不是盡頭,前方還有古星。
青銅巨棺中有一幅刻圖,當時,他與龐博都曾經親眼見到,那是一片璀璨的星空,地球、北斗只是當中的一隅,還有更廣闊的前路。
“兩千五百年前,諸子橫空出世,極度燦爛,那是一個非常輝煌的年代?……?……”葉凡心中自語。
既然,老子、韓陀幾近神明,那麼那些同期的驚才絕豔的人物怎能是凡俗?
可惜,那像極了末代煙花,自此之後,神祗漸漸遠去,縱有也是人為造就出的。
“難道說,兩千五百年前,地球上最後一批古賢做出決定,一起離開了故地,沿著星空古路前行?……?……”
在古中國,紫微古星,四象二十八星域等是一幅浩大的天圖,古人所開闢的星空古路,是否要一一透過呢,終點在何方。
遠比老子更為久遠的人,還有上古七十二王在泰山封禪,他們是否更早一步進入星域,早已去了星空的盡頭?
“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黃帝口中的上古,到底有多麼久遠?
對於令人來說,黃帝為四五千年前的古人,已算是上古之皇,他在慨嘆的上古,又是怎樣一段時期?
古中國到底湮滅了多少往事,很有可能有一部浩瀚的古史塵封在了歲月當中,何時才能夠揭開?
葉凡一陣思索,悠然神往,遐思無限,在這浩大的星域中,到底有多少顆有生命的古星?
古中國所說的那些星宿,是否為一種啟迪,代表了一種更為重要的意義?
地球、熒惑、紫微?……一顆又一顆古星,哪裡是起源,哪裡又是終點?
這條古路到底有什麼意義,它要連向何方,是怎樣一個所在?
九龍拉棺,是戰死迴歸故里,還是在漫無目的的旅行?
五色祭臺,九龍橫渡黑暗與冰冷的天宇,不知源頭,不知前路,它在接送誰,有朝一日還會啟航嗎?
未來的世界,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