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會已經隱遁了,他的太婆婆,就是在這個時候,潛入假長春會,探聽主人的訊息的。
可是,或許,這支簪子的確是真長春會的也說不定,只是,被假長春會的人搶走了,所以才成為了假長春會的信物。這支簪子一定很重要,所以大家都很重視它。說不定,和東方朔的寶藏有莫大的關係。
可是,既然重要,為什麼主人不留在自己身邊呢?嗯,可能是因為主人不能露面,所以只能交給自己最親近的人,也就是太婆婆。
既然如此,誰得到了簪子,誰就能得到主人的信任。那麼誰想得到主人的信任呢?張乾?慕容雙?南偷?
總之,很多人都覬覦這簪子。郭小寶知道,追悼會上,有得熱鬧了。
首先現身追悼會的,自然是曼倩社的人,郭興國還是郭興國,他又怎麼會輕易放棄了這麼一個表現的機會呢,他自然是要藉此機會,向媒體表達一下,自己是如何關心自己的弟子,對於前輩又是如何尊重的。
郭小寶不太關心,師父的這些淚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他的這些師兄弟們呢,郭興國都讓他們來幫忙來了,所以,郭小寶現在倒不是十分操勞,反正,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師兄們代勞,他樂得清閒。
不過,說清閒,倒也不清閒,因為,他正在準備,接見貴客。
趁著空閒的時候,他走到了師父的面前,小聲地說:“師父,謝謝你,要不是你這麼幫忙,恐怕,這個攤子,我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郭興國此時已經滿臉淚水,也不知道這些眼淚都是不是真的,他抹著眼淚說:“小寶,你這話可就說遠了,咱們誰跟誰啊?”
“是啊,您跟太婆婆的關係,自然是非常好的,只是,弟子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還望師父賜教。”
郭小寶難得說得這麼客氣的,郭興國意識到小寶不是在開玩笑,是認真的,便抹乾了眼淚,道:“小寶,你想問什麼啊?”
“你們家是一直都跟太婆婆有來往,還是中間有過斷層,如果中間間斷過,那麼,您又是如何重新和太婆婆聯絡上的呢?”
“喔,我們一直都有來往,從來沒有斷過,就在幾年前,我曾經想過要明哲保身,退出過一段時間,但是,後來這不又聯絡上了嗎?”
“如果這麼說的話,師父,說錯了你可別生氣,你的武功,是不是太婆婆教的?”郭小寶一針見血地指出。
郭興國愣了一下,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這話一出,小寶就知道了,師父其實是承認了,看來,他分析得沒錯,果然,太婆婆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原因很簡單,你的武功這麼雜,什麼門派都有。可是,你們都是很保守的,那麼,這些武功又是怎麼來的呢?只有一個能夠時刻有機會博採眾長的人,才有可能會這麼多種不同的功夫。這個人只有太婆婆。因為,她是長春會的人,她平常有很多機會,可以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而且,以她的身份,恐怕那時候有很多人都想巴結她,所以,她就有更多的機會可以接觸到各個門派的武功了。”
郭興國點頭,道:“不錯。小寶,你很聰明。”
“這麼說,師父,你和太婆婆的關係是不是應該更進一步啊。不光是同盟之人這麼簡單吧,您是她的徒弟?徒孫?”
郭興國長嘆一口氣,道:“你說得不錯,我是她的徒弟。我爹是個病秧子,不練武,所以,師父便收了隔代的我,作為她的傳人。”
“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你那時候還小,而且,我們見面,從來都不在你家裡,所以,你對我沒有印象,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你從來不顯露武功,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太婆婆不允許你顯露。”
郭興國苦笑道:“你看看,我跟你說過,我算過命……”
“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必須得信,因為,我說的是實話。”
“師父,我很難相信,你這樣的人,會認命?”
“孩子,你還是太年輕,等你成熟了之後,你就會知道,有些事情是人一生下來,就註定了的,哪怕你想改,想抗爭,都做不到啊。”
“師父,說這話,不像你。”郭小寶道:“還有,我可是記得,你昨天就用了武功了,可是,你不是還沒事嗎?”
郭興國苦笑道:“小寶,你不知道,我有苦衷。這,也就是我十分關心東方朔寶藏的原因啊。”
“此話怎講?”
“東方朔寶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