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可以對天發誓,當時的情況是看到小姐姐忘記關窗後,怕有不法之徒見色起意,才蹲在窗下生生守到人家洗完澡才離開。不可否認的是,期間不經意的瞟過幾眼,主要是好奇如此壯碩的身形是怎麼給自己搓背的。當看到小姐姐是靠著牆開始上下蹭的時候,白浪趕緊低頭,老師說過熊在撓癢的時候最容易吃人……
“呵呵,誰知道?”法相對收到小弟的結果很是受用,完全知道當時情況又不完全說明,無恥的樣子跟白浪樣子如出一轍。
白浪一腳深一腳淺地挑著鐵符往前走著,突然心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小法俯身之後,對自己腦子裡地事情一清二楚,那是不是那些已經被遺忘的記憶或者夢中的事也能還原呢?
“那個……”
“靈猴?光團?白澤?秘境?”知所想、得所聞,白浪還不習慣純粹的思想交流。正要開口詢問,法相先一步道出疑惑。
“靈猴?”這個詞一下把白浪又拉回當時的夢境中:“對對對,就是這個!夢到過好幾次了!法哥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還有那個光團,它認識白走。靈猴是誰?秘境在哪?”一連串突然復活的回憶,無數疑問接踵而至。白浪一口氣把內心想要了解的事情,全都倒給法相,迫切尋求答案。
在這連串問題之後,法相的聲音好一會都沒在腦海中響起。白浪以為是記憶藏得太深需要深挖,也不再亂想。頭腦保持清醒無雜念,跟著飄浮的垃圾往破口前進。
地面上的三央被蛇血澆築,整個身體已經沒在蛇血彙集的血窪之中。每一次呼吸都有些許血液被帶入肺部,引得尋安使一陣急促的咳嗽。三央自查渾身骨骼應該斷裂不少,失血失力完全無法動彈。掙扎著微微抬頭,勉強將口鼻露出血面,就這樣還是抵不住不斷上升的血平面。慢慢的三央的身體徹底被埋在血泊之中,尋安使也終於不再掙扎平靜地閉上眼睛……
識海境!三央滿身血跡渾身赤裸地站在一個圓壇正中,周圍一團團有形的勁風把他罩在中間。
“又來了……”三央每次都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被拉入這裡,這樣的方式讓他很有挫敗感。面對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事情,再要強的性格都會被抹平稜角。
“前輩?”三央試著呼喚前幾次出現過的神秘聲音。周圍除了呼作響的風聲,並沒任何回應。
“前輩?”三央直接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深深低下額頭:“請前輩解惑,為何我三番五次出現在這裡。”
還是沒有回應,三央倔強原地不起。識海景中赤裸血人如同雕像一般,跪在地上保持施禮姿勢一動不動。時間在這裡已經沒了意義,除了四周的風還在證明這不是一個靜止的世界。
這樣過了幾個時辰、也許是十天半月、也許可能只是一瞬。反正三央突然從地上起身之後,眼中的疑惑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堅定。
尋安使如初生巨人般立於天地之間,仰天抬頭,握拳伸展四肢,身上筋脈虯動,滿身鮮血盡數被毛孔吸收。右臂一絲紅光滑過,三央滿身潔淨,長髮隨風飄動,盡情的享受著此刻的舒展。
再睜眼,三央已經是坐在地上。除了空中還在滴落的蛇血之外,周圍地面一片乾淨。三央深吸口氣,活動了下本應骨骼斷裂的全身關節。右臂紅金紋路始終閃爍,只是現在上面多了些蛇鱗圖樣。
“觀形悟道,孺子可教~看來快到出去的時候咯~”識海境內,那個三央熟悉的聲音響起。伴隨聲音出現的,還有一個若隱若現的獸形輪廓。
“法哥?快到了,你不是睡著了吧。”白浪看到垃圾落下,確定已經離破口不遠了。猶豫半天,還是提醒了一直都沒動靜的法相。
“師父~這麼快就到了?要不您放棄下身體的控制權,接下來的事讓我來辦?”回答的聲音確定是法相沒錯,但是說話的方式和白浪如出一轍。難道俯身還會影響端莊品性?
“嗯?法哥你是不是喝多了?說話怎麼這個味兒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白浪下意識的提防起變奇怪的傢伙。
“師父!看您說的,徒兒這不是怕累著您嘛~沒事,您的身體我也能控制,以後不想幹活了交代我一聲就行~”法相這個樣子簡直是讓白浪在對著鏡子說話,一陣特別不自在。
“你……你先好好說話吧,剛才問你的事呢?靈猴什麼。”
“什麼靈猴?您在說什麼?”
“嗯?你剛才自己說的靈猴、光團、白澤、秘境,這會就不承認了?”
“您做夢呢吧,徒兒可沒說過這樣的話!咱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