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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雪月痕和雲娜的眉頭同時一皺,眼中流露出了一絲不忍和惋惜,雪月痕和雲娜都精通醫術,即便是不精通醫術的白虎也看的出來這個天空騎士身上的傷究竟有多重。這麼重的傷用魔法是根本不可能治療的好的,所以才導致了這個天空騎士僅僅侷限在了五級神職。他的兒子都已經超越了他,甚至他的大兒子已經是六級神職了,如果沒有受傷的話雪月痕完全可以斷定這個天空騎士至少應該可以成為一個神閣。即便是現在如果將他交到自己的手上進行治療的話最多十年的時間也能痊癒。

可是現在他帶著這身隨時都可以要了他的命的傷來挑戰雪月痕,他來了,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來了。明明知道一旦來了就根本沒有機會回去了,但他還是來了。為了保證一個騎士最後的一點尊嚴他戴上了那張面具,那張粗糙的明顯是他自己雕刻出來的面具。儘管那張面具上的臉是在笑的,但在雪月痕看來那比哭還讓人揪心。

雪月痕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

“作為一個優秀的天空騎士你應該遠遠的比你的兒子更加清楚這將意味著什麼,我完全可以答應的你請求留下他們的性命,我甚至可以答應你我不傷害他們,作為一個優秀的戰士你完全有資格說這些的。即便是我們站在了對立面上我雪月痕也一樣尊重戰士,我無法想像,你這樣一個身受重傷,甚至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戰士究竟是什麼支撐著你一定要來挑戰我?作為戰士從第一次經歷生與死的挑戰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戰士第一點要做的就是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換取最大的成績。現在你連自己的生命都保證不了你為什麼還要來,為什麼你一定要來向我挑戰?”

天空騎士堅定的回答道:

“我是個戰士不假,殿下所說的我也都知道,但殿下不要忘記了,我是戰士的同時也是一個父親,一個六個莽撞無知的孩子的父親。我曾經因為自己的失誤而讓他們失去了母親,可以說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我沒有能保護的好他們的母親。這麼多年以來我能做的只是不斷的督促他們要快點進步,甚至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同意他們出過任何一個任務。我承認,我的兒子都非常的優秀,他們之間的配合是完美的,可以說是創世神的產物,但他們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廝殺,並不知道以他們的實力面對真正的高手將意味著什麼。我身為他們的父親能為他們做的也只有這些了,用我的生命來告訴他們其實即便是最完美的配合也不能完全彌補實力上的差距。這是我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我要保護我的孩子。”

雪月痕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有些悲痛的冷聲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作為對一個優秀的戰士的最高尊重我將以我能發揮出的最高實力來為你餞行。至於我無法公職的那部分實力我將無能為力了,只能說一聲抱歉。希望你的兒子們可以理解你的苦心,你是一個好父親。”

話音落時風炎盤龍戟已經出現在了雪月痕的手中,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風炎盤龍戟的顏色更加豔麗,戟杆上的蟠龍彷彿是活了一般,龐大的威勢從雪月痕的身上散發了出來。雪月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中寫滿的是殺意和些許的尊重,而身體也變換成了屍變的狀態,額頭上的神秘符號和讓人望而生畏的判決眼都昭示著死亡的來臨。

雲娜很自覺的從白虎的背上跳了下來,御劍遠遠的站在雪月痕十丈之外的空中。白虎輕輕的晃了一下腦袋,低沉的輕吼了一聲,緩緩的展開了 羽翼上如同刀鋒一般的翎羽,淡淡的白光從它的身上散發了出來,身上的花紋彷彿變成了流淌之中的血液,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它的具體位置。死亡,一切都意味著這個心甘情願用自己的死來換取自己的兒子們成長的父親的生命即將終結。

如同血液一般的殺氣緩慢的從雪月痕的身上散發了出來,慢慢的雪月痕和白虎彷彿是被包裹在了一團血球之中,從外圍根本就看不出他們的具體位置。而且殺氣的範圍還在不斷的擴張之中,毫無疑問只要是被納入了殺氣的範圍之內就只能淪落為雪月痕手中待宰的羔羊。

雪月痕冰冷刺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作為對對手的尊重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前秦國大將殺神白起駕前第一大良造,青眼修羅雪月痕將送你的靈魂到死神那裡去安度晚年。”

天空騎士將手中的刺擊劍豎在自己的面前,對雪月痕施以最高的禮節驕傲的回答道:

“天空奏鳴曲普利?蘭提斯感謝殿下的盛情。但請殿下明確一點,我普利?蘭提斯雖然是來為我的兒子來積攢經驗的,但同時我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獅鷲騎士。決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