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微離她的粉頸,吃笑出聲,“不曾試過,不過家有虎妻,想來是怕的。”
虎妻?玫果挑眉扭頭笑看他,“我幾時管過你?你就算在外面有一籮筐的女人,我也不能知道。”
他也不示弱,揚眉戲笑,“一個聖女,一個玉蝶,你肯放過那個?好在我身家請白,否則還不知會落個什麼下場。”
“下場?自是讓你當太監。”玫果想著兩次經歷,也是忍俊不禁,白白喝了幾罈子的醋。
“還敢說不是虎妻?”他笑著,收緊手臂,視線落在她嬌紅的唇瓣上,唇邊的笑即時一頓,偏著頭,慢慢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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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唯一拜過堂的人
殿門被風吹開一縫,便有雪花飄進,很快又再拍攏,發出‘哐’的一聲。
餘下的風吹著他的袍角合著她的緊裹上她的身體,輕摩著她被熱水泡得敏感的肌膚,絲絲癢癢煞是撩人。
“你……”玫果心跳甚快,要往門口望去,卻被他牢牢吻住.又怕當真有下人進來看見,心慌意亂,要避,又避不開。
他將她緊緊箍住,時日已是不多,今晚說什麼也不再放她逃走。
她身上錦袍本沒束得結實,經不得她在他懷裡掙扎扭動身子,衣領敞開.至一邊肩膀上滑開,露出粉白雪嫩的一片肌膚。
他視線過處,眸中的火驟燃,胸口起伏,身上陣陣燥熱,放開她的唇.含著她的耳垂,咬了咬,便吻向她的耳下,舌尖輕抵著細膩的肌膚,順著她裸出來的粉頸,帶著溼意,一路
滑下,到了肩膀盡頭才又再回轉,停留在頸窩處,吻咬不去。
過了好一會兒,又移下去吻她光滑窄小的雪背,親近她越多,體內的那股火苗越加燒得他全身沸騰。
滾燙的唇,溼柔的舌,令她又熱又癢,一降輕顫,浮起一層細粟,那層細慄又在他舌下慢慢隱退,體內升起的熱意卻絲毫不減。
雖然這是他的殿所,但玫果想著既然寒宮婉兒瞞著他,自己出使一事,自己卻在他這兒,倒有些心虛,他們本是夫妻,反象是在偷情,心
裡總懸掛掛的,難以安心。
“我留在這兒,你不怕你母親……”
“今夜沒有別人,只有你我……”雖然他也不喜歡此地,但此時也是無奈,總強過其他地方。輕咬著她另一側衣領,緩緩拉開,一鬆口,
錦袍從她肩膀滑落,自她肩上下看,隱約能看見鸞峰奇谷,在柔光中忽明忽暗,身下猛的一陣收縮。
驟然將她身子一旋,上前一步,面對面的將她抵在仍冒著熱氣的浴桶上。
水霧裊繞中,她肌光賽雪,面色嬌紅,眼波炙人,喉間不禁一哽,呼吸隨之粗急起來,聲音啞沉,“今夜,只有你我……”
過了今夜,還不知將會如何,有一夜是一夜……
玫果被他死死抵住,身後硬邦邦的木桶,身前是他結實的身體,腰間又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動不得絲毫,他僅著的單薄便袍,衣襟未束,薄袍散敞,碩實胸膛盡顯眼前,頓時胸
中一緊,唇舌乾澀。
他低頭看她,正見她伸了舌尖輕舔紅唇,再也忍不得,伏了身,吻上她。
狂風暴雨般的吻,將她的理智全擠出腦袋,伸了手臂纏上他的頸項.她對他又何嘗不想?
到了這個世界處處維護著她的人是他,處處傷她心的人是他,一直以為最無情的人是他,不料用情最深的人也是他,不管她與他以後怎麼樣.她想要他……
她的錦袍已被扯得半開,自臂間滑下,尖乳隔著他的薄衫壓在他胸前,紅蕊隱見。
他鬆了握著她腰間的手,隔著衣衫一點點揉了上去,象是要將她揉碎捏爛,到了背部又再住下,到了腿部,一掀錦袍,大手捏著她緊緻的大腿,重重的捏了捏,帶著力捂上,託著
她渾圓的臀,輕輕重重的揉捏了幾下,指尖不經意她腿間的敏感。
她身子一顫,放開他的唇,伏在他肩膀上輕喘,“你這些手段從何處學來?”
“無師自通。”他眼底柔情攪著慾火,他想要她已經想得太久,託著她的臀,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