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明華覺得女人都是這樣,明明想幹,也要忸忸怩怩,如果不放開她,親吻她的敏感部位,讓她也難耐時,一切就順利發展了。白明華一下面對面抱緊她,整個身體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將嘴壓在她的嘴上。她拼命掙扎。他覺得對她還不夠刺激,便一下把她的衣服掀起,一口將她的乳頭含到嘴裡吮吸。何秋思急了,在他的臉上狠勁抓了一把。
白明華叫一聲放開。摸把臉,滿手是血,知道臉被抓得不輕,肯定是四個血手指印。白明華有點惱羞成怒,酒也好像一下醒了,喊了說:“你以為你還是小姑娘!什麼東西,我又不吃你,你婊子裝什麼正經。”
何秋思說再不走就喊人了,然後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快步下到樓下,白明華摸摸臉,又是一手血。細摸,才知道抓痕很長,幾乎縱貫整個臉部。白明華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嚴重了。完了,完了,這下毀容了,這下完了。他清楚地感到事情確實弄麻煩了,他的心也一下有點發涼。這樣的傷痕留在臉上,任何人都能想到是女人乾的,而且會聯想出許多故事,就如同掛了破鞋示眾,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人。
白明華要返回找何秋思算賬。走兩步又止了。這樣只能把事情鬧得更大,更臭,如果人家告強姦,事情就更麻煩了。
要緊的是趕快到醫院,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治,能不能不留疤痕。好在已經夜深人靜,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