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抵賴到底?
時間彷彿在此刻定格了,無雙甚至感覺的死亡的氣息正向自己慢慢的逼近。
突然,下頜傳來的劇痛使得她的腦子清醒幾分。耳邊想起了段漠北沒有一絲溫度、冷的駭人的聲音。
“私放國家反叛,通敵判國、誅滅九族。你就等著吳氏一族和李二蛋一家給你陪葬吧!
“來人!”一聲厲喝。緊接著,艙簾一撩,二個青衣衛閃身而入,等候命令!
“且慢!“無雙一聲斷喝。阻截了段漠北下面的話語。她的丹鳳眼帶著一抹懇求直視著段漠北,撲通!一聲直直的跪在他的面前。
“主公,息怒!無雙有下情回稟!”
段漠北看著無雙悲慼的面容,一擺手,兩個青衣衛退了出去。他則轉身坐在軟榻上。
無雙面向著段漠北磕了一個頭。眼神悲慼,緩緩的道:“主公,小民叫無雙實際上是姓母親的姓。因為我是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從小就被別人‘野種’、‘野種’的叫著。受盡了村中人的白眼。
每當,我問孃親關於父親的事情時,母親就是流淚。所以,我就知道我所謂的父親對於孃親來說就是一道痛徹心扉的傷疤。漸漸的我不再問這個問題了。
但是,孤兒寡母的生活是很艱難的,常常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孃親為了養活我,沒日沒夜的幫人刺繡。眼睛都要熬瞎了!因為家中沒有男人,人人都可以欺負。明明說好一兩銀錢的刺繡就只給五十個銅板。
從那時起,我發誓我要變的強大、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要把所有瞧不起我的人都踩在腳下。
跪在地上的無雙,鳳眸中已經有了淚意,但她強忍著不讓她掉落。
這些事情是她上一世真實的寫照。那時的她因討厭別人說她是野種,所以常常的和別的孩子打架,因身小力薄常常是捱打的一方。那時的她就常常在想,如果有遭一日,自己飛黃騰達了,一定要讓這些嘲笑過她的人跪在她的腳下。
無雙停頓了一會,好像是在回憶以前的事情。繼而又慢慢的說道:“可是錢又哪是容易賺到的。我和母親整日的下地操作,省吃儉用,才能勉強度日。
後來有一日,我和二蛋聽聞主公一舉掃平了南國。聽聞還沒有及時的打掃戰場。我曾聽村子中的老人講,有膽子大的人專門去還沒有清理的戰場上拾些帳篷、大鍋、米糧。所以我也萌生了此意。
於是在我的唆使下,李二蛋也同意陪著我去了。哪知道,在死人堆中遇到了一位姓金的老者和南風。他們說是叔侄二人到南國走親戚,城破的時候慌不擇路,跑到亂軍之中,埋葬死人堆下。
如果,我能救了他們,他們就會給我二百兩銀子,二百兩銀子雖然不是很多,但也過我和母親省吃儉用的生活兩年了,我再也不想母親過著三餐不計的日子了,所以我答應他們的要求。
但是,我並不知道那個南風時南國的太子啊!當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那日在七夕縣見到主公的時候了。
。。。
 ;。。。 ; ; 江老爹每天的有事情做,而且還能吃飽穿暖,再也不像以前吃了上頓沒了下頓。心情舒暢,臉上的起色越發的好了。
“風少,近日來,總有一夥人上山溜達,沒事還在小屋旁邊轉悠。鬼鬼祟祟的很是讓人不放心”江老爹聲音蒼老很是擔心的說。
“噢?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但看他們的穿著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家丁、很是張狂。”
“哦!”
無雙輕聲答應,做到心中有數。然後讓江老爹騎著驢先回家,自己坐在竹屋中等著金毛。
半個時辰後,無雙聽到了鴿子咕咕的叫聲,急忙的走出了竹屋,遠遠的就看見了,金毛鷹像大元帥似的在前面展翅騰飛,有時候放慢速度啁啁的大叫幾聲,訓斥鴿群。頗有些領袖作風。
黑蛋就穩妥許多,始終在飛在鴿群后面。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鴿子們看到家了,加快速度很快的飛進鴿舍中。無雙將米穀放進鴿舍前面的木槽中。看著它們歡快的吃食。
金毛鷹很自來熟的落到無雙的肩膀上,有尖嘴啄了一下無雙的領襟。
“無雙,你今天帶來什麼好吃的了!每天的給你訓練這些鴿子可累死個鳥啊!”
無雙看著落在自己肩上的堅硬如鋼構的鷹爪皺了皺眉頭。
“金毛,你越來越強壯了,爪子也越來越有力量了,抓的我的肩膀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