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悄悄握住任承夭要發作的手,微微一笑正待開口,卻聽柴彰略顯急切的叫道,“顯弟!過來!你的座位在這邊。”
“對不起,是柴顯唐突了,”柴顯對著淺淺拱了拱手笑道,“宴會之後還請姑娘賞臉。”說罷風度翩翩的向對面走去。
淺淺看著他的背影暗自好笑,這明顯就是第二個柴彰,一點也不把人放在眼裡呢,不過說起來今天晚上柴彰似乎收斂了很多,淺淺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妖精,難不成是因為他在的緣故?
任承夭發覺到淺淺看他,扭頭湊了上來,“我這樣好不好看?”
淺淺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道,“不要跟我說話,我還沒有原諒你呢!”
任承夭一急,道,“丫頭,你要聽我解釋……”
柴顯剛剛坐好,柴彰冷冷的道,“顯弟,你太亂來了!那個人不是你隨便能挑釁的!”
柴顯笑道,“彰哥,你是不是太小心了?我看這安夜王也沒什麼嘛,你為什麼怕成這樣,”
“你懂什麼!”柴彰怒道,“小心壞了我們的大事!”
膽小如鼠的窩囊廢,一見到安夜王就嚇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要不是現在君涵策一心想著滅柴家,再加上後面還有個柴纓他以為他能安然的待在這裡?柴顯冷笑一聲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就像柴彰說的,今天一切都要有個了結。
君涵策顯然早已習慣了柴顯的囂張,很快就將這一段插曲忘記,對著柴纓道,“柴纓,你還有什麼說的?”
柴纓看著淺淺,她知道這個女子總是出人預料,卻沒想到她連她的步伐也跟不上,直到最後她還是沒能知道那隻金鳳能飛多高。
“臣女無話可說,”柴纓站起來對著眾人福了福,從身後的丫鬟手裡接過蛇丹走到淺淺面前道,“柴纓願賭服輸。”
君涵策一喜之下給任承夭和淺淺賜了婚,還賞了柴纓一把名琴,他當然高興雖然決定了讓兩人比試,但是天知道他有多擔心,要是淺淺輸了,他要承擔的後果不敢想象啊,剛剛那個人盯著他的眼神,現在想想還是讓他覺得毛骨悚然。本來已經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打算,沒想到淺淺竟然贏了,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眾位愛卿,難得今日高興,大家不要拘束,喝酒,喝酒!”君涵策終於笑出來,今天終於沒事了!
“皇上,卑職想挑戰柴相!”蕭海突然站出來道,“卑職對公主一見傾心,請皇上成全!”
“咳咳……”君涵策被嗆了一下,酒杯都沒端穩,“你說什麼?”
剛剛才活躍的氣氛一時間又凝固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先是侍衛比試結果比出一個妖怪來,接著又是王妃比試,難道現在又要來個駙馬比試嗎?
“卑職要挑戰柴相,”蕭海鎮定的重複道,“卑職與公主一見傾心,請皇上成全!”
君涵策反應了一會兒,啪的將酒杯放在小几上,“混賬!簡直是胡鬧!”
“皇上息怒,”君涵雲急忙安撫君涵策,擔心的看著蕭海道,“蕭海,你先退下!”
“卑職沒有胡鬧,王妃可以比試,駙馬為什麼不行?”蕭海平靜的說道,“難道卑職不像柴家那樣世代為我朝鞠躬盡瘁,您就要厚此薄彼嗎?”
“朕什麼時候厚此薄彼了?”君涵策鬱悶道,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那柴纓可以挑戰王妃,我為什麼不能挑戰駙馬?”蕭海很認真的看著他。
淺淺和任承夭心中暗笑,這個蕭海!真是的,幾乎把柴纓的招數照搬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柴彰突然站起來破口大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那副模樣還想當駙馬?涵雲公主是你能配的上的嗎!”
“配得上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的,”蕭海扭頭看著他冷冷的道。
君涵策頭疼的揉揉額角,這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難得出宮一趟,就沒有一會兒消停的時候。
“哈哈……”柴顯突然大笑起來,“那就比吧,就比臉如何,摘下你的面具,如果你長的比我好看,涵雲公主就是你的!”
“柴顯,你不要太過分!”柴彰看著柴顯怒道,“這是兒戲嗎?”
“彰哥,我知道你喜歡涵雲公主,”柴顯下巴指了指蕭海調侃道,“放心吧,那小子贏不了的。”
柴彰順著他的目光看見蕭海緊握的雙拳,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柴顯是想羞辱他,想到這裡,柴彰不懷好意的笑道,“好吧!就這樣辦。”
“既然柴相同意了,就這麼辦吧,”君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