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軍姿到此結束,現在開始練負重飛行,飛行高度7米,每人負重5千克,飛行距離5千米,5分鐘內去器材房取好沙袋,然後集合!”
“是,長官!”少年們面無人色,如行屍走肉般飛快地跑到器材庫去。剛剛大個子的慘死讓他們深深地被驚嚇到了。
“你,黑翅膀的傢伙,你該拿兩個沙袋,就像你父親當年一樣!”器材房裡管器材的老頭有些年歲了,是這個學校的老員工。
“我父親?他當年……”XP不敗震驚了。
“沒錯,他當年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我在這裡工作三十年了,黑色的翅膀,沒有一根雜毛的,就只遇到了兩個。一個是301將軍,另一個,你叫XP不敗,是他兒子吧!你們的翅膀很像……”他幫XP不敗把兩個沙袋掛在翅膀上,調整的平衡些。
“別丟你老爸的人!他可是條硬漢……”那老頭重重的拍拍他的肩。
XP不敗微微點點頭,衝向集合地點。教官看到他掛的兩個沙袋,並沒有給予任何稱讚的目光,只是輕飄飄的掠過所有人,然後發令他們起飛。
10公斤其實對於XP不敗來說是小意思,他當年揹著50千克的風海洋在天上飛一點壓力也沒有。但是這是在他們站了一整天,幾近脫水的情況下,而且眼看著有同伴死在身邊,絕望的氣氛瀰漫全場。他在枯燥、麻木的飛行訓練裡自我催眠——他正揹著風海洋,和他在空中看星星、看河燈,聽海洋閉著眼念他聽不懂的詩句。
只有這樣,他才能挺過那些難熬的荊棘歲月……
……
另一邊的風海洋,喝著一杯酸梅汁,眼睛盯著一本書的某頁已經一下午了。他在走神,他在思念某個遠方的傢伙。原來只有失去時,才懂得他的可貴。
音訊全無,簡直像從地球上消失了一樣。連在網路上聯絡的時間也沒有嗎?
他想出了他負心的一百條藉口,可又被自己的一百條理由全都推翻。在患得患失中,多愁善感的他只能寫出更多悲傷的詩句。
他不會知道XP不敗在軍校過著怎樣與世隔絕、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些寄出的詩句最後積壓在學校的信箱,半年才發放一次。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且把怨恨,寄東風。
……三季稻這邊,自從XP不敗走之後,他就又開始做“章魚”夢了。
他在冗長的春夢裡浮沉,被章魚柔韌又強悍的觸手性騷擾著,難以掙脫。
清晨醒來,他挫敗的發現自己又遺精了。他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小白和小狸對此相當不以為然,但他對於頻繁地被“觸手”有了點心理陰影。多麼邪惡的生物啊,而且流氓指數還可以升級……
他身上的草莓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了,就連同學們也竊竊私語,盯著他脖子上的吻痕不放。
所以三季稻決定查明真相!
真相其實很簡單,三季稻偷偷在房間裡安上了電子監控,而且沒告訴任何人,這案子也就結了。
三季稻盯著那猥瑣的監控錄影,不得不接受那個事實。
一是,XP不敗說得對,他被輪了。
二是,他這總攻沒有先下手為強,太惜著這倆小受,是他的錯。
他滿以為等到20歲以後才可以合法性生活,所以他挺體諒小白和小狸的。就算他一夜能射12次,60毫升,他也沒對他們獸性大發……
可是,看著這鏡頭拍出的什麼東西……赤裸的三個人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廝混著,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什麼花招都有了,比他看過的瑞德爸送的那些愛情動作片勁爆多了!
好吧,他閱片無數,不管怎樣都能看出那些色情小電影的“造作”,而這錄影,真實帶感。雖然主角是他……被兩個沒節操的貨全方位猥瑣著。
最讓他挫敗的是,那60毫升是三個人的量……他覺得自己像氣球一樣洩氣了,瞬間覺出了自己的渺小。
他拿了這鐵證,和小白小狸攤牌了。
“說,怎麼回事!”他虎著臉,興師問罪。
小白雖然臉色變了一變,但依然死鴨子嘴硬地說:“正如你看到的,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喜歡你,所以情不自禁。”
小狸笑眯眯諂媚地道:“其實啊,稻稻,我們這是在體諒你啊……”
“體諒?”三季稻嘴角一抽,尼瑪死的你能說成活的?像小狗似的添遍我的全身也叫體諒?把那玩意兒塞我嘴裡把人上顎磨破皮了也叫體諒?還有大腿內側也被弄紅了,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