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品質優良的女性基本讓我弄的花容失色,也有不吝的,碰到一個比我狠的,告訴我她在美國解放的很,不在乎我的事,但是她也不想結婚,是讓人逼著來的,我們握手言歡,成為知己。
我沒讓別人看到傷手自己處理,挑出碎玻璃、止血、上點消炎藥,傷的不深,不至於上醫院。纏上繃帶,在自己屋裡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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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沒多久卻敲門進來,
“小誠,你兩天沒回來了?”,
“媽,你當我還吃奶穿開襠褲呢?”
“你手怎麼了?”
“練拳碰一下,沒事。”
她沒再追究,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她知道我不會告訴她實情。然後開始似曾相識的嘮叨,注意身體,少喝酒,這就是媽,沒轍,我只好默默無語,和平時一樣。
“媽,你還記得陳沫嗎?”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想和媽媽說說她,
“記得,你怎麼突然提起她了?”,
“突然嗎?她從美國回來了,現在是WEP公司大中華區的總裁助理,相當於副總裁,前幾天代表公司和我談判,世界真小。”
媽媽眼裡露出非常複雜的的成分,小心翼翼,
“那她現在很成功?”
“是啊,耶魯的MBA畢業,6年能發展到今天不錯。”
“你還是沒忘了她。”
“人家孩子都有了,媽您真逗。”
媽媽不說話了,慢慢站起來。
“小誠,你不就是因為她一直不想結婚?”
“媽,在你眼裡我還挺長情的,我有那麼痴情嗎?”
媽媽不說話,看我一會,嘆口氣,開門出去。
我一個人在屋裡躺著,手掌的痛楚突然明顯起來,身邊到處是她的氣息,密密的圍繞著我,她身上有一種天然體香,淡淡的,我們過去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不讓她噴香水,我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不是花香勝似花香。有人說相愛的人是從喜歡彼此的體味開始的,可能是生物場接近,我喜歡她的味道,快兩天的纏綿這久違的味道又沁入我的口鼻,現在卻壓迫著我無法呼吸,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悄悄劃落,如果說6年前她的決然離去令我傷心,剛剛知道她有孩子的事卻讓我跌入冰谷,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