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了也不用你管。”
“那誰管?”她到底拗不過我,去了醫院,孕檢卻是陰性。
“你看,我不是告訴你不會嗎?”我看著她,還是很奇怪。這之後她總找各種藉口不讓我碰她,說她難受的很,我也看出來了,總是吐。
“抱著你睡也行,不過你怎麼總吐啊,查胃也沒毛病。”
“反正我沒懷孕。”
她吐的越來越厲害了,早飯都吃不下去了,我很頭疼,我不願意因為這事和巧稚林打交道,但是我真懷疑上次是誤診,還是拉她到協和找表姐,陳沫說什麼都不去,我幾乎是綁架一樣帶她去的協和,表姐說孕檢不百分百準確,確診手段很多,表姐一查,是早孕
奉子求婚
巧稚林冷冷的看著我,
“我儘快安排手術時間,月份越大對她身體傷害越大。”陳沫在走廊坐著,我在室內沒回答。
“我早知道會有這一天,可能還不止一次,象你這樣的男人,等哪天玩夠了女孩子只剩下一身傷痛。”
我無言以對。
“你能不能積點德,小誠,精子與卵子結合那一刻,他就是生命,西方人說每個孩子都是上帝牽著手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他可能是一個象你一樣的男孩,也可能是一個很象媽媽的女孩,你不想負責還製造出來,然後再攪碎他,殺死她。”
“姐,手術的時候,胎兒會感覺疼痛嗎?”
“你想知道?我們有教學片,宮內拍攝的,5個月的孩子被引產,知道躲避手術器具,表情絕望。你想看嗎?就是殺人,只不過現在你的孩子很小,神經沒發育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生命,碰到你這樣的父親,痛不痛的你在乎嗎?”
我轉身出去,
“小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想好好想想,一天,一天的時間。”
我和陳沫回家就吵起來了,
“你自己知道是吧,瞞著我,為什麼?”
她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不知道。”
“少來,你這點生理常識不至於沒有。”
“我就是不知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沒想怎麼樣,GMAT過了之後,一直在聯絡學校,耶魯的通知剛接到,忘了生理週期的日子。”
“你還是想出國是嗎?”
“是。”
“走,你想的太簡單了吧,陳沫。”
“你不想結婚,何況你的家庭、你的父母、你的親戚朋友圈子、你的面子也不會讓你娶我。”我看著她的臉。
“在你眼裡,我真的那麼沒有擔當嗎?”
她抱膝低下頭,
“我已經不再幻想嫁給你了,你媽媽談話之前我就明白,即使我進入你的家庭,也沒有一點尊嚴和幸福可言,那是個夢,我做過,但是很早我就醒了。”
晚上,我在書房點燃煙,一支接著一支,想了好久,尤其是表姐關於孩子的話,沒錯,無論是男是女他已經是一個生命。一個帶著我和陳沫基因的生命。除了陳沫在夜總會坐過一年不出臺的小姐,她的私生活無可指責。比起那些我曾經的同居夥伴,簡單幹淨。那些風情萬種的女人沒一個不是身經百戰,上床、同居甚至只是她們社交生活的一部分,出名或者獲得金錢的一種手段。想想和陳沫在一起之前之後的很多往事,她的善良、純情毋庸置疑,如果我不要這個孩子,她只能去手術床上經歷身體的撕裂之痛。那個無辜的孩子連世界是什麼樣都不知道就要死去。讓她帶著孩子去美國?她才24歲,可能嗎?可是如果我的朋友親戚圈知道我要娶一個曾經在夜總會坐過臺的女孩為妻會有什麼反映,我的爸爸,那個脾氣暴躁的爸爸會掏出手槍嗎?我媽根本不接受她做兒媳,我那些發小朋友他們不敢當面說什麼,但是我不在乎他們的眼神嗎?我腦海裡全是疑問,可是我無法開口讓她去打胎,我真的不忍心,她喜歡孩子。
記得我們第一次去植物園玩,碰到一個和媽媽走失的孩子,也就4歲左右的小女孩,陳沫極具耐心的哄乖了那孩子,問清媽媽手機和焦急的母親聯絡上,媽媽不過上衛生間的功夫,那孩子就跑遠了。母親再三感謝。陳沫看著母女遠去的背影和我說,她喜歡女孩,怎麼打扮都可愛。那個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孩子我實在沒看出可愛來,不過我倒是想起一個笑話,
“小沫,有一次,就一次,我一個哥們有急事,讓我幫他臨時去幼兒園接一下兒子,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