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怕疼似的縮了一下,立馬鬆了手勁輕輕的給她揉著。
穆月暗喜了一下,然後略作苦惱似的說道:“那我像王爺讓我消氣那樣讓王爺消氣吧,來咬我一口吧!”
她壯士斷腕般的將手腕遞過來。看的蕭清禹滿頭的黑線,他又不跟她一樣屬狗!
“低頭。”蕭清禹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勾起嘴角說道。
穆月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脖子,詫異的問道:“王爺你要咬我脖子嗎?”
“怕疼了?”還說讓他咬呢。
“當然不是,”穆月喜滋滋的將嘴湊過去,歡快的說道:“脖子硬,要不咬嘴唇吧,肉多不硌牙。”
“……”蕭清禹靠著椅背無語的仰著頭,他就知道自己跟她比臉皮一定是輸的那個。
蕭清禹到底還是沒抵擋住湊到眼前那張櫻桃小嘴的誘惑。捧著她的臉頂著她樂彎的眼睛對著她的下唇瓣咬了一下。
她不安分的伸出小舌頭去舔他的牙齒,牙齒被她舔的癢癢的,帶著他的心也像被她用舌頭舔了一下,又麻又癢。
蕭清禹無奈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她眨巴了下眼睛更加明目張膽的開始咬他的嘴唇了。
他覺得一般來說成親前男女單獨相處女方家人一定會擔心女的被男的佔便宜,然後吃虧。
但是他覺得穆將軍夫婦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跟穆月在一起被佔便宜的那個人是他,擔心的該是蕭亦勳,因為他的皇叔有可能在成親前就被他未來的小嬸子先“吃掉”。
蕭清禹捏了下她怕癢的腰,在她退開後無奈的苦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跟王爺去顏府
“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那來吧。”穆月張開胳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蕭清禹笑的無奈又寵溺,只能轉身推著輪椅走開。留下穆月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後跑過去給他推輪椅。
兩個人用了晚飯後穆月便回去休息了,只是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才想起來顏雪的事情,她怕以自己大意的性格會忽略了什麼,於是她又折回靜安園找蕭清禹。
蕭清禹本來都已經洗漱完穿著中衣準備入睡了,卻突然聽到穆月試探性的敲門聲。
“王爺,你睡了嗎?”穆月扒在門縫往裡看,燈還亮著,應該還沒睡,她怕他以為她大半夜的過來會心懷不軌,立馬又補了句,“我不是來看你睡覺的,是關於顏雪的事,我想找你一下。”
蕭清禹其實在聽到她敲門的時候便伸手拿起床邊的柺杖,吃力的站了起來。現在已經是深秋了,他的腿經常性的半夜疼痛,他估摸著這兩天可能會有雨。
但是聽到她後面補的那句話手一抖差點把柺杖扔出去。
這丫頭腦子裡整天到底在想些什麼?
等蕭清禹開了門後穆月看著一身雪白中衣的他,偷偷的舔了下嘴唇,然後強迫自己轉移她凝在他精緻鎖骨處的目光。
“關於顏姑娘的什麼事?”蕭清禹讓開身子,讓她走了進來。
穆月伸手扶住他,在摸到冰涼的手後擰起了秀氣的眉頭,然後一臉擔憂的說道:“王爺,這才什麼時候你的手怎麼就這麼涼了!賀大夫的藥你吃了嗎?”
“吃了。”蕭清禹心裡一暖,坐在床邊眼神柔和的看著她蹲下來用她那兩隻小手握住他的大手,頗有些無奈的苦笑著說道:“老毛病了。你也知道的,天一冷就會這樣。”
“可是……”現在還不是很冷啊。穆月默默地把剩下的話嚥了下去,起身從一旁將他掛著的狐皮斗篷取來微微彎著腰給他繫上。
她低著頭認真的給他繫帶子,身上少女的馨香若有若無的縈繞在他的鼻子周圍。他的心裡突然出現一種讓他差點控制不了的衝動,惹的他是一陣的臉紅。
蕭清禹微微偏開頭,屏住呼吸躲開這有些致命誘惑的香氣。
等穆月繫好後就發現蕭清禹的臉就跟顆紅櫻桃似的,似乎還冒著熱氣。她覺得奇怪,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又摸了下他的額頭,疑惑道:“沒發燒啊,怎麼突然臉這麼紅?”
蕭清禹伸手抓住放在額頭上的手,吐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沒事,是斗篷太厚了。”他可說不出口自己剛才在想些什麼。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蕭清禹開口問道:“你剛才要找我說的是什麼事?”
他這麼一說穆月才想起來自己來找他還有正事呢,穆月立馬把下午發生的事都跟蕭清禹說了一遍,她不擔心別的,她就怕以顏雪驕傲的性格遭受這樣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