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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是讓你情緒穩定下來的一種,類似延吉冷麵蜜餅一樣,醫生說可以適當採取一些親暱的動作以此來增強熟悉感。”

呃……看來是她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

“許戈,聽著。”厲列儂一副讓她煩得不耐煩的樣子:“現在我和你的實際狀況是你二十六歲我二十九歲,可事實上是你的心理年齡倒退到二十歲的時期,現在我們之間等於漏掉了六年時間,連我都不習慣,更何況是作為當事人的你。”

握住她肩膀,厲列儂微微彎下腰,讓她的眼睛對上他的眼睛:“我保證,你很快就會適應過來。”

片刻,許戈點了點頭。

謹記得厲列儂說的“一樣一樣來”許戈乖乖的在差不多十點時閉上嘴,乖乖回到自己床上睡覺。

也許明天一覺醒來一切會變得好一些,臨睡時許戈莫名其妙的想到方為其,想到那個時間點忽然出現的方為其。

方為其,方為其……分明,那個時刻許戈從方為其的口中聽到了厲列儂的名字了。

翻了一個身,屏風的另一邊就傳來厲列儂的警告聲。

好吧,她自己的事情都還糊里糊塗的,她現在沒有那個閒功夫去管方為其。

再過去一小會時間,屏風那邊,嗓音低沉。

“許戈。”

“嗯。”

“過來。”

☆、第55章 /(阿特)

次日,許戈接到梅姨的電話時病房房間就只有她一個人,厲列儂去做例行身體檢查。

說也奇怪,電話彼端梅姨的聲音熟悉得宛如是昨天,梅姨把“許戈,快起床了,不起床太陽就曬屁股了。”從她兒時說到了她少時,又從她少時說到她成年時。

那句“許戈,快起床了,不起床的話太陽就曬屁股了。”彷彿就發生在她剛剛的那個打盹間。

南風正好,東南亞的海島海水湛藍,沙灘上的沙子在太陽底下發著光,她靠在樹下,心裡碎碎念著:就偷偷眯一回兒,我不是在偷懶,是南風的誘惑。

眼皮剛剛合上,梅姨陰測測的“許戈!”,彈簧般豎直身體,乖乖去找回屢次偷走她辛辛苦苦摘的椰子的猴子們。

那曾經讓許戈無比不以為然的摘椰子,以及在叢林中追著猴子跑在看似十分兒戲的事情某一天變成了她的一技之長,所不同的是訓練地從叢林變成了建築群,她總是溜得很快,她總是能憑著本能找到最佳的入手點。

“許戈”“梅姨”在過去的幾十個小時時間裡,許戈第一次很舒心的笑開。

三年前,梅姨作為1942對外推廣人在世界各地奔波,三年來的奔波成果讓1942的向日葵花旗標誌列入了世界衛生組織的非官方合作方之一。

最後,梅姨叫著她“小戈。”

“小戈,我們一直都在等著你。”

那話讓許戈發呆了小會時間。

結束通話電話,從梅姨那裡許戈得知厲列儂此次“墨西哥之行”的目的,那也是許戈一直在做的,收集害死她爸爸的那些墨西哥毒販的訊息,等待機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厲列儂把她之前一直想做的事情都做了,而且他還因為這件事情差點送了生命。

現在許戈手裡拿著的手機也是厲列儂給她的,他告訴她,她的包在墨西哥機場丟了。

臨近中午時分,厲列儂帶回來一名長相和藹的中年女人,該位中年女人自稱和她的經歷差不多,這位中年女人把她的一些應對經驗告訴了許戈。

中年女人離開後又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把她和厲列儂的一些東西搬走。

傍晚時分,許戈跟著厲列儂離開病房,厲列儂告訴她他們要搬到新的地方去住。

走在白色長廊上,前面和後面跟著數十名1942成員,許戈極力想從這些人當中找出她所熟悉的人,可遺憾的是她並沒有在他們之間找到熟悉的面孔。

跟著他們的還有幾名醫護人員,這幾位也是生面孔,透過長廊兩邊許戈看到遍佈周遭的綠色植物,綠色植物的空隙露出白色的牆,牆的入口處站著警務人員。

忽然在那一刻,那種真實感呈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姿態,許戈在周圍的環境中確確實實感覺到那被她遺失的六年。

那個世界讓她有了初初的心慌,心慌導致手心沁出細細的汗,手掌往自己的衣服貼了貼,加快腳步。

等許戈視線從長廊兩邊拉回時,發現厲列儂正站停在那裡,腳步又開始有所滯緩起來,最終還是走到他身邊,乖乖把手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