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
柳林波笑道:“太誇張了!又沒人說要拉你出去砍了,大不了就是背書罷了,說什麼救命之恩?”
梁詩公主卻扁著嘴巴說道:“九嫂子,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我寧願被拉出去砍了也不要背那本書啊。你是怎麼背出來的?還倒背如流。嫂子,你有什麼竅門得教教我啊。”
柳林波有意地笑著糊弄她道:“哪有什麼竅門?我喜歡那本書,就吃飯睡覺無時無刻地背啊。”
“啊!我才不要這麼死讀書,我情願練功夫。”梁詩公主撬著嘴巴又不知想到什麼,“噗哧”的一聲笑道,“哈哈!九嫂子,剛才你用茶水淋那狐狸妃的頭我真想笑,只是拼命地忍住了。我九嫂子太神了!那杯子怎麼就象自己會動一樣?那是什麼功夫啊?九嫂子我拜你為師父好不好?”
梁默道:“有人還寧願砍頭呢。書都讀不好想做九弟妹的徒弟?作夢吧你!”
梁詩用眼刀子剜了梁默一眼道:“你幹嘛啊你?我想做我九嫂子的徒弟你眼紅啊你?”
“我眼紅什麼?九弟妹絕對不會收你的。”梁默故意拆她的臺道。
梁驍瞧見這兩個尾巴跟著吵吵鬧鬧的,不禁嫌煩了板著臉問道:“你們不用到夜總會去守著了?這麼閒?沒事做?”
梁默馬上回答道:“是,這就去了。”誰叫他一開始就向九弟妹申請了做夜總會的總經理的?這下自討苦吃,夜總會將他困得死死的,想脫身都難了。
梁詩也是一時貪玩做了一個部門的經理,不得不跟著梁默走,卻頻繁地回頭道:“改天,我就到府上給九嫂子跪拜師禮去。”
梁驍和柳林波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