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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很快地就變成了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楊典與裴元紹隨即收兵回營。原本殺得熱火朝天的山谷,悚然地變得安靜無比,一陣寒風吹過,只有那一具具屍體告訴我們,剛才在這裡發生過戰鬥。

不,應該說是單方面的屠殺。

另一邊,在文翰的軍營帳篷內。

“不凡啊。那裴元紹暗藏的財產為兄已安排好了,就在剛才為兄的堂弟帶人來到了營中,把那些金銀珠寶偷偷地運走。為了安全起見,為兄並沒有告訴他運的是何物,只告訴他是軍中要密之物,不可給人知道。”

周瓏風塵僕僕走入文翰的帳篷之內。隨著周瓏與文翰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周瓏對文翰的稱呼也發生了變化,直呼其字。

文翰正看著一本從楊典那借來的兵法之書,聽到周瓏的話後點了點頭:“嗯,勞煩周大哥了。那些人可信麼?”

早在黃樂攻山之前,文翰故意支開楊典先去山谷埋伏後,便暗中找到裴元紹,向他要了幾個人,然後快馬趕回解縣找到周瓏的堂弟‘周平’,過來把裴元紹私藏的財物轉移。

這筆財物不見得光,所以文翰必須小心,否則會得罪那貪財的楊鴻。

“為兄那堂兄為人木訥,不懂與人相處,卻有一身不俗的武藝,平時在為兄那賭坊做事。靠為兄支助維持生計。所以,對為兄的話是言聽計從。不凡你放心,周平此人可信。”

周瓏笑了笑又道:“不過,裴元紹那賊子真是不可小覷,斂財手段如此犀利。賢弟你可知,他那筆私藏的財物,粗略算計大概足有八百多兩。這些財物,足夠為兄和你嫂子過一輩子生活了。”

“周大哥,元紹現今是我的家將,就是我等的家人。別再喚他賊子,難聽。元紹與我說,那筆財物,經過了黑風山寨幾代頭目積累才有那麼多,平時元紹他們打家劫舍的錢財,大部分都分下去了。”

文翰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悅周瓏對裴元紹‘賊子’的稱呼。周瓏一啪腦袋,連稱忘了此事。文翰與周瓏又聊了幾句後,營外傳來一陣雜亂的笑罵聲,看是楊典與裴元紹帶兵回來了。

文翰與周瓏立馬跑出帳篷迎接。裴元紹與李強見到文翰的身影,縱馬奔來,在文翰身前止住去勢翻身下馬,同時單膝跪下道。

“幸不辱命,其他書友正常看:。黃樂兵馬,全滅!”裴元紹與李強的聲音仍帶有那滾燙的殺氣,似乎仍未享受夠那種取人性命於彈指之間的快感。

“好!好!爾等做得很好!快快請起。我已為爾等備好酒席,為爾等大勝歸來慶祝一番。”文翰親熱的抓住裴元紹與李強的手,快步向備好一桌子酒席的帳篷走去。

“哎!賢弟汝怎能厚此彼薄。只顧自家兄弟,不顧汝的楊大哥。”

楊典唯恐落後了步子,喝不得盡興,連忙在文翰幾人的身後喊了起來,引得大家一陣發笑。

“那日從山寨中搜出的百壇酒水,今日盡數開封!眼下無戰事,兄弟們全部喝得開心,盡興!今日,誰敢不醉,就扒了誰的褲子!!!!!”

整個軍營頓時一片歡悅,數日連戰,解縣和黑風山的人馬早就疲憊不已,不僅是身體上,還有心理上。

這就是士卒,將領的一個命令,他們就要衝鋒陷陣至生命於不顧也毫無怨言。但是,往往只要有一罈酒,他們就會變得歡天喜地。

當然,他們之所以當兵,也是為了生計,那微薄的軍餉。

軍營中一片吵鬧,個個喝得人仰馬翻,黑風山的人和解縣士卒親熱地挽著臂膀,唱著鄉里的歌謠。雖然在數日前,他們還是敵人,但是在這個死人就如人需一日三餐般正常的亂世,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冷酷。

在另一邊的酒席中,文翰、周瓏、楊典、李強、裴元紹五人足足喝了幾十壇酒水,文翰在周瓏盛情舉薦下,再一次高喝那首《殺人歌》,傳出軍營,士卒們也跟著唱,好不歡快。

眾人一直喝到趴下,或是醉倒。到了第二日的凌晨,軍營才漸漸地安靜下來。

到了晌午時刻,醒來後的文翰與楊典,整頓兵馬,向解縣的方向歸去。

過了數個時辰,文翰終於見到了解縣的城門,與身旁的周瓏相視而笑。

兩場戰役,在文翰的謀略下殺了足足兩千人。他把裴元紹收入了麾下,得到三百八十個私兵,並且陰差陽錯地順利幹掉了對自己恨之入骨的黃樂。

此次,回到解縣,正是他大展拳腳的時機。

在城門前,楊鴻派了主薄迎接凱旋而歸的文翰與楊典,一陣常例的慰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