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挖道。如此,那賊將定難以發覺。”
“哈哈,妙,妙!如此,就戲軍師之計。不知文冠軍覺得可妥?”
文翰燦然一笑,點頭就是說出一個妥字。
另一邊,在興和城內。
李樂站在城頭,眉頭深鎖,心中有說不出的忐忑。當初於夫羅剛領兵離開太原不久,郭大料他不能擊退文翰和張揚,便是吩咐李樂引三萬精兵趕去上黨,援助於夫羅。哪知,李樂剛好來到,於夫羅就死在他的面前。而更令李樂氣憤而又惶急的是,這於夫羅在先前已是敗了一陣,損失了六千精騎,後來那一陣,又是死了八千多精騎。李樂所收得的匈奴殘兵,不到六千。
原本李樂想著自己三萬大軍加上於夫羅那兩萬匈奴精騎,有如此龐大的籌碼,未妨不能與文翰一戰。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於夫羅被敵將所殺,剩下的匈奴殘兵因為於夫羅之死,士氣低迷,難以振作,根本無戰力可言。
如此一來,他就必須靠他帶來的三萬白波精兵。
“那可是文不凡啊!!!昔日不知有多少黃巾渠帥死在此人手上,就連大賢良師亦是死在此人之手!!此人詭計多端,麾下將領皆是驍勇恐怖,我絕不能主動攻擊,否則這豈不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
守,如今只有堅守一途。然後我再派人傳信通知天師,讓他派兵來援。只要等天師大軍一到,那麼到時必然能將這文不凡擊退!”
李樂心中想定,立馬走到城頭樓臺修書一封,然後令一軍士星夜趕路,傳回太原。
到了次日,文翰和張揚整齊兵馬前來興和城下邀戰。而果然如張揚所料,任城下的河東、平原兩軍如何罵陣,李樂就緊守不出,若是河東、平原兩軍一旦靠近,立馬要城上弓箭手放箭去射。
文翰見此,便是派數支小隊從寨中運出一架架雲梯車、衝車。這些攻城器械,造價不菲,製造這雲梯車,一架就幾乎花上四五千兩黃金,而一架衝車則要將近二千兩黃金。文翰此次也僅僅帶來了四架雲梯車,八架衝車。當中有三架雲梯車、六架衝車,乃是當年張濟進攻偃師時留下來的。
李樂見一架架龐大的雲梯車出現時,頓時色變,連忙令軍士準備滾油、大石。同時亦在驚歎河東的財力,竟能打造出這麼多攻城器械。
四架龐大的雲梯車,在徐晃所領的精盾營和刀盾兵的推動下,緩緩地向興和城壓去,同時八架衝車,緊隨雲梯車之後。
興和城上的白波賊軍,看著那似龐然大物的雲梯車,和那一聲聲車輪滾動的巨響,神色不斷地變化,握著武器的手心不斷地冒著汗。
李樂連吞幾口唾液,雲梯車快要接近射程之內,連忙下令弓箭手射擊,而徐晃早有準備,立馬令精盾營和刀盾兵築起盾牆,襠下這鋪天而來的箭雨。雲梯車暫時不動,但那八架衝車卻倏然地加快了速度,衝向了興和城牆。
而藏在衝車內的弓弩手,急射出手中的箭矢,將城頭上不少的白波賊子射落城牆之下。
李樂聽是有聽過這衝車,但卻從未有接觸過,頓時被這八架衝車打亂了陣腳,一時不知如何應付。而在衝車的幫助下,雲梯車遇到的射擊頓時小了許多,雲梯車再次開始動了起來,緩緩地接近興和城牆。
砰砰砰砰的幾聲巨響。
四架雲梯車相繼靠到了興和城牆邊,徐晃一舉大斧,暴喝一聲,立馬領著其麾下軍士爬向雲梯,同時在陣後的高順亦正領陷陣營和長槍兵快速趕來。
李樂見雲梯上密密麻麻的人潮,好似蟻群般直衝而來,連忙呼喝周邊白波賊軍潑落滾油,但他反應實在太慢,等那些白波賊剛抬起滾油,徐晃已領一支兵馬駭然殺至,徐晃怎能讓這些滾油撲落,連忙直往那些拿著滾油的白波賊子殺去。李樂亦不知令人去保護,直到越來越多的河東、平原兵士爬上城牆,幾乎將所有滾油都給踢翻。李樂才恍然大悟,不過此時,他後悔已遲,唯有靠兵力去擋。
城頭上河東、平陽軍和白波賊子瘋狂的廝殺起來,一開始徐晃兵少,只能借盾低檔,不過待後來高順的陷陣營和長槍兵趕至,頓時戰力大增,特別是高順的陷陣營,那攻無不破的氣勢,直接數支白波賊軍的隊伍殺散。
頓時,在興和城頭血光碎肢飛濺,雙方的兵士瘋狂地拼殺,此時雙方都明白,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一條條人命就如被強風所吹的一道道燭火,迅速地熄滅。
雙方在城頭上殺了只有半個時辰,但相互加起來的傷亡已有上萬之巨。
文翰的臉色一片凝重,又再一次向戲隆投去了凌厲的眼神。戲隆見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