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個個正準備一頭衝入帳篷,卻聽曹操、文翰同時喝道。
“此乃我等二人之事,誰也不準插手!!!”
四將聽畢,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兩兩仇視一陣後,又站回了原先的位置。隨即很快又聽到帳內傳出。
“文不凡!你若逼我太甚,西北之地不日將面臨百萬兵馬!華元化,你給還是不給!”
“曹阿瞞,你若敢來,就不怕我與劉景升聯手,到時你腹背受敵,必然大敗!”
“我曹孟德一生惡戰無數,到時自有妙法可解!更何況,劉景升不過一據守之輩,做事素來有失果斷,其生性懦弱怕事。你與他聯手,一旦有些許變故,你定遭滅頂之災!”
自曹操這句話後,帳篷內須臾死寂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在帳篷內,文翰緩緩地收回手中的七星寶刀,靜靜地望著曹操。
“孟德。你我都明白,眼下非是曹、文兩家交戰的時期。一旦你我開戰,只會讓一些奸佞小人有機可乘。為了一個郭奉孝,你當真要冒險至此!?”
曹操亦收回寶劍,臉色忽然平靜下來,凝視著文翰。
“若是你我處境調換,今日所患惡疾的是戲志才,你文不凡亦會如我那般,不惜一切亦要保住戲志才。”
文翰臉色一斂,隨即陷入了沉默。昔日戲志才亦曾身患惡疾,幾乎一命嗚呼,甚至比時下的郭嘉病情還要嚴重幾分。曹操的心情,文翰又豈會不懂。
文翰腦念電轉,迅速地分析得失。過了好一陣後,文翰忽然說道。
“我只可答應華元化,在河內郡醫治郭奉孝。孟德若是應諾,即日起將河內的兵馬盡撤,由我麾下兵馬進駐。一旦郭奉孝病情痊癒,我即派人將郭奉孝送回洛陽。”
文翰此言一出,曹操臉色頓變。文翰這是在向自己提條件,用河內一郡來換郭嘉之命,而且在治癒郭嘉期間,他的命將一直把持在文翰的手中!
曹操眯了眯眼,冷然地說道。
“河內可以給你。但奉孝必須在洛陽接受醫治!”
“絕無可能。孟德若不允偌,要戰便戰,我只有奉陪到底!”
文翰態度亦是堅硬起來,把話說得毫無餘地。曹操臉色愈漸黑沉,他豈不明白,當下時勢絕非曹、文兩家開戰的時機。若是貿然而舉,即使能取得勝利,亦是一場慘勝!
曹操微微翹起了一絲笑容,緩緩頷首而道。
“好!好!文不凡,這筆帳曹某記住了。就如你所言,讓奉孝在河內醫治!”
“如此,還望曹丞相早日將河內兵馬撤出。好讓貞侯能早日得到醫治。”
“哼。我自有分寸,不需你來教我!”
文翰和曹操兩人的關係,自此有了一層隔膜。之後,宴席亦是不歡而散,不久後文翰便帶著關羽、趙雲離開了營寨,往河東歸去。
“丞相,這文不凡趁火打劫,不但要河內一郡,還要把貞侯作為人質!丞相為何不讓我等二人,將他擒住,然後用他來換那華元化就是了!”
在帳篷內,典韋怒不可及地喝道。曹操眼光陰沉,甚是苦悶地連喝了幾杯後,才冷聲說道。
“文不凡身邊有關雲長、趙子龍兩員悍將保護,你等二人豈能輕易得手!不過諒那文不凡也沒這個膽量,將奉孝強留在他身邊。當下之重,是先把奉孝身上的惡疾治癒!其他的,再作打算!”
曹操說畢,怒火頓生,砰的一聲,只見他一手將掌中的酒杯捏碎。
數日後,曹操果真下令將河內的兵馬盡數撤離,文翰收到曹操傳來的信報後,即遣裴元紹領兵六千進駐河內,華佗隨軍而行。
之後不久,曹操便令張機還有數百精銳壯士,隨同郭嘉進往河內。而待郭嘉到了河內後,文翰並沒有任何刁難,令人將一切安排妥當,好生照顧郭嘉。張機和華佗兩人亦開始聯手,醫治郭嘉身上的惡疾。
郭嘉之事亦暫一告落。又是數月後,文翰受朝廷之命,討伐漢中張魯,此乃擴張勢力的大好時機。時下文翰麾下兵馬已休養了半年,雖然文翰要聚合大軍大動兵戈,還需一段時間,但攻伐漢中一郡,文翰並不需調動太多的兵馬。而據守在河東、幷州的兵士,先前並無參加征伐西涼的激戰,剿滅西羌之後,一直都在歇息。所以這部人馬,文翰可以調動。
而且文翰迴歸河東後,戲隆用七星燈續命延壽之事,文翰亦盡數得知,當時自然免不了一番驚歎唏噓。而文翰亦知,馴馬人曾重傷於張魯之手,自此對張魯一直懷恨在心,恨不得舉兵攻伐。此時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