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扯開嗓子吼道“伯德,再繼續說下去”
此時伯德正披著灰白色的長袍坐在酒館的一旁笑道“杜克這可不行,我得為明天的晚餐蜜汁安溪魚做準備,哪能一個晚上就把所有的故事全部講完,這可不是一個聰明的吟遊詩人該做的事情。”伯德說完,整個酒館更是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和歡呼聲。
“杜克,你小子都聽伯德講了這麼久的故事了,還依然試圖想套出伯德接下來的故事。”酒館笑意更盛了。
“夕巴斯汀,今天多謝你的蜜汁安溪魚了”伯德見酒館內的大漢們互相嘲諷吹捧起來,便向正靠近他的黑熊酒館老闆夕巴斯汀打起招呼、致謝起來。
“不用客氣伯德,要是沒有你的故事,我的酒館生意也不會這麼好”“時間有點晚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行,好好休息年輕人”
伯德隨即從酒館的後門出去了。
這是他在安溪鎮的黑熊酒館講故事的第五天。按照原本伯德的計劃,此時他應該穿過阿爾澤帝國到達離巫師之城最近的洛西茅斯帝國境內,卻不想是出了意外,光從學院外的叢林穿出來便花了整整好幾天。
正在用飛行術穿過森林時,忽然的術力空間內的能量全部消失掉了,伯德不能夠施展出任何的術法,調動不了任何的一絲術力,他如同普通人一般,因此在危險縱橫的叢林中,伯德磨磨蹭蹭的花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才穿了出來。
直到最近伯德在酒館當作吟遊詩人,打探訊息的這幾天,伯德才慢慢從這種術力全部消失的狀態恢復了過來。根據伯德目前的瞭解,自己似乎是因為術力空間內的術力能量太過龐雜,而導致了術力衝突。所以如今,他每天大概只能有一個沙漏時的時間能夠調動起體內的術力,一旦時間過後又將什麼都沒有。
這短暫的術力時間,完全只能起到讓他自保的作用。所以他在等,等一隻即將前往阿爾澤帝國帝都血帆城的傭兵團,再到達血帆城之後,再另作打算。聽說那裡有著一些巫師的痕跡,到時候說不定有解決的辦法,而現在他並不能重返學院,因為如今野獸暴亂他連是否自己能穿過這片森林都不知道。
之前在酒館中要求伯德再繼續講阿爾澤帝國的統治者丹布·托勒故事的人便是即將返回血帆城的劍與勇者傭兵團的一員杜克。
而關於血帆城是否有巫師的事情,伯德也只是懷疑不敢確認。巫師之城是禁止任何巫師插手普通人的事情,尤其是帝國的事情。如果一旦被檢舉,或者是被巡察隊發現那便是重懲。但是伯德自己在回憶與講述關於丹布·托勒故事時,總覺得這裡面似乎有巫師的痕跡,尤其是在五十年前丹布·托勒便已經是四十多歲了,但現在任然還活的好好的,不僅如此還不斷的釋出帝國的大政方針,似乎是一位永不知疲倦,也永遠不會老去的統治者,這十分怪異,也吸引這伯德前去血帆城一探究竟。
今天的月光有些昏暗,但是這並不影響到伯德走夜路,因為如今安溪鎮燈火通明,最近持續近半個月的狩獵季將會已經成為整個安溪鎮一年一度狂歡節,雖然這兩天以及是狩獵季的尾聲了。
前方有車輪咕咕的響起,伯德抬眼看去一隻小型的五人車隊正在趁夜趕路,領頭的人不斷的跟著過路的熟人們打著招呼,似乎是就在安溪鎮附近的一些集合起來的獵民們趕著回家,甚至是不打算等後天的狩獵狂歡日了。
“嗨!伯德,我是海登,前幾天在酒館裡請你喝薩德蘭酒的那個人”路過的車隊上,一位年輕人對伯德開心的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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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伯德的另類生活(謝白雲霧推薦票)
伯德忽然有了些印象,只不過是那是夕巴斯汀老頭的黑熊酒館中賣得最貴,也是最難喝的一種酒而已,不過見眼前這人打起招呼,便禮貌性回禮道“你好海登,你這是要走了嗎?你不打算等到狩獵狂歡日之後嗎?”那叫做海登的年輕人一聽到伯德這麼說,便一臉的鬱悶道“今年的姑娘們都是你們這群畜生的了,明年我再來”然後瞄了瞄最前面那輛車然後低聲低估道“我也不知道這隊長是有什麼毛病,這麼急著往回趕”
伯德笑了笑“海登,說不定明年你們能遇上更好的姑娘”海登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約到伯德明年再會,到時候再請伯德喝薩德蘭酒,伯德也忙打哈哈。
“這車隊上似乎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伯德回頭打量了那最前頭的一輛貨車,包得嚴嚴實實的也不知裡面是什麼,不過車軲轆印挺